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默哥,你別亂動。
身邊人絲毫沒有聽到的樣子在我身上亂蹭。
默哥,我今天累了,明天好不好。我搪塞他。
蒲黙不滿得把懷抱收緊。我的頭就抵在他胸口,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睡去。
他身上隱隱約約有沁人心脾的淡香味傳來,一夜好夢。----------------------------
劇烈的狂歡過後,紅霞從全身上下涌現出來,我窘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偏蒲黙還饒有興致地欣賞我的表情。
身體逐漸顯出疲憊,睡意昏沉。
迷濛間感覺到蒲黙溫柔地摟過我的腰對我耳語:西南那批貨出問題了,明天我去看看。
我向他懷裡縮了縮身體:早點回來。
巨大的睏意讓我沒看到他上揚的嘴角:好。
管家過來找我說蒲黙受傷了。
那一瞬間整個天空都暗了下來,黑壓壓衝到眼前壓上心頭。
管家慌忙拉住我,讓我的身體不至於倒下去。
急急忙忙衝到醫院的時候大腦還一片空白。
我想見他,我只是想見他。
走到病房門口卻被保鏢攔住了去路:對不起,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能進。
ωωω▪тт kдn▪¢ ○
我按耐不住心頭的焦急和保鏢起了爭執。
結果我拉開病房門卻看見蒲黙面色紅潤,而且剛剛掛了電話。
見我進來他招手讓我過去。看着他欠揍的笑臉我沒有火冒三丈反而覺得被騙就被騙吧,只要他沒事。小安,以往不知道你居然有撂倒我保鏢的能力。他笑的春風得意。
忍不住在他腦袋上呼了一巴掌。
誰知他卻是滿臉委屈伸出手臂給我看:確實受傷了啊,你看你看,這裡不是貼創可貼了嗎!
我忽然就特別想哭,眼淚簌簌落下。
他笑的更歡了,按住後腦吻過來:小安,你愛上我了!對不對?你一定愛上我了。
那一下午我都抓着他的手不放開,蒲黙暗自高興:小安,雖然我不喜歡你哭,但你還是脆弱點好啊,平時那個又冷又拽的死樣子特別討厭!
哎喲~,你打我幹嘛!
病房豪華到了難以置信的地步,不禁咂舌:這是早就準備好了要來度假的節奏啊。真浪費感情
小安,這是私人醫院噢,其實就是療養院了。
平時被工作糾纏得煩了,我就跑到這裡躲懶。現在我都把我的秘密花園分享給你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只是想着這種作風不能慣着我就獨自翻閱旁邊的雜誌。
蒲黙忽然把雜誌搶走,我擡頭看他,他氣鼓鼓得:這個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臉有幾分姿色嗎。
我注意到剛剛翻的那頁只有一個男模望着天空傻笑。。。怎麼越來越無理取鬧!
接下來的幾天他拉着我做各種檢查美其名曰說身體最主要,而且對身體多一些瞭解就能對症下藥根據需要調整飲食。
蒲黙經受過那麼多風風雨雨,很難得他如今對生活還充滿熱情,總是想着如何偷懶然後找藉口賴在我身邊 ,蒲黙待在小廚房裡研究各種甜品和湯汁。 日子特別輕鬆每天除了吃還是吃。
於是乎沒幾天我就胖了一圈,他就又多了一項工作,那就是有事沒事捏捏我的臉。
而我總會擺出嫌棄的樣子拍掉他的手。
蒲黙滿不在乎得走開,下次一定會繼續這莫做。 是幽暗的夜,整座城市都安靜下來。沒有了喧囂的城市孤零零地佇立在地球上的某一個地方。
夜晚是最美好的,因爲人們喜歡用睡眠來逃避不想面對的現實。
夜晚又是殘忍的,因爲它最真實,倒映着**的人心。讓你不得不接受真相。
夢裡又出現了滿園的彼岸之花,我被投放在花叢中央。
映入眼簾的妖冶花枝朝我搖擺着,我不敢挪動一步,因爲它們有毒。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我下意識抓住手邊的東西,蒲黙醒了,他輕輕拍打我的臉頰。
我猛然驚醒,然後看見他明亮的雙眸。
做噩夢了嗎?
嗯
沒事了,我在。他爲我掖好被子。
睜大眼睛確定他還在後我又沉沉睡去。
原來顏色是可以疊加的,不然腦海裡充斥的血紅也不會越來越深沉,越來越清晰。
只有不斷靠近蒲黙,緊緊抓住他,感覺他的溫度才能讓我緊繃的神經有片刻放鬆。
他是能安撫我情緒的人,是那個對的人。
檢查身體的報告沒有交到我手上,問蒲黙他也只是說一切都好,沒什麼可擔心的。
沒來由得我隱隱有些不安。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之外,蒲黙還會燉各種湯給我喝。我敏感得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清楚哪裡不對勁。
而飯菜裡多出來的幾味藥材蒲黙說是我貧血才加的。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生活迴歸正軌。
在擔心自己身體有什麼問題戰戰兢兢等了幾個月也沒見有什麼意外之後。我終於放下心來。
至於每天調養身體的湯藥也就隨它去了。睡眠質量穩步提高應該歸功於它吧。
一日偶爾想起我問蒲黙:好像你從來沒有問過我喜歡吃什麼。
他眼神有一刻在躲閃隨即又恢復正常:怎麼,你不喜歡我做的飯?
其實也不是了。一個男人有那麼好的廚藝特別奇怪。
小安,怎麼感覺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呢。有本大廚在,你賺到了!
我沒告訴他,他燒的飯吃起來和古念希做的很像。再好的味道吃在我嘴裡也只剩下了苦澀。(給章節取名字總會透露接下來的內容,所以以後就不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