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擡頭看着他,有種想哭的感覺。
如果她告訴他。
她怕玩鞦韆是怕想起他,怕想起以前他陪他玩鞦韆的畫面,卻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無法忍受那種刻骨思念的折磨,所以這三年來都沒有再玩鞦韆,甚至一看見鞦韆就害怕,想哭。
他聽了會怎麼做?
是說她不要臉說她噁心還是嘲諷她的癡情?
慕謹謹怕得到那樣的結果,所以她沒說。
她只是吞吞吐吐地解釋。
“我......我是挺喜歡玩鞦韆的,但兩年前我在學校和同學一起玩鞦韆的時候因爲蕩得太高不小心摔下來,所以一直都不敢再玩了。”
她這個回答讓人找不到懷疑的地方。
“嗯。”
他嗯了聲代表相信了。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會說。
“喜歡就坐上去吧,我會搖慢點,不會讓你掉下來。”
“........”
她看着他差點就紅了眼圈,差點就流出了眼淚。
她哽咽着聲音說了聲好啊,怕他發現自己的不妥連忙就轉身坐上了鞦韆背對着他。
木木坐在她身邊還一副高興的模樣搖着尾巴,看來它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女主人情緒的變化。
.........
他確實像他承諾地那樣推得很慢,讓她除了感覺好玩外沒有一點的恐懼。
慕謹謹是個貪玩的女孩,玩着玩着後就沒了那些不開心的情緒,還時而會因爲覺得好玩回頭邊蹬腳邊像個沒心肝的小孩一樣衝他“哈哈哇哇”地大笑着。
他對她的頑皮總是包容。
很多時候他都寵她。
面對她沒心肝的嬉笑,他總是微笑迴應,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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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麗,凱麗,你快看那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凱麗年輕的女經紀人搖晃着坐在自己身旁凱麗的肩膀,激動地問她。
凱麗的視線從車窗外公園回到車內,白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年輕女經紀人說。
“別搖了親愛的,我都能看見!”
“噢凱麗,既然你看見了那你還不下車給那個女人幾巴掌?她現在可是在搶你的男朋友哎!你千萬別相信他們只是普通朋友的鬼話,你見過哪個普通朋友會像他們那樣坐在鞦韆上又吻額頭又吻嘴脣的!”
“算了吧。”
凱麗靠在身後的沙發上,疲憊地嘆了口氣,側頭看着自己的經紀人看空一切地說。
“先生他是說讓我做他的女朋友,但沒有說是唯一的女朋友。瑪麗你當了那麼久經紀人難道還不知道上流社會男人那些花花心腸嗎?”
“那些大少爺先生們,哪個不是左擁着幾個女明星右抱幾個名媛小姐的?”
“說好聽點兒我是他女朋友,難聽點不就是一個情婦。情婦哪裡有資格管自己金主今天找哪個女人的?你讓我去打那小姐幾巴掌,瑪麗那還真是我近年來聽過最大的笑話!”
凱麗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與地位。
有一點她本人更清楚,
那就是她在那個男人眼裡連情婦都不如,他從來就沒有碰過她一根頭髮,給她錢也是直接扔她張卡說她喜歡做什麼自己去做自己買去,生疏得猶如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