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樹林中,少年對於那越成皇子(越國的皇子)的舉動有些疑惑。望着越成臉上滿是歉意,身上有着不少受傷的痕跡,那當日出去的千餘士兵竟是殘留下了三十多人,身旁牽着白進與白琴站在一片樹林中。
“越成皇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少年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倆口棺材。只見越成滿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爲什麼?”少年好奇的打開那棺材之時,看着那熟悉的臉龐。
“父親?哈。不可能吧,皇子,今天開玩笑可不是好玩的。”少年不相信的看着越成,便是猛的推開了另一個棺材,望着那每天對着自己細心照顧的母親。
“啊!”少年便是抱着頭痛苦的吶喊着,白進與白琴則是留着流水……
“白墨……我……真的對不起你,我沒有想到半路突然出現倆位男子,實力恐怖至極,三回合未到,我便是敗下,其中一人則是你那次鎮長舉行選舉女婿的比賽中,校長身邊的男子。”
“無名?”只見那少年臉上消沉着,擡着頭冷眼的說道:“竟敢!竟然敢!不可饒恕,有我白墨在,他就別想活着!”白墨身上一股強烈的異壓發出。
“呵呵,是嗎?”倆道身影則是出現在了少年面前,只見那正是那無名,臉上帶着那遮住半臉的破裂開的一半面具。
“無名,膽子真是不小呀!”白墨右手上的血紅標記猛的發出,身上的黑暗便是更加明顯起來。身上狂涌出電流,身影鬼魅般的一閃,出現在無名的身後,一腳踢去,只見另一位身穿着骨甲的少年輕鬆的接住,一拳將白墨擊飛與地上。
“混蛋!”白墨起身擦拭着嘴角流出的鮮血,身上的異能能力不斷的急速上升着。
“這傢伙力量不斷的變強,我有些對付不下了。”少年冷冷的說道,無名輕笑道:“沒關係,我們只需要將他引入那裡,讓門主安排的法師裡對付他,讓他墮落便是可行了。”
“廢物,來追我呀,有種殺了我,可惜你沒這個實力哦。”只見那無名與少年身影漸漸離去。越成便是急忙的說道:“別去呀,白墨,這可是激將法!他們另有目的!”
“白墨!越成說的對呀!”老人便是說出,只見那少年復仇使他矇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強勁的電流瞬間一閃,急速的追去。
“呵呵,繼續,在快點……”無名望着那上鉤的魚兒,便是不由得興奮的笑道,速度不斷的上升起來。
“想跑!休想!”白墨速度猛加,漸漸的追上了無名與少年,只見那倆人卻是落在了一個山崖上,停止了逃跑,白墨緩慢的落下地面對着他們的行爲有些疑惑,但是輕笑道:“怎麼?跑不動了嗎?那麼這邊該我換個你對我的人情了!”
“殺我雨萱!又不放過我的師生,最後連我的雙親也狠下殺手,真是會讓人開心呀!”白墨右手上的五行之金便是出現,這時一位黑袍人便是出現在了白墨身後。
“這感覺……”老人發現了那黑袍人頓時倍感吃力。
“哼,找幫忙的嗎?一個就像攔住我嗎?”白墨對着他們的舉動有些想笑。
那黑袍人卻是笑道:“想知道嗎?”
“恩?”白墨對着黑袍人的話語有些好奇。
“這背後策劃着的人便是我,主謀也是我。”黑袍人話語落下,一陣強勁的風流掛起,少年身上的白衣不斷的掛動着,烏黑的秀髮亂起。
“沒錯,你的一切,元兇便是我,你的朋友。”黑袍人輕聲的說道。
“是嗎?”白墨捏緊了雙手,那冷冷的雙瞳盯着他。
“還有你的父母!”黑袍人還未說完,少年身影鬼魅般的一閃,一拳打中了他的腹部。只見那黑袍人卻是繼續說着:“還有那位女孩!”
“雨萱!”
“混蛋!”少年憤怒的墨色雙瞳便是打去,黑袍人邪笑道:“曾經被人侮辱踐踏,廢物、垃圾。如今名揚帝國時,獨當一面,世人刮目相看,但是命運卻是爲了頂下了那悲慘的劇本,最喜歡的女孩、對自己一直溫柔對待的父母,還有那些朋友們一個個因爲你而死去……憎恨吧,痛苦吧,人生的一切,命運不公平的安排,詛咒吧,殺了我吧。”
“雨萱……父親……母親!”少年難受的哭泣着,濃厚的殺意發出……
“這莫非是?”老人面對着熟悉的話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的好友也是因爲遇到這種狀況。憎恨吧,痛苦吧,人生的一切,詛咒吧,殺了我吧。這熟悉的話語,老人便着急說道:“白墨,冷靜呀,他想讓你墮落!”
“死吧!”白墨一直聚集着的異能力量便是匯聚一起,一股強烈的光芒發出。回過神來,眼前出現的是一位,銀髮少年,黑色的雙瞳冷冷的直視着黑袍人,身穿着白色衣衫,右手一揮強勁的異壓發出,那山崖猛的晃動起來。
“好強的異壓!”無名吃力的跪在地上,那身旁的身穿着骨甲的少年也不由得倒在地上,呼吸急促。
“失控,導致力量暴走嗎?不過沒關係,畢竟我可是一位六階的門主,你再如何暴漲實力,命運無法改變。”黑袍人話語落下,雙手中出現着團團的黑氣,漸漸的化爲一把武器。
“這是?”黑袍人望着眼前那不詳的感覺,而銀髮少年只是無趣的看着黑袍人的舉動,黑色雙瞳中散發出,先前完全不同的氣勢,如同脫胎換骨,其力量、氣勢、氣質不再一樣。
黑袍人望着手中出現着黑氣附體的武器,便是淡淡笑道:“你再怎麼變強,但是面對着東西也束手無策,因爲這就是魔器!”
“血債血還!”銀髮少年黑色雙瞳蔑視着黑袍人,濃濃的殺意便是散發而出。黑袍人無奈的笑道:“年輕人,總得拿出行動說話吧。”那少年右手上的血紅標記閃爍起來,密集的黑暗覆蓋其身上。
“哦,這東西貌似有些熟悉。”黑袍人望着少年右手上的標記淡淡笑道。而那銀髮少年的右手之上匯聚着一縷縷的火焰跳動着,左手上的串串電流不斷的興奮着,少年雙手合一,想將其合二爲一。
“九靈電火!”只見銀髮少年的雙手之間出現了九團燃燒的火焰還附着一絲絲電流。
“雙重異能?”黑袍人望着少年的舉動不由得笑了笑,右手一揮,強大的黑色空間不斷的包圍住了少年與自己。
“異境(虛空境界)你應該知道了吧。”黑袍人嘴角勾起一絲邪笑,右手握着那把黑氣散發開來的三尺大劍,上面還刻着不少的骨頭圖案,紅黑交織起的顏色在劍上閃爍開來,十分迷人。
“去!”少年一揮,只見那九團火焰便是飛向了黑袍人而去,在那短暫的幾秒鐘,黑袍人淡笑道:“想知道我這把魔劍的效果嗎?”
而少年則是毫不猶豫的拒絕說道:“抱歉,我沒有興趣!”
“哎,那麼到此爲止。本還想玩玩。”只見那黑袍人直接向自己的威力強大的九靈電火衝去,本是有些哭笑,但是因爲現在力量暴走,人格變換,現在的白墨卻變的十分的冷漠、沉寂,基本不會說很多話語。
“封!”只見那黑袍人的劍輕輕的砍中了九靈電火,自己的技能卻是消失。
“……”白墨沉默不語,盯着那眼前的黑袍人,臉上嚴肅許多。
“年輕人呀,別以爲你暴走實力狂漲到了第四階,就能打敗我,可惜很不巧呀,我現在的實力是第六階,即將突破那第七階!”
“是嗎?”只見白墨腳上閃爍電流,鬼魅的般的速度出現在了黑袍人面前,右手上五行之金,力量翻倍,一拳砸去。那黑袍人卻是吃下了自己那重擊的一招,臉上看起來輕鬆至極,一劍看中了白墨的右臂,隨着白色衣衫的衣袖不由得裂開洞口,皮膚也隨之破裂,鮮血流出,望着那淺淺的傷口,白墨疑問的說道:“將從有機會給我重傷爲何卻是劃了我一劍?”
“很可惜呀,這把魔劍並沒有殺傷力。”黑袍人說完,白墨不由得笑了笑,
“但是,這把魔劍的異能便是,只要被其砍中的人、異獸、一切有生命的生物,都會被封印異能,時間我可不知道是多久哦,貌似很長。”黑袍人輕輕一笑,白墨便是吃力的跪在地上,黑色的光芒漸漸消失,血紅標記也是無反應的失去,頓時失去了異能,白墨完全適應不了,吃力的跪在地上,雙眼視線有些模糊,擡着頭狼狽的看着黑袍人。
“黑髮銀髮,都是一個樣,平常暴走,還是一個結局。這便是你的命運!”黑袍人便是從衣袍中掏出了一個詭異的藥瓶。
“你想……幹什麼……”白墨望着黑袍人的舉動,知道並不是好心。
“現在暴走的你,不知道爲什麼,性格及其冷漠,無法輕易激怒,還是用藥品來激怒你比較方便。墮落吧,成爲我門的祭品之一,爲了我的偉大願望!”黑袍人邪笑着,白墨吃力的用雙瞳望着四周,發現了懸崖就在其不遠,三米之遠。猶豫的了,問道:“你的偉大願望?”
“哈哈,沒錯,聚集倆名苛刻要求的少年作爲祭品,因爲要求極爲難,所以這樣的少年我便是等了等了十多年,今日果然在此得到一名,喚醒龍帝,毀滅世界,重建大陸,指日可待!”黑袍人說完,白墨嘀咕着道:“呵,原來這個龍帝這麼危險嗎?”
“恩?”黑袍人發現白墨的身體在地上不斷的滾動起來,有些疑惑。
“那麼,我死了你不是就會再多等幾年了嗎?我寧願死了,也不會讓你這種卑鄙小人達到目的,仇人!”只見白墨使勁的向後滾動,落下山崖之差一點。
“什麼。別呀!我的祭品!”黑袍人發現其不對,便是迅速的衝去,想要抓住白墨,只見那少年嘴角淡淡一笑,便是不畏生死掉落下山崖。
“呵呵,還說什麼天無絕人之路,這不是在斷絕我的後路嗎?蒼天,你的折磨我受夠了,現在我放棄了,便是解脫了!”白墨望着那淡藍無盡的天空與運動,不由得淡淡一笑,不斷的掉落着。當自己閉上雙眼時,那熟悉的幾道虛像便是再次出現。
“白墨。”女孩甜甜笑道。
“白墨,喜歡嗎?”那可愛的女孩爲少年帶上了漂亮的花圈,溫柔的笑道。
隨着女孩的逝去,躺在地上的女孩,身上帶着血跡而離去……最後寫上了幾個簡單的血跡。“白墨,我想你……”
“墨兒,回來了。”母親那慈祥的笑容,百看不厭。
“廢物兒子,還敢回來?”父親的話語,嘴硬豆腐心。
“雨萱,母親、父親,真是抱歉了,我白墨果然是一名廢物,不能爲你們報仇雪恨,請原諒我已死爲欠……”白墨閉上了雙眼,在那掉落無盡的山崖之下中,回憶那無數的往事,臉上高興的一笑。
只見那白墨的銀髮漸漸的變化原來的樣子,烏黑的秀髮在掉落中不斷的吹動起來。白墨臉上帶着笑容,掉落那無望無盡的山崖下……
“呵呵,我來陪你了,雨萱、父親、母親……”白墨眼中流出點點淚水,臉上最後的一笑,背後的雙劍隨着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