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正在天鵝湖的森林裡面邊走邊左顧右看,希望能看見貝卡的身影。
她走着走着突然感覺自己身後有個黑影竄過,嚇得她連忙回頭看看怎麼回事。
她回頭看看發現自己身後一邊空寂一個人影都沒有。
奇怪了,剛纔明明感覺有一陣陰風從身後傳來。
怎麼身後什麼都沒有?
該不會是碰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她連忙搖搖頭打破自己這些自己嚇自己的想法。
她在心裡安慰自己說可能是一陣風而已,於是轉頭打算繼續往前走。
“汪汪汪!”
她轉頭的時候發現木木正站在她面前,木木它身子趴在草地上屁股撅起,正對着她吐舌頭和不斷搖尾巴。
西爾捂着嘴巴一驚,放下手走到木木身邊低頭抱住它的,摸着它的腦袋忍不住紅了眼睛。
“木木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說完後覺得自己說得有些多餘了。
現在木木是貝卡的寵物,小孩子都喜歡寵物,貝卡到這裡玩肯定會帶上木木一起來的。
西爾低頭吻了吻木木的腦袋,心裡面有點欣慰。
至少她的木木這四年裡面,過得不算太糟糕,有貝卡這個新主人疼着。
不像她這個主人一樣,四處流浪,三餐不定。
“汪汪汪汪汪汪汪........”
木木仰起腦袋看着她有汪汪地叫着,像是在回答她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一樣。
西爾笑了起來,摸着木木的腦袋,“呵呵木木你這個傻瓜,你真是傻死了,我又聽不懂你說話你汪一百句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小狗是叫木木啊?”
頭頂突然傳來一個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聲音。
西爾撫摸木木的手僵住,擡起頭髮現貝卡正拿着一朵不知從哪裡摘的荷花看着她好奇地撓着腦袋。
難道這個姐姐會魔法嗎?
好奇怪啊。
西爾剛恢復平靜的眼睛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她有一種強烈的直接,貝卡就是她的孩子。
她想走過去抱一抱貝卡,想親一親貝卡跟她訴說自己這四年來的思念與痛苦。
但沒有確定貝卡真的是她孩子之前,她沒有任何資格對貝卡做那種事。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貝卡嗯了一聲解釋說,“那是因爲我剛纔看見你叫它木木,所以我就知道它叫木木了。”
“哦。”
貝卡明白地點了點小腦袋。
三歲正是孩子最好奇的時期。
貝卡跑到她面前,伸起小手去抓她的面巾。
“這是什麼啊?姐姐你爲什麼要在臉上放一塊布?你是長痘痘了嗎?”
西爾握住貝卡的手,看着貝卡有些慌張地轉了轉眼睛解釋說,“這.......這是姐姐家鄉的習俗,不能摘掉的,你別再抓了。”
貝卡擡起小手好奇地撓了撓腦袋,“什麼是習俗姐姐?是好吃的糖果嗎?還有這條毛巾爲什麼不能摘掉啊?”
真奇怪。
西爾被貝卡的天真問題弄得又笑又無奈的。
她握住貝卡的手微笑着轉移了一個問題問,“小妹妹,姐姐現在需要你幫忙,你會答應幫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