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碎屍殺人案?和你有什麼關係 夜血姬 青豆
嗚嗚,最後,還是被餓到了,殘月鬱悶的看着正在整理牀鋪的管家大人,嗚嗚,丁,你那點都好爲什麼就不能對我鬆一點捏,人家會很高興的說。
好像是發現什麼了似的,丁猛地回頭,嚇了殘月一跳。“怕怕,怕怕……”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嗚嗚,剛纔丁好恐怖的說。
正當丁和殘月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衝了進來——
“夜闌?”殘月瞪大眼睛看着來人,嘴裡念念道道。奇怪了,那丫頭八百年都不知道走親訪友的,怎麼今天這麼有空?殘月腦袋裡飛快的轉着。
“月,月,救命,救命,有人,有人要殺我……”沒等話說完,便暈了過去。殘月無語的看向準備一走了之的丁,很明顯的,對於這種只在關鍵的時候想到我的那類朋友,丁是很反感的。但是,好像也由不得我說不了吧。看着那個倒在我家地板上的那個傢伙。殘月無語的看像天花板,我到底是找到什麼人了阿。
等把那個不速之客送到客房,殘月小心翼翼的(殘月:哭,爲啥我要看我們家管家的臉色列)看着丁。
丁故意轉過頭不去看他,真是,什麼人都趕走進來了是不,哪個沒大腦的丫頭,我的包全系統可是做得很到位的,要不是你隨便就告訴你可愛姐妹們的進入方法,我就不信,給她幾雙翅膀他也飛不進來。哼,我看一會你怎麼處理……
“月,月……”正當兩個人各自想各自的事情的時候,夜闌醒了過來。嘴裡不停地念叨着。
看着茫然的夜闌,哪有平時那個淑女的樣子的說,殘月有點不忍心,額,到底要不要幫她呢,如果幫的話,丁慧不會生氣地說。嗚,好難抉擇。
“月……”夜闌找了半天,終於在門口處發現了偷偷摸摸(害怕丁發火啦)的殘月。汗——
“到底怎麼了?”看到一向心高氣傲的夜闌居然會這麼驚慌失措,說實話,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會讓人想到的。但是現在,哪有一點高傲的樣子。看樣子是真的遇到麻煩了,要不怎麼會跑到一向被外界稱爲死對頭的自己家裡,而且——當時自己還笨笨的吧怎麼進入的方法告訴了那個傢伙,就等着他來報復,沒想到,他人是來了,但卻是這種方法。
“有人要殺我。”還是那副驚恐的表情,我疑惑的看像他,有這種表情絕對是很正常的,因爲夜闌是上層社會的小姐,對於一些雜事根本就不過問的說,就更別提和別人交什麼仇了,所以,如果有人要他的命的話,情殺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交際花麼——
“慢慢說,”人家都到你地盤上了,你還不表現的溫柔點,最起碼大度些,這些是丁千叮嚀萬囑咐,當然,訓了殘月1個世紀,才記住的,嗚嗚,別懷疑殘月智商,這絕對和智商沒有任何關係,因爲在以前,殘月絕對會報仇滴,絕對不留情面。但是,被馴化了,嗚嗚。
“是這樣的,”接過來丁不知道什麼時候遞過來的果汁——丁,還是濫好人的說。殘月無奈的看像天花板。然後再夜闌喝了點果汁以後,總算張開尊口了;
事情是這樣的,東區近些日子發生了點案子——(丁:可以無視它的形容詞)額,就是俗稱的殺人碎屍案件了,而且,每具屍體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缺失,俄,感覺有點像活體器官盜竊案似的,但是,又不太像,而且,對於我們剛纔驚慌失措的小姐害怕的原因,我聽了都想哭的說——看到了噁心的屍體,害怕。
就因爲這個麼?當然不是,比這更噁心得他是沒見過,但是,聽到時聽過不少的說。原因是他發現在背後有人跟蹤他,所以才害怕得跑過來,因爲本店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管你是罪犯還是什麼別的東西,在本店裡就是顧客,什麼別的都不是,這裡只談酒菜,不談別的,有可能成爲不法分子的溫牀麼?可能性爲零,因爲本店二掌櫃——人家的乾妹妹芊情是個兼職警察,在這裡可以不抓人但是被發現有違法亂紀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可以破例的,這是他定下來的規矩,我都沒轍的——可憐的掛名掌櫃!
額,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如果不把這個女人弄回他自己的家裡的話,我們家純潔的管家又要倒黴了,如果送回去的話,那傢伙會走麼?瞥一眼正泛着花癡相的夜闌,殘月很無奈的想着。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喂,您好,您要對話的對象是寶貝店長殘月麼,還是殘月麼,還是殘月麼?”這是習慣用語。
“鄂嫩,人家想要對話的對象就是笨蛋殘月姐姐,”聽聲音,明顯是我的寶貝妹妹的說。
“說吧。”
“東區的連環殺人碎屍案,聽過麼?”芊情問。
殘月無奈的看了一眼正發着愛的電波的夜闌,心想,還用得着聽說麼,這不就一個專門來報告的麼。所以,無奈的繼續說,“嗯。”
“有沒有興趣接,因爲報酬很豐厚的說。”芊情笑呵呵的溫。
殘月想了想,沒意思,無聊的生活,額,屍體好像也不好玩,";“不會做惡夢?”
對方思考了一會,“別人我不敢說,你,不會。”不屑的語氣。
受傷了的說,說得我好像不是同類似的。殘月鬱悶了小一會,然後-“人家接了。”。不就是殺人碎屍案件麼,都問到我頭上了,不上帶着幹什麼呢,反正生活現在無聊不是麼?
“OK,就這麼定下來了但是,對方好像不太好熱的樣子,警方都出動好長時間了,一點線索都沒有,你要小心了,還有——”剛要撩電話,“期限是一個月。”
“,這麼緊……”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給掛掉了。
這就是我的妹妹——殘月,哭。
“不管怎麼樣,夜闌,滾回你自己家去,我們家管家歸我所有。”不屑的瞥了下還在發電波的夜闌。殘月抓起衣架上的大衣,下達指令——
“丁,和我出去一下,剛纔接了點事情,”然後看向那個女人,“你給我滾回去。”不留情面地地拎着女人的衣領,給扔了出去。然後回頭——
“丁,一會回來把家裡的保全系統換了,這種人進來,太不安全了。”
“是。小姐。”丁憋住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