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平頭,別去,他們是……我的敵人。”
然而他的提示還是晚了,因爲平頭已經扎進了對方的人羣中。
至於司馬慶雲等人,見平頭朝他們衝來,一開始一愣,隨後便發動了猛烈的攻擊,瞬間將平頭擒了下來。
“靠!放開本神君,快放開,你們抓錯人了,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
平頭在其中一名出竅期八層修士的手中激烈地掙扎着。
“朋友?”
聞言,司馬慶雲一愣,一臉疑惑地看着平頭。
“是啊,你們是偉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嘛!快放開本神君。”平頭掙扎着,大聲嚷嚷道。
此言一出。
司馬慶雲饒有意味地看着平頭:“是誰說的我們之間是朋友的?”
“偉哥說的啊!”
平頭回答,但它此刻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畢竟對方,真的很不友好啊!
“你口中的偉哥,是誰?”司馬慶雲問道。
“偉哥,偉哥……”
平頭越聽越不對味兒,它嚥了咽口水,冷汗都快要嚇出來了,只聽它弱弱地問道:“那個,請問你們是誰?”
“本公子叫司馬慶雲,不知道你在你偉哥的口中,聽說過我沒有?”
司馬慶雲似笑非笑地看着它道。
聞言,平頭的一張臉,瞬間垮了下來,你麻痹的,司馬慶雲不就是那小子的敵人嗎?敢情本神君這是自投羅網啊!草!
平頭心裡大罵,此刻它欲哭無淚,同時,它心裡也緊張、害怕得一匹。
見它的神色,司馬慶雲笑道:“看來是聽說過了,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偉哥,到底是誰?”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目光陡然犀利起來,如同刀鋒一般,狠狠地刮在平頭的身上。
感受到這目光傳來的寒意,平頭嚇得小心臟砰砰地跳。
只不過,還沒有等它回答,這時一道聲音傳進了衆人耳中:“平頭說的偉哥,就是我。司馬慶雲,好久不見啊!”
陳修偉站在艦頭,看着司馬慶雲等人,他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你!”
司馬慶雲等青年循聲望去,瞬間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令他們面色大變的同時,內心也生出了一抹恐懼。
要知道,在天目山脈的山頂,對方憑藉金丹期十層的修爲,硬生生的將自己等人吊打,且自己等人毫無還手之力。
要不是最後使用遁符逃走,自己等人怕是早就屍骨無存了。
只不過,此刻的他們也很疑惑,畢竟陳修偉去了幽藍秘境,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這才半年左右的時間啊!
“沒錯,就是我,華幫大師兄。真是沒有想到,讓我在這裡遇到了你,只是這一次,不知道你還有沒有神遁符,如果沒有的話,你們的命,就得葬送在這裡了。”
陳修偉笑看着司馬慶雲等人道。
“小子,你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九層,說這話,未免太過狂妄了些。”
其中一名達到了出竅期八層的修士神色陰沉無比地道,眼中殺機已經在醞釀。
司馬慶雲等青年聞言,無不是相視一眼,皆能從對方眼中看到那無比震撼的神色。
畢竟半年前左右的陳修偉,不過才金丹期十層,而現在,已經是元嬰期九層了,這提升修爲的速度,着實恐怖至極。
同時,他們也在猜測,現在的陳修偉戰力如何,畢竟他在金丹期十層的時候,就能夠碾壓元嬰期十層,而現在他都元嬰期九層了,戰力自然不能用他現在的境界來判斷。
“司馬公子,就由我胡軍將你戰艦奪回來,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在我胡軍眼裡,就是一隻螞蟻而已。”
胡軍站了出來,自告奮勇地對着司馬慶雲說道。
“好。”
司馬慶雲點了點頭,隨後他看向陳修偉:“小子,我承認你的戰力逆天,只不過元嬰期和出竅期之間,有着難以逾越的鴻溝,哪怕你戰力再逆天,但我身邊有着這麼多的出竅期七層、八層的修士存在,我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勇氣,說這句話的。”
自從他突破到了出竅期,才知道出竅期修士的強大,這是一個質的飛躍,根本就不是元嬰期修士能夠比擬。
聞言,陳修偉卻是不以爲意,他嘴角翹起:“恕我直言,在做的各位,在我眼裡,都是辣雞!”
“找死!”
胡軍勃然大怒,你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九層修士,哪裡來的勇氣說我們出竅期修士是辣雞,這他媽的簡直就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啊!
當下,他不再猶豫,體內的真氣如同泄洪一般,且捲起強大的氣勢,猛地朝着陳修偉潰壓而來。
“班若波羅掌!”
胡軍怒吼一聲,一個完全由真氣凝聚的巨掌,直接朝着陳修偉拍下。
這一掌的威力奇大,同級修士根本不敢硬撼,並且覆蓋範圍極廣,方圓數十米,盡數籠罩在了其中。
見狀,陳修偉嘴角翹起,這一掌的威力是很大,但目標只是他一個人,至於他腳下的戰艦,則是不再攻擊的目標中。
由此可見,對方對於真氣的掌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當下,陳修偉沒有猶豫,他立馬來到了戰艦下,直接將戰艦當成了自己的盾牌。
“胡軍,別誤傷了戰將,不然本公子唯你試問。”
司馬慶雲見狀,勃然色變,歇斯底里地對着胡軍大喝道。
畢竟,戰艦可是關乎到他能不能回到四大洲的關鍵。
“草!”
胡軍此刻也是在心裡大罵了一句,戰艦傷不得,而陳修偉又打不到,這他媽的,就很尷尬了。
當下,他猛地收回手掌,在這一瞬間,一口逆血猛地從他口中噴出。
沒有辦法,強行收回法訣,必定會受到法訣的強力反噬。
此刻的胡軍,氣息萎靡不振,面色蒼白,就連整個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顯然是被法訣反噬得不輕。
“你……”
胡軍顫抖着手怒指陳修偉,一雙眼睛中盡是洶涌的怒火,他着實沒有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下作,直接拿戰將當擋箭牌,這太不要臉了。
“我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帥,還很聰明?”
陳修偉回到了戰艦的端頭,笑眯眯地看着胡軍,說道。
“小子,有本事我們單挑,拿戰艦當擋箭牌,算什麼男人?”
經過談話的這點時間調息,胡軍體內的反噬之力被他壓制了下去,但唯獨被反噬之力所傷的內腑,卻不是那麼快可以痊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