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說不上心中怎麼會有一種失落感。
也許,如果她和盛情早一點相遇,說不定人生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只是,這世上的事,從來沒有如果。
如今的她,就算這樣真的愛上他,她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喔,那個男人就是我,你知道嗎?還是知道卻假裝不知道嗎?我真傻呀!你也不會回答。”
“還需要多久,多長,多傷,你纔會聽見我沒說的話堅強像謊言一樣,不過是一種僞裝,我只希望有個機會能被你愛上!”
“無論要多久,多長,多受傷,我還是愛着你,每分每秒一樣,就好像一個傻瓜,對着那空氣說話,等着被你愛上!”
……
盛情唱完,將麥克風丟在一旁,坐在沙發上,向後仰,撐着自己頭。
他眼角微溼。
情緒有些壓抑着受不了。
他的胸口像是被塞進了什麼,堵的有些上不來氣。
涼徹站在一旁,皺着眉頭,看着盛情,他真的害怕盛情這樣長久負面情緒積累下去,會真的抑鬱。
他那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子,真的不該這樣。
只是,自古以來,就是這樣,英雄難過的是情關。
嘆了口氣。
又搖了搖頭。
盛情唱完,包廂裡的人頓了一下,才慢慢緩過來,似乎剛剛都沉浸在男子低沉婉轉的歌聲裡。
而盛情唱完,麥霸上陣,夏良辰和陸川兩人勾肩搭背竟然唱起了《縴夫的愛》。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夏良辰和陸川搞怪的唱了起來,兩人遍唱還勾肩搭背的,明晃晃的基情四射。
……
“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倆的情,我倆的愛,
在纖繩上盪悠悠盪悠悠
你一步一叩首啊,沒有別的乞求
只盼拉着哥哥的手哇………”
唱着兩人又拉了手起來,
真可謂,掃廁難哥難妹。
而這個妹妹,自然,大家有目共睹,夏良辰是也。
兩人這個唱法,頓時。引來一陣爆笑了起來。
……
盛情半倚在沙發按了下發痛的額頭,他是感覺他神經又跳動的疼了起來。
最近可能太累了。
盛情晃了下頭,煩躁的從外套的衣兜裡掏出了煙盒。
打開煙盒,修長的手指從煙盒裡抽出一隻菸捲來,
雪白的菸捲在昏昏暗暗的包廂裡透着一抹雪色。
盛情骨節分明的手指夾着菸捲,放在嘴上叼起菸捲,微彎下腰,探着身,正打算從桌上摸出打火機的時候,突然,他的面前多出了一隻手來,拿着打火機。
盛情看着眼前的打火機,眼神頓了一下。
起身向後靠了靠,將嘴上的菸捲夾在指尖,他墨一樣的眼眸微微擡起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瞳孔微微的一縮。
“盛少,要不我幫你點啊。”
盛情靠在沙發上,姿態懶散,眼底寒光乍起,臉上確帶着不溫不火的神情,俊美無儔。
甚至後來,盛情的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眉眼雅緻,他一臉優雅無害,風度翩翩模樣,向後仰了仰,開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