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終究還是平安無事的離開了,畢竟在這中間還有個南宮婉兒,慕容雪心裡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吧事情做絕,不然晴川對她也會有看法的。
“好了,不要不開心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看着慕容雪悶悶不樂的樣子,晴川出聲安慰了一句,然後轉過頭看向身旁站着的南宮婉兒,“這件事情你也看到了,並不是雪兒的錯。”
南宮婉兒沉默着點了點頭,心中對南宮靜失望到了極點。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宮靜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兩件肚兜南宮靜在家族中經常拿出來鼓勵家族的子弟,如果誰能在醫術或者是修爲上有不菲的成就,就會拿出這兩件肚兜作爲獎勵,經常過手,不可能連真僞都不認識。
“好了,肚兜的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晴川搖頭說道,雖然,他是那麼迫切的想要看到慕容雪穿着肚兜的樣子。
慕容雪跟納貢玩兒都點了點頭,安靜的向着自己的臥室走去。
“你身邊都是些好‘女’孩。”陳奮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晴川的身後。晴川差異的轉過身,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啊,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配不上他們呢。”
“不說這個,陳英我‘交’給你,幫我好好照顧她,我要離開了。”陳奮深吸一口氣臉上帶着一絲甜美的笑容。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這麼急着離開?”晴川皺起了眉頭,陳奮跟慕容雪之間的小爭執早就化解了,所以陳奮說起這件事情,他的心中便產生了疑‘惑’,自己這裡,難道真的就那麼不好呆嗎?
“沒什麼急事也是要離開的啊。”陳奮笑着說道,然後忍不住搖了搖頭,“你在西城醫學院呆了那麼幾天的時間,對那裡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感情,可是你不知道,你帶過的那些學生,現在一個個學習都很拔尖,而他們將這一份功勞都歸到了你的頭上。雖然在醫學院呆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你給他們的影響卻是很大的。”
“你說的那些學生啊。”晴川搖搖頭,思緒飛到了九霄雲外。他清楚的記得,當初林雨欣也是自己的學生。
“可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呢。”晴川眯着眼,心中如此想到。
西城第三人民醫院的劉寬,參與殺害自己的人,雖然殺害沒有成功,但至少,有他的參與。如果不是陳奮今天提起學校,他也不會想起來了,或許早就將劉寬這個人給淡忘掉了。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了。”晴川笑着說道,然後深吸一口氣,看着陳奮身邊站着的陳英。
“好好對她。”陳奮說道,然後轉過身,就要向‘門’外走去,陳英低着頭跟了上去。
“你跟上來做什麼?現在你只有呆在晴川的身邊纔是最安全的。”陳奮嘆了口氣,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陳英點了點頭,臉上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水。兩個人相依爲命這麼長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分開,她的心中是那麼的不捨。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現在九州動‘蕩’的厲害,如果不呆在晴川的身邊,被人知道自己跟晴川的關係,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不能留下來嗎?”晴川開口問道,她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陳奮的身後。
“我不可能永遠的呆在這裡。”陳奮搖搖頭,伸手打開了房‘門’。晴川嘆息一聲,雙眼變得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這是自己第一個一見傾心的‘女’子,但是現在,又要分離了,他如何能不傷心?
他無力轉過身,就要走回沙發,但是就在這忽然間,他猛地轉過頭,雙眼中‘射’出一道宛如實質一般的寒芒。
“不知死活!”請穿好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下一刻,他的身體已經消失在了別墅,出現在十里外的一片田野。
“你的速度,真是讓我感到驚奇。”那是一個一襲白衣的老頭,老頭滿頭銀髮,但是渾身散發出的氣息卻讓晴川不得不認真對待。
他的右手,抓着陳奮的衣領,將她提在手上。
“你是什麼人?”晴川開口問道。
“殺你的人。”老頭緩緩說道,臉上帶着一絲絲的笑容。說話間,已經將陳奮拋出,向着晴川砸來。
“真是不知死活!”晴川咬牙切齒的說着,一把接住陳奮,將她放在地上,但就在他再次站起身的瞬間,老頭已經不知蹤影。
“好一招調虎離山!”晴川咬牙切齒的說着,然後彎下腰暴起陳奮。
陳奮此時已經昏‘迷’,整個人臉‘色’一片慘白。
“一號,張珏珏,還有雪兒都在,應該不會有事吧。”晴川這樣想着,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抱着陳奮,加快步伐向着自己的別墅跑去。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別墅的院子裡,慕容雪正對着一箇中年男子拳打腳踢。
男子有什麼樣的實力晴川一眼就看出來了,至少也是問鼎第八層的修爲,但是在慕容雪的手中,竟然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這一刻,他才深深認識到慕容雪的恐怖。
“怎麼回事?”晴川抱着已經昏‘迷’的陳奮走了過來,臉‘色’‘陰’沉的問道。
“這個男的偷偷‘摸’進了別墅,還說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是想進來看看,你說沒事問鼎第八層市裡的高手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啊。”慕容雪撇撇嘴說道。
“那除了他,沒有別人潛進來吧?”晴川皺着眉問道。
“那是當然的,就算潛伏進來的人再多也都是‘肉’包子打狗,有來無回的。”慕容雪嬉笑着說道。
晴川吐血,這不是罵自己嗎?不過好在這話是慕容雪說出來的,這種雷人的話說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晴川的腦中早就產生了抗體。
“那你繼續拷打,問出什麼了給我說,我先把陳奮送回去。”晴川一臉鬱悶的說道,但是打開‘門’的瞬間,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陳英被一個男子抓在手上,他能感覺到這個男子的實力,同樣是問鼎境界,只不過要比‘門’外的那個人修爲低了一些。
“把人放了!”一號站在男子幾步遠的地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雙眼‘射’出一道道宛如實質一般的寒芒。
“放她?你以爲我傻啊?放了她我還有活路嗎?又不是看不出你飛昇以上境界的實力。”男子撇撇嘴,一臉嘲諷的道。
“真的不放嗎?”忽然,他的耳邊傳來這樣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