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引巖冷冷的嘲笑一聲,沒有背叛他。
也許的確如夏末所言,她的心沒有背叛他,可是她的身體背叛了。
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極要面子的男人,別的什麼他都可以接受,唯獨這一點,他接受不了。
他無法原諒夏末,更原諒不了自己,每次想起她,他就會想到她和葉摯宇在牀上纏綿的畫面。
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和精神的刺激。
厲引巖頓了頓,回道:【你可以和她解釋。】
【解釋若是有用,我就不會和他提離婚了。】夏末回道,【即便是我沒有背叛他,可是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他那麼要面子,我和他,沒可能了,你瞧,我們還真的是同病相憐。】
【是啊,同病相憐。】厲引巖放下手機,一仰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這一個星期,他一直沒睡好,這個時候竟然反而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連風葉來找他。
“有什麼事?”厲引岩心不在焉的問。
連風葉將一塌資料遞給厲引巖:“這些資料便是當日夏末的所有行程,我讓人將夏末經過的所有地方都進行了盤查,總算是有了結果,夏末進過一家酒吧,當時有幾個非主流男人,還有童畫,根據當天對她們有映像的人說,夏末當時似乎想要離開,但是被童畫和幾個男人纏着,她喝了那個酒吧裡的酒,過後那幾個男人先離開,夏末和童畫隨後離開,算時間,應該是在她被人扶着進入帝城十幾分鍾前的樣子,有知情人說,她走的時候似乎就已經醉了,是童畫扶着他。”
厲引巖並沒有翻開那些資料,只是在連風葉說完後,漫不經心的說:“你堂堂副市長竟然有時間來查這個,不過,我沒興趣知道,你要是覺得這對你的政績有幫助的話,你儘管去查好了,只是不用和我說。”
面對厲引巖着冷冰冰的態度,連風葉並沒有覺得尷尬,而是繼續說道:“她從進酒吧到離開,前後不過二十來分鐘的時間,要說有什麼藥能這麼快發揮功效的話,應該是迷藥了,可是據說夏末記不得當時發生了什麼,可能被人用了制幻劑,但是制幻劑的發作功效要配合迷藥試用纔會達到效果,但是制幻劑又不會那麼快發作,所以我又查了之前夏末接觸的一切,她之前一直在醫院,我調了病房的監控,她喝過童畫遞給她的一杯水,只是當時病房的衛生已經做過了,查不到什麼,但是那杯水裡應該是有制幻劑成分,因爲制幻劑有七十二小時的潛伏期,,只要不搭配迷藥,不會發作。”
“說這麼多,你想表達什麼?”厲引巖擡眼看向連風葉,目光中有些不悅。
連風葉說:“只要沒有人給她下春/藥,按照我們和葉摯宇的交情和他的爲人,我覺得夏末可能和葉摯宇是清白的。”
“你瞎嗎,沒有看到當時的情形嗎?”厲引巖不悅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