厲引巖正在和連風葉聊事情,茉莎又端了一杯紅酒走過來,在他面前站定,故意看向看着夏末和易淺南的背影,說道:“喲厲少,咱們少夫人怎麼拋下你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了?”
厲引巖白了茉莎一眼,要是目光能殺人,茉莎已經被碎屍萬段了。
“你剛不是走了麼?這段時間你是閒得心慌吧?”厲引巖沉聲冷問,語氣尤爲不悅。
只要易淺南出現,厲引巖就感覺全世界都在和他過不去。
夏末,夏末,易淺南專程爲她而來!
茉莎見他那似要殺人的目光,和渾身瀰漫的殺意,也不再調笑了,在厲引巖手下做事久了,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嚴肅。
現在還好點,夏末沒出現以前的時候,組織上壓根兒就沒有人敢和厲引巖這樣開玩笑。
這一年多的時間,夏末徹底改變了這個冷厲邪魅,危險係數頗高的男人。
茉莎正了神色,一本正經的用一難懂晦澀的方言和厲引巖說:“厲少,我擔心,有人對少夫人不利。”
“她現在是夏家二小姐,二公主,有個富可敵國的表哥,有何疼她如命的哥哥,還有個帥氣溫柔的老公,誰敢對她不利。”厲引巖冷嗤,語氣嘲諷,顯然也是耍起了小性子。
他就是見不得夏末和別的男人交好,就是哥哥都不行。
厲引巖感覺自己的佔/有/欲太恐怖了。
茉莎輕笑一聲,無奈搖頭,駑嘴看向童畫:“喏……”
她將在走廊上聽到童畫電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厲引巖臉上當即浮起了一抹不善的沉笑:“這女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我的女人她也敢動手腳!”
此刻的童畫,也正如茉莎所說,一雙尖銳的眼睛,彷彿生了毒刺一般盯着夏末的方向,握着酒杯的手,險些將酒杯都要捏碎了。
童畫就搞不明白了,這女人怎麼有那麼好的運氣,居然身邊全都是優秀的男人?
剛纔易淺南主動和她說話,她覺得這個男人極爲溫潤,談吐優雅,卻沒想到前後不一會兒,又被夏末那個賤女人給勾引了去。
那個女人怎麼那麼討厭,當初她媽生她的時候怎麼沒跟她媽一起難產死掉?
特別是看到夏末笑顏如花,易淺南對她呵護倍至的目光,童畫就恨不得上前抽夏末兩巴掌,讓她出出醜。
卻不想,目光透過夏末和易淺南,看到了在那邊沙發上坐着聊天的葉家兄弟和羅念,頓時眼睛裡就冒着紅色泡泡。
童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手裡抱着一束鮮花,站到童畫面前,將鮮花遞給她:“童畫姐,這是那邊那位帥哥託我送給你的。”
童畫非常不樂意童言擋住了自己看帥哥的視線,但是看到一大束玫瑰出現在眼前,還是心情瞬間好轉,朝着童言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一個年輕高大的男人朝自己揮手,長得不錯。
可是和對面不遠處那幾個男人比起來,那就遜色多了,所以童畫很不客氣的賞了對方一個白眼,然後收回目光彎身在童言耳邊一陣耳語。
聽了她的話,童言看了看童畫手指的方向,面露難色:“童畫姐,這樣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