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宛彤說的倒挺輕巧:“哦,我也不太清楚,好象就是賣點白粉走私點軍火……”
“小姐!”在前面帶路的男人很不爽地看了王大寶一眼,呵斥了柏宛彤一聲。
王大寶看着那男人的眼神,心裡懷疑:“他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進屋,屋內的擺設極其奢華,光是那羊毛地毯鋪的滿屋都是,沒有個百八十萬都下不來。陳列櫃裡擺滿了古董之類的玩意兒,離譜的是,一隻玉鷹下面還貼着標籤,王大寶走上前看了看:“一百七十萬……”
“……這玩意兒是真的假的?”
“我怎麼知道,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現在跟我上樓!”說完這丫頭拉着王大寶從客廳上到了二樓。
“你這個敗家女……”
樓上坐着七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豬骨!
豬骨微笑着看了王大寶一眼,使王大寶不寒而慄,這個男人實在有些恐怖。
“爸爸!”柏宛彤親熱地跑到坐在主人席上男人身邊。
柏宛彤的父親有四十多歲,左手戴着一枚墨綠色的戒指,右手少了兩根手指,明顯是被利器割掉的。一張國字臉盡顯正氣,眉宇間吐露着一股子梟雄的味道。
“是彤彤回來啦?呃,這位就是你說的,王大寶小朋友吧?”
“您好。”王大寶竟然成小朋友了,真是越混越迴旋。
柏宛彤的父親說:“彤彤,你先帶你的朋友去屋裡坐一下,我們很快就談完。”
“好!”說完,柏宛彤直接拉着王大寶的胳膊上了三樓。
柏宛彤的房間和一般女孩子房間沒什麼兩樣,曾經王大寶就去過王婷的房間,滿屋子都是娃娃,各種可愛,帶有小資情調的玩意兒擺滿了整個梳妝檯。
唉!江北,真是令人懷念。
“怎麼樣,我的房間漂亮吧!”柏宛彤就好象一個調皮的小孩兒向人炫耀自己的玩具。
“恩恩……是挺漂亮的。”王大寶漫不經心地打開電視,豬骨爲什麼在這裡,王大寶怎麼想也不明白。
“我去洗澡,游泳池裡的水不太乾淨!”柏宛彤說完轉身就拐進了自己的浴室。
王大寶躺在那張粉紅色的牀上,正胡思亂想着,手機響起來。
“喂?”
“大寶,你在哪?怎麼不回家?”
“我……我在學校,可能要稍微晚一點回去。等王洪他們回來了,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
“哦……我知道了。”崔敏那邊掛斷了電話,第二個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老大……穿幫了……”這回是賈鴻文。
“什麼穿幫了?TMD,你說清楚點!”
“你沒回學校……我們直接回別墅了……”
“操!跟崔敏說什麼了?”王大寶頓時火冒三丈。
“老大……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嫂子……嫂子好象在哭……”
“賈鴻文……我不管你他媽的用什麼方法,讓崔敏接
電話,不然老子回去廢了你小子!”
過了約莫五分鐘,崔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王大寶有點心煩,說話的語氣自然加重了點。
“你不是真的……真的要做那個女人的男朋友吧……”
“你別亂想,我跟她沒什麼的。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掛了!”說完,王大寶重重地蓋上了手機,扔到一邊。
有時候女人還真是很麻煩。
沖洗完畢的柏宛彤走過來,看着王大寶氣鼓鼓的樣子問:“大寶,你怎麼了?”
王大寶搖搖頭:“沒事兒。”心到:“還不是你這個女人害的,非讓我做你男朋友,現在可好了,搞的家裡亂糟糟的,一羣混社會的男人竟然被一女孩兒給治了!這日子還能過嘛?”
心煩意亂地躺在牀上,柏宛彤則是坐在一旁對着鏡子梳理着自己的頭髮。
“豬骨……跟你父親有什麼關係?”王大寶終於忍不住,直接將埋藏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柏宛彤想都沒想直接說到:“哦……你說他呀……幾年前是爸爸把他從監獄裡救出來的,當時他犯的可是殺人罪。那時候我年紀還小啦,不怎麼懂事,他就像個哥哥一樣照顧我嘍!”
我冷哼一聲,豬骨註定是我最大的敵人,崔敏受傷的仇我一定會報。我狠聲說:“今天你把我帶到這裡,究竟想幹嘛?”可能是語氣有點重,柏宛彤到:“我全是爲了你好哎,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我站起來大叫:“我是個男人,絕對不可能受一個女人的保護!螳螂,救崔敏的事,我謝謝你,但是你千萬不要拿我跟那些街上的小混混相提並論!”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豬骨高大的身軀出現在我面前,他微笑着說:“你可真有骨氣,可是有骨氣又有什麼用?你認爲就憑你那一丁點兒的勢力就想扳倒我麼?這是天方夜譚。”
“豬骨!我擦!”王大寶一想起崔敏那滿身的傷痕,頓時心中怒火狂飈,衝過去狠狠地一拳打了過去。
冰冷的槍口對準了王大寶的腦袋,王大寶的拳頭懸在半空中。
“你只要輕輕動一下,我就要了你的腦袋。我這支改裝過的勃郎寧在這麼近的距離內絕對可以將你的腦袋轟碎。想想,當一個人的腦袋碎裂後,在空中綻放美麗血花的一刻是多麼的美麗。”
“排骨!不准你傷害他!”柏宛彤尖叫一聲,握住了豬骨手上的槍。
就在這一瞬間,王大寶找了一絲的空隙,豬骨的眼中充滿了慈愛的那一剎那,王大寶身體向左一偏,右拳閃電般打在豬骨的手腕上。
“啪嗒”槍落在了地上。
“媽的,豬骨!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王大寶迅速揀起地上的手槍,推開柏宛彤指在豬骨消瘦的胸口上。
豬骨臉上沒有一絲驚慌,他竟然笑了:“人生在世匆匆數十載,早死一刻和晚死一刻又有什麼差別?我早就活膩了,來吧,扣動你手裡的扳機。”
“哼,老子今天就爲崔敏
報仇!”王大寶咬着牙狠狠地說到,手指上的力氣逐漸加大。
“不行!你不能殺他!”柏宛彤又擋在了我的面前。
王大寶罵到:“你他媽的到底是幫哪一邊的!”
柏宛彤急的直跺腳:“這是我家,我說了算,你們誰也不準傷害誰!”
王大寶冷笑:“他把崔敏害的那麼慘,老子要是不幫她報仇,還算是個男人麼?”
柏宛彤憤怒地推開我,尖一聲:“我不管!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我只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絕對不會看着你們自相殘殺的!”
王大寶正色到:“好,螳螂,今天我就給你一個面子。救崔敏的事兒咱們就此扯平!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不欠誰的!”他看向豬骨,他正對着王大寶微笑,王大寶罵到:“豬骨,你放心,老子不是嚇大的!你還有什麼本事就放馬過來!老子眉頭要是皺一下,就不是爺們兒!你記住,老子等着你!”說完,王大寶用槍指着豬骨,慢慢走出了房間。
下樓時,王大寶隱約聽到柏宛彤的父親和幾個中年人在談論:“這小夥子,火氣可真不小啊!”
又一次經過擺放玉鷹的櫃子,我哼了一聲,把那隻鷹收進了自己的口袋,將那支手槍放進了陳列櫃。不拿白不拿,反正你說過,送給我都成,既然這樣,也算給崔敏一個安慰。
打了車回到別墅。
客廳內站滿了人,約莫有四、五十人。一見我來了,賈鴻文叫到:“大寶哥回來了!”
“寶哥,寶哥!”一羣在王大寶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滿臉笑容地看着他。
“哦?是你們?”當看到這些人之後,王大寶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微笑着上前一一擁抱。
“好,今天老子請客喝酒!兄弟們,跟我走!”王大寶高呼一聲,周圍小弟全都笑罵起來:“TMD,寶哥還是那麼豪爽啊!哈哈!”
王洪走上前,擔憂地說:“老大,嫂子在發脾氣呢。”
一聽這話,王大寶憤怒地喊了一句:“發脾氣,發什麼脾氣?老子有脾氣找誰發去?你上去告訴她,要不要出去一起喝酒,去的話,就一起。不去的話該幹嘛幹嘛去!老子是出來混的!不是他媽的託兒所管小朋友的!”
一行五十多人,來到‘海浪’包了一間特大的房間,六桌子人坐的滿滿的。只少了兩個人——王洪和崔敏。
“寶哥,聽說你找了個特正點的馬子,怎麼不帶出來讓哥們兒瞧瞧?”一個小弟湊了上來,估計是想和王大寶套個近乎。
“呵呵,媽的,就你小子屁話多,喝酒喝酒!”王大寶岔開話題,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一羣人正喝的痛快。門被推開,王洪和崔敏走了進來。
“靠,洪哥,趕緊上桌喝酒啊!我說剛纔咋沒看見你呢!泡馬子去了啊!”一個小弟由於興奮過度,被賈鴻文一菸灰缸給砸到地上去了。
賈鴻文吼到:“你說什麼呢?那是大嫂!知道什麼是大嫂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