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陸照川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姚可可臉上還殘留的笑意,問道:“怎麼那麼高興?”
他走過去,在姚可可身邊坐下,眼中盛滿寵溺和柔情。
姚可可拉過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是慕容的電話,提醒我們明天別忘了。”
“嗯。”陸照川輕嗯了一聲,“不會。”
“你明天真的要過去?”他看着姚可可問道。
他不是怕什麼,關鍵姚可可的肚子又大了一些,他只是怕她累到。
姚可可笑着點了點頭,“我還是要過去的,畢竟慕容幫了我很多。”
“你知道,我不想欠別人什麼,但是慕容我真的是欠了很多。”
“現在他要結婚了,如果我不出席的話,總是不好。”
陸照川也知道姚可可的想法,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好,我明天來接你,記住,累了的話就跟我說,不要硬撐着。”
“放心,我知道。”姚可可聲音很輕,“我們寶寶累着就不好了。”
翌日。
慕容的婚禮在下午,三點多開始。
陸照川因爲要來接姚可可,提前從公司回來。
姚可可接到陸照川的電話之後,就換了衣服,梳了頭髮在客廳等着。
她現在肚子大了,穿那些禮服有點不適合。
幸好前天陸照川讓人送回來一件裙子,通體黑色的長袖晚禮服,很簡單的樣式,還是孕婦款的。
姚可可穿上之後,沒有因爲肚子的問題讓她的魅力減少,反而在這件衣服的映襯之下,讓她顯得越發靈動。
“可可,你要多加件外套。”林致雨出來看到姚可可的穿着,立馬說道。
雖說已經入夏了,可是晚上回來還是有點冷,特別是孕婦,不能感冒。
姚可可笑了笑道:“媽,我知道,你看。”她拿起身邊壓着的薄款西裝小外套,“我都帶着。”
“好,帶着就好。”
這邊說着,陸照川也回到家。
“可以走了嗎?”
“嗯。”姚可可輕點頭,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拿着小外套朝陸照川走去。
陸照川趕忙過來牽着她,柔聲說道:“慢點就好。”
“鞋子要穿哪一雙?”他看着姚可可還穿着居家的拖鞋,問道。
“都可以。”
陸照川點了點頭,從鞋櫃裡拿出一雙相對正式一點的白色平底鞋,幫姚可可穿上,“這雙比較好走。”
“好。”兩人挽着手出門,到達婚禮會場的時候,這邊的賓客很多都到了。
他們看見陸照川夫婦過來,都趕忙迎了過來。
“陸董事長,陸夫人好。”
“沒想到陸董事長會親自帶着夫人過來。”
陸照川只是微微頷首表示了下,便帶着姚可可,繞過人羣走向正在接待客人的慕容夫婦。
“我就知道是你們來了。”慕容挽着新娘走了過來,“能掀起這麼大陣勢的,非陸董事長莫屬。”
“給你,賀禮。”陸照川淡淡瞥了眼正在打趣他的人,一把把準備好的紅包扔過去。
慕容趕忙接住,笑道:“錯過誰的,都不能錯過陸董事長的。”
“我怎麼不知道慕家這麼窮了?”陸照川打趣着。
“和陸董事長比起來,是窮了那麼一點點。”
“哈哈哈。”兩人笑了起來。
之後,慕容才把視線放在和陸照川一起過來的姚可可身上,看着她現在懷孕的樣子,雖然和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但是更讓人驚豔。
不過慕容現在會結婚,也就是說在心裡已經真正放下姚可可了,很快就回過神來,“可可,你家寶貝還缺不缺乾爹,我來應聘。”
姚可可捂嘴淺笑,“這個嘛……我就要看看這個應聘的乾爹有多少誠意了。”
“我怎麼感覺,我是在拿半個卓越去應聘?”慕容一臉擔憂,“我要好好算算,我乾兒子能不能帶給我半個盛世。”
“嗯。”姚可可眼睛轉動了下,“那孩子乾爹先把半個卓越拿來吧。”
“哈哈哈。”慕容笑了起來,“可可,你還是一樣厲害。”
“必須的。”
姚可可笑道,“我們現在不是打趣聊天的時候吧,新娘我們都還不認識。”
慕容牽過旁邊穿着一襲白色婚紗的新娘,幸福地說道:“陸照川,可可,這是我的妻子,她叫費羅娜。”
“你好。”費羅娜用很生澀的英語和陸照川他們打招呼。
姚可可看着費羅娜,真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子。
皮膚很白,擁有外國然立體的五官和漂亮得讓人嫉妒的水藍色眸子。
金黃的頭髮被盤起來挽在後面,甜美又不失華貴。
“你好,我叫姚可可,這是我的丈夫,陸照川。”姚可可笑着介紹着。
費羅娜的中文不是很好,現在纔開始學,所以姚可可的話,她只能慢慢消化。
“她中文不好,見諒。”慕容在費羅娜耳邊解釋着剛剛姚可可的話,轉而跟姚可可他們說道。
“沒事,慢慢來。”姚可可對這個被慕容保護得很好的費羅娜很有好感,笑着說道。
後面的話,姚可可都是用英語在交流。
“祝你們幸福。”她說着,便和陸照川到旁邊休息。
顧少恆也帶着江語過來,王巍然也帶着趙曉默過來,不過他們都在應付着那些圍上來的人,沒完全沒有陸照川此時的輕鬆。
因爲陸照川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和姚可可坐在這裡,自成一個結界。
好一會,顧少恆牽着江語朝陸照川他們走來。
“哥,我快累死了,是不是換你上了?”顧少恆和江語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來,揉着發疼的太陽穴說道。
陸照川這邊沒人敢去,大部分就轉移到顧少恆身上了。
這也是顧少恆遲遲不能脫身的原因。
“你繼續。”陸照川只是短短說了三個字。
“哥,你就狠心我這麼可愛的一隻小羊,在狼窩裡面本地這樣蹂躪?”顧少恆一臉悲痛。
“這是有史以來,我聽到的,對小羊這個生物最侮辱的一句話。”陸照川淡淡地說道。
這次,姚可可和江語全都笑了出來,留下顧少恆一人獨自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