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他的話,卻是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因爲在場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差點將莫行風給殺了,這能是一句“不是我乾的”能推脫得了的。
莫行風的四位同伴,見莫行風奄奄一息地躺在坑底,當即沒有猶豫,連忙掠下,給他服下療傷丹藥。
而在他們旁邊,嵇巴如同丟了魂一樣,喃喃自語:“不是我乾的,這一切都不是我乾的。”
莫行風的四名同伴聞言,瞬間勃然大怒:“滾開!”
隨着這兩個字吐出,霎時間一股強橫的力量,如同決堤的洪水傾瀉,猛地轟擊在了嵇巴的身上。
“啊!噗!”
一聲慘叫帶着一口血霧,嵇巴直接被擊飛。
將嵇巴擊飛後,他們四人並沒有乘勝追擊,他們知道自己之所以得手,那是因爲對方空門大放,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一旦對方回過神,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至少不會比眼前這莫行風差。
“傷勢太重,特別是神魂受到了重創,必須得找導師才能將他的神魂穩固,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嵇巴我知道,他是嵇和的表弟,只是沒有想到,他的實力居然如此恐怖。”
“再恐怖又能如何?這一次他可是將我們內院惹到了,我們打不過,不代表內院的其他學長打不過。”
“好了別廢話了,我們趕緊走吧,行風堅持不了多久。”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然後擡着莫行風,快速地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而此刻的陳修偉,也沒有繼續在一旁高呼,而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一臉慘白的嵇巴。
這時,花雨蓉走了過來,看着神色萎靡的嵇巴,她對着陳修偉道:“陳公子,你這樣玩會不會太過火了啊?”
“過火,有嗎?”
陳修偉聞言,愣了愣後,反問道。
“有,你這樣坑他,讓他將整個內院的學長都得罪了。在這競爭激烈的魔影學院中,你這種做法,無不是將他往死裡坑。”花雨蓉說道。
“那又如何?”
陳修偉聳了聳肩,接着道:“誰讓他收我保護費的?想要收我的保護費,就必須得付出代價才行,至於這代價有多大,那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事了。”
“陳公子,我感覺你好可怕。”
聞言,花雨蓉內心忍不住一顫,心底冒起了寒意。
“哦?此話怎講?”
陳修偉眉頭一挑,不解地看向對方。
“不知道,反正有種說不出的可怕。”
花雨蓉搖了搖頭,接近半個月的共處,她摸清了陳修偉的性格,那就是在那痞痞的外表下,卻潛藏着一個嗜血的惡魔。
只要不將這惡魔喚醒,那麼一切萬事大吉,但一旦將這沉睡中的惡魔喚醒,那絕對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噩夢。
“嵇學長,你真是太厲害了,那些囂張的傢伙,在你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是就是,只是嵇學長你爲何後面放水了?要是我的話,鐵定要教教那幾個傢伙怎麼做人。”
“媽的,老子早就看內院的傢伙不順眼,嵇學長今天的做法,真是解氣啊!”
就在花雨蓉在和陳修偉聊天時。外院的學生,紛紛朝着嵇巴擁了上來,一臉崇拜地說道。
就連剛纔那名新生,此刻同樣用一臉崇拜地表情看着嵇巴,並且還乖乖地將學生證遞上:“嵇學長,我的學分都可以給你,請嵇學長以後保護我。”
然而周圍的聲音,此刻被嵇巴聽在耳中,感覺是那麼的刺耳。
當即,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滾!都給我滾!”
衆學員聞言,個個面色大變,慌亂逃離。面對一頭髮狂的猛獸,他們要是還敢留下來,無疑不是找死。
將他們吼開後,嵇巴的一雙眼睛瞬間充血,死死地看着陳修偉,猙獰地怒吼道:“姓唐的,你爲什麼要害我?”
聞言,陳修偉面色“一僵”,無辜地道:“嵇巴學長,我怎麼害你了?”
“怎麼害我?媽的,你沒事跑去內院做什麼?還招惹內院的學長?難道你這還不是在害我?”嵇巴怒吼道。
“呃!學弟我只是一時間走錯了路,誤闖到內院去了。”
說到這裡,陳修偉也是生氣了,怒罵道:“特麼的,內院的那些傢伙,真特麼不是東西,看見我長得帥就要對我動手,我將學長你的名字報出來,他們居然還要對我動手,以我的修爲,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當時就跑了。”
“奈何他們還是窮追不捨,幸好遇到了嵇巴學長你,不然的話,學弟我今天怕是要遭受到一頓毒打了。”
陳修偉說到最後,不由得長鬆一口氣。
“滾!”
嵇巴爆喝,聲音震耳欲聾,至現在爲止,他還沒有明白,這一切都是陳修偉演的一場好戲。
說真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陳修偉的修爲境界,真的是太有欺騙性了,無人會想到,一個出竅期三層的修士,擁有着輕易秒殺半步合體期修士的戰力。
“是是是,學弟我這就走。”
陳修偉點頭如搗蒜,欲要離去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道:“哦對了嵇巴學長,如果等下內院的那些傢伙找來了,你一定要通知一下學弟我,雖說我幫不了什麼忙,但在一旁喊666還是可以的。”
“滾!”
不聽這話還好,聽了這話後,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呃!”
碰了一鼻子灰,陳修偉有些尷尬,就要“灰溜溜”地離去。
但就在這時。
平頭“嗷嗷”叫地找來了,並且它身上那光滑無比的毛,都少了幾塊。
“偉哥,本神君被人給欺負了,你可要給本神君報仇啊!”平頭扯着大嗓門喊道。
聞言,陳修偉一臉疑惑,他幾個時辰前讓平頭去找房子,因爲他不喜歡住學校,住外面比較自由。
然而現在平頭居然如此狼狽的跑了回來,那樣子明顯是被人給打了,這讓他極爲不解,我讓你去找房子,你居然去和別人打架?
還有就是,你不是一向很慫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剛了?
種種因素,令陳修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平頭。
“說吧,怎麼回事?”陳修偉問道。
“偉哥,是這樣的……”
當即,平頭便將事情始末爲陳修偉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