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姐。”那園丁追上慕謹謹腳步幾步,巴結地笑着答說,“小姐先生他好着呢,沒病沒痛身子倍兒好!”
“........我不是問我爸爸身體怎麼樣了,我是問他的心情怎麼樣!”
慕謹謹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停下腳步轉身問那個園丁,“嗯,就是你覺得我父親這幾天的心情怎麼樣?是好還是暴怒?”
“啊小姐?”那園丁做出了一副爲難的表情,撓了撓頭頂那褐色的頭髮爲難說道,“小姐這我沒辦法回答你啊,因爲小姐你剛離開莊園先生他就坐車去機場了,說是去參加一位老朋友的生日晚會得下週纔回來?”
“好吧。”
慕謹謹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接着繼續轉身往別墅方向走。
她父親竟然要離開盧森堡一週。
不過也好吧,相信一週後她父親的怒火一定會稍減大半,到時候她再哄哄父親父親肯定會和自己和好如初的。
慕謹謹邊走邊在心裡盤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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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
由於布倫里斯特不在,於是晚餐時候餐桌上便只坐着兩個人。
一個是慕謹謹,另一個則是她的母親奧德莉。
慕謹謹與她的母親關係算不上親密,於是兩人晚餐都在各吃各的只偶爾說上幾句話,並沒有像有布倫里斯特在場那樣家庭氣氛濃烈。
她們二人關係之所以不親密倒不是慕謹謹不願與母親親近,而是奧德莉總是擺着一副高雅冷清的嚴肅莊嚴模樣,開口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意義的從不說些閒聊的廢話。
於是久而久之慕謹謹與她母親相處的模式就變成了,有要事就開口跟母親說,沒要事就閉着嘴巴少說話,免得被母親罵上幾句諸如真不像是個規矩的淑女之類的話。
慕謹謹吃飽後將手中的叉子規規矩矩地放回碟子上,然後看着坐在她對面的母親小小聲像個淑女地禮貌彙報。
“媽媽,我吃完飯了?”
奧德莉將手中的叉子優雅緩慢地放在餐桌上,側頭看了一眼身後,站在其身後手拿托盤的女傭即刻低頭往她的方向走去。
奧德莉伸手拿過那女傭托盤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放下手看着她的女兒點了點頭。
“既然吃飽了,那就回房間去洗澡睡覺,我也該回去了。”
“我知道了媽媽。”
慕謹謹乖巧地點了點頭,接着起身拿過身後女傭托盤上的餐巾擦擦嘴巴,擦完嘴巴後將椅子推回餐桌內,看着還坐在座椅上的母親禮貌說。
“媽媽明天見。”
“明天見,西爾。”
慕謹謹對母親甜甜地笑了笑,然後便離開了飯廳。
慕謹謹正坐在自己小花臺的藤木凳子上拿着個小水壺澆花,突然有一名女傭走到了她身邊說:“小姐,太太說她想見你一面,請你到她的房間裡面去一趟?”
“媽媽找我?”慕謹謹擡頭看着那個女傭有些詫異,問,“媽媽有說她爲什麼找我嗎?”
她肯定她母親找她不會是爲了聊天打發時間那麼簡單。
那女傭搖了搖頭:“小姐這我倒不清楚了,不過我猜應該是因爲一疊照片的原因。太太她收到快遞送來的一疊照片後便讓我來把你叫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