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瞧瞧那白詩詩今天的打扮,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的人魚全鑲鑽長裙銀光閃閃,以前白蓮花最愛用的直髮燙成了跟她一樣的微卷梳成髮髻,頭髮脖子耳朵都掛着耀眼的鑽飾,整一副上流名媛的模樣。
她也不生氣,還笑了起來,“難怪別人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看了白小姐我才發現是這個道理,白小姐原本一個長得跟黑豬醜的女人,打扮打扮起來也有了幾分人的模樣。”
白詩詩聽到她的話瞬間就黑了臉,跺了腳指着她罵:“西爾里斯特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我長得跟黑豬一樣嗎?”
西爾擺出副委屈的樣子來,“我可沒這樣說過,白小姐你怎麼這樣說,難道白小姐是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像頭黑豬,怕我這樣說所以提前說出來警告警告我嗎?”
“你!”
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
可她白詩詩,也不是好惹的。
更何況她現在有平讓哥撐腰,她纔不怕這個被平讓哥甩了的女人!
白詩詩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平讓哥的新歡,而那女人不過是被平讓哥扔了的爛鞋,那張臉又恢復了剛纔風光得意的笑容。
“西爾里斯特,你這女人臉皮真不是一般厚呢,被平讓哥當臭鞋扔了還好意思來參加慈善晚會,也不怕大家笑話你。哪像我,被平讓哥捧在手心裡邊寵着疼着,每天試穿平讓哥讓人送的珠寶都試得手兒累,嗯手好酸吶。”
白詩詩說完還一臉委屈地用右手揉了揉左手。
西爾看着白詩詩這幅炫耀的樣子,不但不生氣反而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還以爲這個白詩詩有幾分心計的,沒有想到竟然S成這個樣子。
好,既然她白詩詩想玩是嗎,那她就跟她玩玩!
“嗚嗚嗚.........”她用左手手背抵在眼睛上,柔弱萬千地哭泣起來,“我不想活了,不但被老公逼着淨身出戶,好不容易心情好點來參加慈善晚會,還被人驅趕嘲笑。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一些一直默默圍觀的羣衆看不下去了,特別是男士們。
他們無法接受有人欺負他們的夢中情人,那總是柔弱可憐的西爾里斯特小姐。
一個金髮紳士的先生走到她身邊,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纖弱地肩膀上,安慰她說:“里斯特小姐,該離開這場慈善晚會的不是你,應該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
“沒錯,我們包括上帝都知道小姐你是正義的!”
一些原配的太太也看不下去了,個個指着白詩詩低罵起來。
“搶了別人老公還好意思讓別人離開這慈善晚會,哎呀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嘖嘖,都什麼眼光,放着西爾小姐這麼溫柔賢淑的妻子不要要娶這個東西。”
........
白詩詩被衆人罵得臉都紅了,站在原地看着周圍指點批評自己的人們,跺跺腳一臉的尷尬。
她,她只是想下下這個西爾里斯特的面子嘛。
怎麼會惹出這麼個麻煩來了?
糟了,要是等會平讓哥來了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對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行的,不行的,她好不容易纔得到平讓哥的寵愛,她不能在平讓哥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詩詩轉身慌慌張張往前走,打算開溜躲避這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