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所以，我想你問問那位海瑟夫人，他妹妹有沒有提到過，托特殺死那個凱莉的證據在哪兒？我懷疑凱莉可能是托特的前妻。”
老G：“知道了。”
路克不以爲意，收起了電話。
半小時後，老G發了條信息過來：托特住宅地下室，有一個最近兩年才密封起來的地窖。
路克：收到。
看着趕來的救護車上，下來的醫護人員開始工作，他側頭對着大卡車尾部說了句：“唉，原來運氣真的會不好啊。”
心中有點失望，他向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賽琳娜招呼他道：“好了，收工收工，我已經把醫院和警局的事都交接完了。”
路克也輕鬆了起來，總算自己不用費太多口舌：“今晚你想吃什麼？”
賽琳娜：“燒烤，那種小塊一點的，熟得快一點的，一小串一小串的那種。”
路克莞爾：“行，買菜回家。你吃金針菇不？”
賽琳娜：“那東西，能烤？”
路克：“能，怎麼說它也是蘑菇嘛。”
賽琳娜：“那我要吃。”
……
吃完中式街邊燒烤，賽琳娜洗碗消食訓練，路克繼續出去和金妮秘書談公事。
男人，說了談兩天，就不能浪費時間。
半夜，路克接到了老G的電話。
他走到了陽臺：“喂，有事？”
老G：“沒有，不過我想帶她早點回去。”
路克想了想，問道：“問問她，需要爲莎蘭起訴托特，索取賠償不？如果需要的話，那她最好儘快找到證據去起訴。畢竟，托特前妻的那個案子我明天就會報上去。”
托特已死，但他的財產還在那裡。
海瑟夫人作爲莎蘭的姐姐，應該是有權提起訴訟的。
一旦證明是他殺了莎蘭，莎蘭的親屬自然能從這些財產裡拿到一大筆錢。
要是她不及時，托特的錢都賠償給了他前妻凱莉的親屬，那時就會很麻煩。
老G默然片刻：“好的，我會轉告她的。另外……謝謝。”
路克：“呃，問個問題，她和你……算了，BYE。”
他話纔開頭，就覺得過了。
老G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問過他任何個人感情問題，包括和他一起去過拉斯維加斯的賽琳娜。
路克問這種問題，顯然也不合適。
真有什麼，以老G的性格，肯定會很坦然地介紹“這是我女朋友（妻子）”。
第二天，路克和賽琳娜上班後就找到艾爾莎，把昨晚的事大概說明了一遍。
當然只是說，他們接到某個線人的消息，想去問詢下托特。
艾爾莎看着他的表情：“所以，那條線索是什麼？”
線人她不會問，她的線人是誰，同樣不會隨意告訴路克。
這是警探的私人關係，知道的人越多，線人越危險。
路克：“托特很可能殺了他的前妻凱莉，並且用水泥，把她埋進了自己住宅的地窖裡。”
艾爾莎聽得一愣：“Holyshxt！這傢伙那麼狠？”
她還是很相信路克的，他很少信口開河，說的話七八成都會實現。
“那這案子你繼續跟？”她問道。
路克連忙搖頭：“頭兒你那新搭檔沒事的話，就讓他去鍛鍊鍛鍊嘛。”
艾爾莎翻了個白眼：“OK，我會提醒西蒙斯他多帶幾個塑料袋的。”
路克比了個大拇指，就告辭出門。
塑料袋幹嘛的？當然是捂嘴接嘔吐物的。
托特已經單身幾年了，他的前妻自然也失蹤了幾年。
埋了幾年的屍體是什麼樣的，路克表示自己絕不想去多看一次。
甩鍋成功，路克出門後電話就響了。
他看了看號碼，隨手接通：“你好，珍妮弗，有什麼事嗎？”
電話裡，珍妮弗猶豫了下道：“是這樣的，我新聘用了一個安保團隊，但是……我想你來幫我看看他們。”
路克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人家才捐贈了二百萬美刀，不至於幾天後就翻臉不認賬了，他去看看也無妨。
給艾爾莎那邊說了聲，兩人去了珍妮弗家。
進去後，珍妮弗還是在後花園接待了兩人，等女傭上了飲料走開後，她纔開口道：“麻煩你們過來一趟，很不好意思，但我……從前幾天的事後，就總覺得不放心。所以，我想讓你們來幫我看看這裡的安保系統，有沒有什麼漏洞，還有這些人，其中有沒有容易出問題的。”
路克無語片刻，纔開口道：“珍妮弗，你可能誤會了一點事。我們是警探，也沒有進行過保護證人的培訓，不可能比真正的安保專業。即便安保系統有一些漏洞，我們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珍妮弗完全一臉茫然：“啊？可是我覺得你們很厲害啊。湯姆森幾下就被你找到了犯罪證據。”
路克哭笑不得：“破案和保護重要人員是不一樣的，這個我真幫不上忙。”
他想了想，道：“這樣吧，我知道一個人，對這個很專業。”
珍妮弗：“你的同事？”
路克搖頭：“你知道希拉麼？”
珍妮弗皺眉想了想：“唱歌的那個？”
路克點頭：“是的，上次她請過一批專業人士給她做演唱會安保，其中有個叫布萊恩的很不錯。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忙問問這人的聯繫方式。”
珍妮弗依然不太放心的樣子：“你不瞭解他們吧？”
路克呵呵：“那個布萊恩，和他的團隊都很專業，而且他們是臨時的。你聘請他們，來給你的安保做一次檢查。這樣，你也更放心一點吧？”
珍妮弗大概明白了。
其實就是找個厲害的第三方來做驗收工作一樣，沒什麼稀奇的。
關鍵是她並不確定哪個第三方專業公正，所以纔會想到找路克。
猶豫了片刻，珍妮弗還是同意了。
路克撥通了希拉的電話，問了下布萊恩大叔團隊的情況，果然是專業的，而且收費也很專業。
上次希拉聘請他們進行演唱會那一天的安保業務，就花了好幾萬美刀。
這還是因爲她和那團隊的其中一人算熟人，給的優惠價。
布萊恩的團隊也很挑人，太麻煩太長時間的安保他們幾乎都不接，只接一些短時快速的業務。
希拉明確表示，這就是個養老團隊，偶爾出來賺點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