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楊一善居然迷上了打賭,開口和閉口,都提着“打賭”兩個字。
這個重大的轉變,不要說是慕容蘭蘭感到驚訝,就是上官冰蓮也感到相當的意外!
以前老實善良的楊一善,似乎已經慢慢地轉變了,變得油嘴滑舌和帶點無賴。
不管楊一善這種無賴是故意開玩笑裝出來,還是扮豬吃老虎扮出來?
總之,現在的楊一善,在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的眼中,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賴!
“怎麼?天不怕、地不怕,巾幗不讓鬚眉的上官警花,居然也有怕的時候麼?”楊一善玩味地笑道。
“開國際玩笑,老孃會怕?”上官冰蓮不服氣地道:“要不是老孃是警察,纔不怕你呢!”
“又不是賭錢,好像打賭不犯法吧?”楊一善忍不住看向上官雲龍。
直到這個時候,楊一善才終於明白上官冰蓮的憂慮!原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麻辣俏警花,居然怕犯法!
說的也是道理,身爲警務人員,如若犯法,那豈不是罪加一等?
上官冰蓮有這個憂慮,也是很正常的!
上官雲龍看見楊一善以詢問的眼神看着他時,不禁微笑道:“現在,在華夏國的法律中,還沒有真正明確打賭到底犯不犯法?只要不是太過分,打賭的東西不涉及錢財和人身安全之類,適可而止,開開玩笑,就不算犯法,哈!”
“聽到沒有,美女姐姐?你的叔父已經發話了,你還怕啥?”楊一善聽到上官雲龍這番話,無形中又等於上了一堂生動的法制課。
“賭就賭,誰怕誰?”上官冰蓮聽到她的叔父這麼說後,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剛纔的憂慮一掃而光!
上官雲龍是誰?堂堂文明市公安局第一把手,人稱鐵面無私的公安局局長,都發話了,難道上官冰蓮還會怕?
答案肯定是:不會!
因爲上官冰蓮除去警服後,也只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平凡人!所以,都有着一種平凡人不服輸的心態!
既然是不服輸,那麼,當然是要打賭了!
“烏龜怕鐵錘啊,哈!”楊一善做了一個四腳爬爬的烏龜手勢。
“烏龜你妹!誰是烏龜了?”上官冰蓮狠狠地瞪着楊一善。
“誰不賭,誰就是烏龜!”楊一善說到這裡,向着慕容蘭蘭拋了一個媚眼,嘿嘿笑道:“我的慕容大小姐,你想不想做烏龜?想的話,就不要打賭了,哈!”
“賭就賭,不就是親一下你嗎?難不成本小姐會怕你?”慕容蘭蘭冷哼一聲:“你要是輸了,又怎樣?”
“那哥親你一下,哈!”楊一善壞笑着說。
“我去!纔不要呢!”慕容蘭蘭羞得滿臉通紅,“本小姐輸了,要親一下你;你輸了,你親一下本小姐,那本小姐豈不是虧大了?”
“怎麼虧大了?你輸了,你親哥一下;哥輸了,哥親你一下,不是很公平嗎?”楊一善眨了眨眼、弄了弄鼻子,壞壞的道。
“我去!纔不是呢!”慕容蘭蘭白了楊一善一眼,不服氣的道:“人家是女孩子,你是男人,公平嗎?”
“怎麼不公平了?不是說男女平等嗎?”楊一善故作驚訝的問道。
“公平你妹!”慕容蘭蘭冷哼道:“總之,不公平!”
“對!不公平!”上官冰蓮忍不住附和着說。
“那就是說,你們怕咯?那就是說,你們想做烏龜咯?”楊一善又再使出激將法,看來,不把兩大美女激到手,誓不罷休!
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互相傳遞了一下眼神。其實,彼此的眼神,都是在徵求着對方的意見,彷彿都在問:“我們到底賭不賭?”
“算了,你們還是不要賭了。”這時,上官雲龍突然間道:“有什麼好賭的,不就是一個吻嘛,賭什麼賭?”
“對!上官局長說得很對!你們輸不起,就不要打賭了,哈!”楊一善打蛇隨棍上,訕訕笑道。
“賭,誰說不賭的?”上官冰蓮不服氣的道:“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姓楊的,你要是輸了,又怎樣?”
“美女姐姐,你怎麼不問問,你要是輸了,該怎樣呢?”楊一善不答反問。
“哼!老孃會輸嗎?”上官冰蓮不屑的道。
“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對,哈!”楊一善滿懷信心的看着上官冰蓮,“忘了告訴你,哥可是長勝將軍。”
“得瑟!”上官冰蓮輕蔑地道:“老孃見過不少得瑟的人,就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得瑟的人。”
楊一善只是一笑置之,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彷彿他真的會贏一樣。
慕容蘭蘭瞥見楊一善這個得瑟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她知道楊一善的醫術相當高明,不過,也不至於這麼囂張吧?
好歹,上官雲龍的病,是極其複雜的綜合症,就算是醫術再高明的醫生,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醫好,非要吃上一兩個療程的藥不可!
更何況,以毒攻毒局部治療法,這麼高深的醫術,不是一般的醫生所能做到的。
楊一善算什麼?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的醫生呢!充其量,現在,他只不過是一個,跟他爺爺學過中醫的赤腳醫生。
“楊一善,你雖然醫術很高明,但是,你可別將自己當神,就算是神,都有做不到的事情,更何況是你?”慕容蘭蘭提醒的說道:“驕兵必敗啊!”
“哥這是自信,懂不?”楊一善不以爲然的道:“一句話,你們還賭不賭?”
“賭!”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異口同聲的道。
“成交!大小通吃!”楊一善玩味的笑道:“美女姐姐,你要是輸了,就讓哥抱一下;哥要是輸了,就讓你抱一下,哈!”
“抱你妹!”上官冰蓮的反應和慕容蘭蘭一樣,先是罵楊一善一句,然後,狠狠的瞪着他,“你想得真美!”
“當然!有兩位美女和哥打賭,哥能不美嗎?”楊一善無恥的笑了。
“就知道湊美,哼!”上官冰蓮冷哼道。
“美死你了!”慕容蘭蘭美目圓瞪,狠狠的道。
楊一善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就好像無賴戲弄美女一樣,那哨聲既帶着三分玩味,又帶着七分戲謔。
“好!我們賭可以,不過,我們必須留在這裡觀看。”上官冰蓮纔不將楊一善的口哨聲當一回事呢!她見過不少的無賴,又豈止楊一善一個?更何況,楊一善還不是真正的無賴呢!
“對!本小姐同意上官姐姐的意見。”慕容蘭蘭附和着說。
“那就要問一下上官局長了。”楊一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看向上官雲龍。
一直默不作聲的上官雲龍,對着楊一善笑了笑,道:“如果她們不怕看我脫衣服的醜樣,我倒是沒有意見。”
“老孃是您老人家的侄女,怕什麼?”上官冰蓮大大方方的道。
“本小姐是文明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實習醫生,幫病人看病時,難免會看到病人的某些部位,這是正常的工作需要,難道本小姐會退縮不敢看嗎?”慕容蘭蘭一直在醫院實習,見過不少病人,所以,就更加不會害怕。
“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難道哥會趕你們出去嗎?”楊一善笑了笑,“你們就等着輸了之後,給哥發福利吧,哈!”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上官冰蓮不以爲然的道。
“等你治好了上官伯伯再說吧!”慕容蘭蘭很有興趣的道:“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怎麼治法?”
“我的慕容大小姐,那你要看好了,哥要出手了。”楊一善捲起衣袖,神氣的看着慕容蘭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