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彭人.”外圍的伊萬竟然被擠了出去,很憤怒地表達了自己的情緒。他的同伴也同樣一臉的怒意,但是在穆爾的面前,卻是不敢發作。
“嘭”,一個酒瓶直接在伊萬的臉上開花,一團火焰詭異地爬上了伊萬的臉龐,呼呼地燃燒起來。
伊萬的夥伴抄起旁邊的滅火器,對着他的臉噴了起來,將火滅掉。因爲搶救及時,伊萬的傷並不是很嚴重,除了一些水泡之外,被酒瓶撕開的傷口已經被燒結,省的縫針了。
“掃興。”犬養三郎吹了吹還在冒煙的手指,“早知道就不用酒了。”
伊萬的夥伴怒目相向,紛紛撥開皮衣,手握在了武器之上。穆爾旁邊的光頭大漢走到伊萬面前,呵斥了幾句。劍拔弩張的氣氛卻是緩解了很多,伊萬等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帶着人悻悻地離開了酒吧。
在林混的心裡,伊萬是可以收買的對象。
膽小的酒客小心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眼睛卻是不斷地向酒場中央張望。一些膽大的傢伙,依舊圍着桌子看熱鬧,甚至還有人躍躍欲試,對光頭大漢威嚴的目光,視而不見。
“小姐,剛纔的賭注還算不算?”穆爾tian着嘴脣,貪婪地看着繆影的身體,但是話語和動作間,依舊保持着紳士的風度。
“那是自然,只要你能出得起賭注。”以繆影的實力,自然不怕穆爾,也不怕犬養三郎。
“賭注沒問題。”穆爾帶着玩笑的心情,試想一個女孩能開出什麼樣的賭注。
“嗯,一艘破冰船,外加20個船員。”繆影雖然有些醉醺醺的,不過想問題倒是聽全面。
“這個賭注似乎大了點。不過,對我來說不是問題。”穆爾很豪爽地將雙手一攤,讓桑吉上酒。
賭約既成,安琪和路飛都很興奮,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要喝酒。
“慢!”穆爾卻按住了安琪的手。
手在接觸就被的那一刻,一道微弱的光環從酒中一閃,隨即消失。
“怎麼,你想毀約?”繆影有些不快。
“不,喝酒是男人的事。我要你的同伴跟我拼酒,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好漢。”
穆爾顯然看出安琪的不凡來,卻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路飛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哈哈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讓我喝酒?沒門,你連女人的挑戰都不敢接,還有什麼資格挑戰我。”
路飛總是這麼光棍,有自知之明,別說看着深不見底的穆爾,就連隨便一個醉漢都能把他灌倒,所以他乾脆拒絕。
誰說路飛是傻瓜,我跟他急。林混用手指勾了勾自己的鼻子,暗自發笑。
“那好,如果不是你拼酒,我要求你們的賭注再加上她自己如何?我的賭注呢,再加一艘民用輕型潛艇。”穆爾的手指指向了安琪。
林混的臉色大變,穆爾明知道安琪的酒量有貓膩,但依舊加大賭注。不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就是有絕對的把握。
路飛的笑聲戛然而止,他也被穆爾的舉動給弄迷糊了。
“我來跟兄弟你比試一下如何?”林混緩步走來,科爾也跟在身後,表明自己的立場。
“你?”穆爾爆出一團精光,仔細地打量着林混。
林混突然有種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感到很不舒服。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目光直接迎上了穆爾的目光,四目相對,誰的氣勢也不曾減弱。
“林混?”犬養三郎失聲叫了出來,握着酒杯的右手不停地顫抖,左手卻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大腿。那裡有一道永久的疤痕,正是林混留下的。
“犬養先生,別來無恙啊。”林混卻是惡作劇一般,給了犬養三郎一個陰險的笑容。
犬養三郎被林混盯得有些發毛,不由自主地向穆爾的身邊靠了靠。這個舉動,讓穆爾有些反感,但是作爲一個紳士,他只能無奈地順其自然。
這種無能的反應,對哲彭人來說,絕對是一種巨大的侮辱。但是這種反應卻是一種本能,是林混在他心理中留下巨大的陰影造成的身體本能。
幾個發覺的哲彭人紛紛推開身邊的女郎,對林混怒目相向。
林混並不理會,依舊笑眯眯地看着犬養三郎,這個傢伙的雙手沾滿了華夏人的鮮血,釣江客的死也同樣歸咎於他,如果有機會,林混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幹掉。
但是現在不成,在陸地上,安琪的戰鬥力幾乎爲零,受到半點損傷,都得不償失。
顫抖中的犬養三郎,終於崩潰了,冷汗如同溪流一般從頭頂滾落。
“殺了他。”這三個字,如同三座大山一般,死死地壓在犬養三郎的心頭,當他歇斯利地地喊出來的時候,全身的力氣彷彿被瞬間抽空,軟軟地癱在身邊豔舞女郎的懷中。
“這裡是保爾,穆爾你知道規矩的。”科爾冰冷冷的一句話,讓穆爾的臉色十分難看。迫不得已揮了揮手,讓保鏢止住了妄動的哲彭武士。
“忍者?”從剛纔這些武士的動作,林混準確地捕捉到了一些細節。一個半蹲弓腰低頭的動作暴露了他們的身份,高級忍者。
“犬養先生,我們是來喝酒取樂的,打打殺殺的事,等出了十月革命島再說。”
穆爾的話很有分量,犬養三郎只能點點頭,帶着怒意的目光卻是不敢跟林混的目光相對。
“掃興。喝酒也不痛快,婆婆媽媽的。”外圍有人很不客氣,嘟囔了一句。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但現在不是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
有些惱怒成羞的犬養三郎環視四周,卻也沒發現說話之人。
“的確如此,林混,我們開始吧,天已經黑了,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抱着美人進黑浴池呢。”
穆爾很紳士地讓桑吉給林混和自己各倒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林混端起安琪的酒,同樣一飲而盡。
“林混!”科爾有些緊張,不過事已如此,不可挽回。
一杯酒下肚,林混從嗓子到腸胃都感到烈火灼燒一般的火辣,酒精分子順着胃壁迅速進入血管,衝上了頭腦。
“怎麼會這樣?”林混的臉如同一團火起,被酒精燒得通紅。
“林混?”安琪有些慌張。林混的酒量她知道,一杯普通的伏特加還不會烈到如此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