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怔怔的想着,不禁嘆了嘆氣。
整個人又埋頭處理剩下的文件。等一切處理好的,已經是夜幕來臨。
昨天約了易筲,他們根本沒有去。今天,盛情他肯定得去。
所以,盛情在公司裡處理完一切所有事,就去了蒂曜酒吧。
去了包廂裡,果然,他們都在。
夏良辰看見幾天不見得盛情突然重新出現,整個人驚詫了一下。
老遠就聽見他調侃盛情的話傳了過去。
“盛大BOSS,好久不見啊!這段時間去哪兒鬼混去了,天天都抓不住影兒,這可不想盛哥的一向做派啊!”
“工作都摞了。”
盛情聽着夏良辰的話,懶得理他,只是,略顯散漫的走過來,伸手將夏良辰手裡的酒杯一把搶了過來。
然後,二話不說的將杯子裡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夏良辰看着盛情這麼過來的就幹了一杯酒,整個人不禁有點蒙,不禁多瞧了眼前的男子幾分。
才發現眼前的男子,和往常不同。
似乎,整個人變了好多。
到底變了哪裡?
好像看上去是頹廢了很多,明顯心事重重的,心情一點都很好。
夏良辰不禁多看了盛情幾眼。心裡不禁更加的確定夏茴的話。
盛情是因爲謝承晴的事情事而難過傷心的。
想到謝承晴經歷的事,夏良辰不禁多了幾分敬意。
夏良辰也不知道該怎麼勸盛情,只是,也跟着他嘆了口氣。
端起杯子跟盛情碰了一下杯子,說:“盛哥,也別太放在心上。既然有些事已經發生,也無可返回,只能,再以後盡力補償了。”
“人生本就諸多的憾事,”
夏良辰說着,想到他和夜美暻之間,不禁也跟着悵然起來。
盛情聽着夏良辰的話,只覺得,他莫名其妙的,不禁側過眼,多瞅了夏良辰幾眼,心裡嘀咕着,夏良辰腦子沒抽吧。
易筲一直都在和凌南歌聊着英國生意的事情。
也沒來得空和盛情說話,等談完了,易筲和凌南歌才走了過來,坐到這邊來,陪着盛情喝酒。
易筲看着沒精打采的盛情,挑了挑眉,拿起酒杯跟盛情碰了一下杯,抿了口酒,說:“怎麼了?”
“那天,開會你也沒到,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狀態,也聯繫不到你。”
“涼徹都到了。”
盛情也喝了口酒,懶懶的擡了擡眼皮,搖了搖頭,說:“我那票就忽略不計吧。我和你的看法也一樣。”
“也沒有什麼反對的。”
易筲瞥了瞥盛情,開口問了句,“你失戀了?”
“和顧小姐?”
盛情聽着易筲的話,整個人也是一愣,表情有一瞬的凝滯。
易筲看他的反映就知道自己猜準了。
盛情笑了笑,搖了搖頭,只是,任誰看都是笑都不達眼底。
原來真的是失戀啊!
夏良辰這才反應過來,他誤解了,而且剛想過來,盛情愛的應該是那個顧傾城,剛剛好險。
差點兒壞了事。
心裡一想到謝承晴的事,萬一漏了,這不就是存心給盛情添堵嘛。
幸虧剛纔,他沒有說漏了。
這夏茴,存心給他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