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淵抱着若若飛身上馬,將她放在自己的身前,雙腳一夾馬肚“賽風”立刻疾馳而去。
若若一時未適應,身形側了一下,她一驚趕緊抱着歷淵的一隻手臂,擡頭一望卻見他壞笑的神情,氣不過就伸手大力拍他另一隻手臂:“叫你欺負新手。”
歷淵爽朗地大笑着,兩人都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親暱與默契。
“賽風”雖然同時承受着兩人的體重,但是跑得很快,若若漸漸適應速度後,張開雙手,她的目光從藍天上閃過,從天際的白雲上閃過,從遠處的高山上閃過,剛纔的不快與委屈漸漸拋卻腦後,她仰着頭,感受着這種速度與風帶來的嶄新體驗。
歷淵看着坐在他身前的可人兒,聞着她特有的香味,心裡感到從未有過的放鬆與滿足。
漸漸地,馬慢了下來,慢慢地走着,歷淵在她眼後說:“你三姐在家經常針對你?”
“嗯,是的。”
“本次也是有意這樣做的?”
“應該是。”
“那你還答應和她比試?”他語氣有點火了。
“我不知道她會對我的馬抽鞭子的嘛。”
“我看她是有意將這隻馬給你,有意讓你靠斜坡邊跑,有意鞭你馬的腳。要不要我和你爸說說?”
“如果你夠朋友的話就千萬不要跟我爹說,有些事情不是告訴我爹爹就可以解決的,她們當着我爹的面不是這個樣子,而且我姐妹間的事,你插手進去會更加複雜了,我自己會看着辦。”
“你乾脆嫁給我算了,眼不見爲淨!”
“不,我不要!”
“爲什麼?”
“婚姻是一生一世的承諾,是彼此牽着手一起走到老。幸福的婚姻一定要彼此相愛,而愛既不是責任也不是義務,愛無法固化,它是一種感覺,兩個人的適配,是一種內心感覺而不是一種責任,千萬不要爲了長輩的承諾而忽略了感覺。
“如果我說我不是爲了長輩的承諾而這樣說的,你會答應嗎?”歷淵暗自嘆氣,在於她的立場來想,必是自己操之過急了,她可能認爲自己是一個輕浮的容絝子弟。
“無論怎麼樣,
我自己並未準備好。”若若低下頭,不敢回望他真摯的眼光,她認爲無論現在說得多麼的真誠,以後在各種環境變化之下,男人要變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無妨,我會一直等你準備好,心甘情願嫁我爲妻爲止。”歷淵灼灼逼人的眼睛滿含深意。
話說間,他們的馬停在一間別郊外的院子門前。
“這是那裡,難道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若若笑說問,她刻意打破剛纔那種氣氛。
“對,而且裡面藏着兩個。”
“真的?”若若滿臉驚訝。
“當然是假的!”
她笑了起來,他也跟着笑,空氣裡浮蕩着歡樂與融洽的氣息。
“這是我家的一間別院,天氣炎熱時我家人偶爾會來渡假的,這裡暫時只有一位下人打掃着,沒有什麼嬌人。”他一邊扶她下馬,一邊說道。
跟着他走向院門前,他輕叩幾下,一會就有一下人打份的老伯過來開門。
“少爺,你來了?”老伯有點驚訝。
“是的,你不用招呼我,自己忙去吧。”
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綠樹成蔭,繁花似錦,亭臺樓閣俱是十分精緻。歷淵領着若若繞過前院,將她帶進了一間簡潔而擺設剛陽的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
“是的,你坐一會,我去拿藥。”
不一會歷淵拿了一隻白色瓶子進來。
“這是治外傷的特效藥,包你不會留巴痕。”一邊說一邊扶了若若過牀邊。
“你做什麼?”
“爲你的後背上藥。”歷淵說得理所當然的。
“這個——我自己上藥。”若若紅着臉說,讓他塗藥還不什麼都讓他見了。
“你腦後長眼睛還是你手有眼睛,讓你自己都可以爲自己後背塗藥?”
“那個,男女授授不親,難道你不懂。”若若理氣直壯。
“你怕什麼,我會負責任的。”歷淵深思地笑。
“我纔不要你負責任,你不能亂來。”若若縮向牀角。
“喂小女孩,你不要想歪了,我們沒有成親我不會對你做些什麼事的
。”
“你……你纔想歪了。”若若臉漲得通紅,她暗自懊悔,自己爲什麼對着他這麼喜歡臉紅,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自己是想多了。
“不要再磨蹭了,到時要留巴痕了是你的事,轉過身去。”歷淵一臉的正經嚴肅,手上拿着藥就靠了過來。
若若只好坐在牀沿轉過身,背對着他,鬆了束腰的絲帶,將隱隱刺痛的左肩露了出來。
歷淵將若若的頭髮拔去右邊一看,心中又痛又驚訝,這道口子劃得不淺,足有三四寸長,這小妮子倒是挺能忍痛的。
他小心地將藥塗在傷口上,若若立刻感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不自覺“呀”一聲痛呼,幸好刺痛很快消失,馬上感到冰冰涼涼的不痛了。
他塗好了藥,眼裡看着若若柔嫩潔白的一截玉肩,臉也不禁微微發熱,這一臉色變化剛好落在轉過頭悄悄望着他的若若眼裡,她暗自好笑,只是露些許肩就這樣了,如果叫他在現代幫穿比基尼的女朋友擦防曬油是什麼神情,一想到此頑心頓起,她意鬆了一點上衣,臉向着他轉了過來,一邊向他靠近一邊問:“要多久傷口才好,真的不會有痕?”若若裡面穿的不是這裡女子穿的肚兜,而是自己改良了的V型粉色真絲內衣,此刻若隱若現的春色一定令人遐想連篇。
歷淵看了一眼若若,她現在雖然披散着頭髮,卻別有另一番的嫵媚風味。“對,你帶這個藥回去,一天塗兩次,兩三天就完全好了。”趕忙深呼吸了一下。
“真的!”若若特意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你!”他好象察覺到了一點。
“我怎麼了?”她柔聲問。
“你的內衣很特別漂亮。”
“還有呢?”若若靠得更近一些。
他沒有回答,他望着她時瞳孔的顏色加深,手不由自主地環在她柔軟的纖腰上,臉對着她的臉慢慢貼了過來。
“不要忘記了,剛纔有人信誓旦旦說不會做些不檢的行爲。”若若強忍住笑,換了一副裝着嚴肅的面孔。
“你——!”
若若一面拉好上衣看着歷淵氣結又無何奈何的神情哈哈大笑快步奪門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