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天竟然也有人打架,還是和雲荒的那羣混混!”
“你這就不動了,今天才是約架的頻發時間,你沒看每過幾條街都能看到警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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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搶女人?”
“肯定是這樣,雖然做法有問題,不過好羨慕那個女孩子。”
“是啊,就像中世紀的騎士一樣,太浪漫了!”
姚可可在陳家沒找到人,急匆匆的趕往‘雲荒酒吧’路人行人議論紛紛。
彷彿是爲了迴應路人一樣,天空中又炸裂了一朵煙花,“喲,陳大少爺發火了?”
姚可可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上挑釁意味十足的煙花,回過神來就立刻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順便還給自家大哥打了一個電話。
可惜陳越完全無視了她的消息,她又給雲哥撥了個電話,雲哥很快就回復過來,說鬧着玩,讓她不用擔心。
姚可可繼續打電話給陳越,可是這次對面乾脆直接關機了,任她怎麼打都無法打通。
這時候雲哥又發來了一條消息,表示自己和陳越是老熟人了,鬧着玩,讓她不要擔心云云。
但是姚可可怎麼能夠不擔心呢?自家大哥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氣氣,實際上是個個性非常堅定也非常執着的人。
如果真的要對一個人做什麼,從來沒有鬧着玩這一說。
她想了想,又給陳夢雲撥了個電話,問問她情況。
“我就在他旁邊,你自己過來看。”陳夢雲的話一如既往的冰冷簡潔。
姚可可只能催促司機加快速度。
‘雲荒酒吧’的門外已經聚集了許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羣衆。
畢竟,情人節上演兩大團夥的羣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在善於想象的羣衆眼裡,已經是很有娛樂性的一件事情了。
而且,作爲陳家長子,陳越向來是個很低調的人,幾乎從來不做各種高調的事情,更不要說約架這種不入流的事了。
因此,許多好事的富二代,官二代們也都放棄了自己的情人節大計,跑來到這裡湊熱鬧。
如此說來,陳越雖然不聲不響,不過在這個圈子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姚可可趕到‘雲荒酒吧’門口的時候,被人羣團團包圍在中間的兩夥已經開戰了。
姚可可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雲哥一夥根本不可能是自家大哥的對手。
他們在能打,也不過就是一羣街頭打架的混混而已,而陳越這邊,可全部都是身手老辣的保鏢……
更別說陳越自己,也經常和這些人過招,功夫也是不弱……
所以,當姚可可歷經千辛萬苦擠到人羣中間的時候,雲哥已經在陳越的一個過肩摔之下倒在了地上。
看着雲哥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橫躺在地上,陳越卻覺得還沒有打夠,冷冷地對着對方說道:“怎麼?賴在地上不起來了?你不是很厲害嗎?”
另一邊,尊哥也和一個膀大腰圓的保鏢打的不可開交,雲哥顯然是對其他人下了死命令,任由那些人仇恨的瞪着陳越,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
於是,陳越冷笑了一聲,對着身旁的保鏢說道:“他自己不願意起來,你把他好好的‘扶’起來。”
他在‘扶’這個字上加了重音,顯然不是字面上那麼溫柔。
保鏢一聲不吭的走過去,兩隻手捏的噼裡啪啦一陣作響。
姚可可終於忍不住跑了過來,連忙抓緊陳越的胳膊,說道:“哥!你究竟要幹什麼?”
陳越看到她出現,卻並不覺得驚訝,只是淡淡地瞟了姚可可一眼,就轉過了頭,“你問他自己?”
姚可可轉頭,只見雲哥已經在保鏢抓他之前站了起來。
他苦笑的看了眼姚可可,然後揉了揉自己發紫的臉蛋,顯得十分狼狽:“我都說了我們沒對可可做什麼,你自己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陳越的嘴脣冷漠的勾了下,輕哼一聲,“單挑輸給我,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你能拿我怎麼樣?”陳越嘲笑道。
姚可可想上去勸架,無奈兩人吵着吵着,又已經動起手來。
真是太幼稚了!
姚可可在心裡想着,她就不明白這兩個人平時看着都很正常,怎麼做事這麼沒頭腦的?
算了,等這兩個人打夠了再說吧,反正她也勸不住。
做了這樣的決定,姚可可就趁着一片混亂之際,離開了人羣。
等到陳越再次將雲哥和過來幫忙的尊哥打的鼻青臉腫後,回過神來,卻發現姚可可已經不見了,頓時大感無趣。
冷笑一聲,撇下躺在地上的兩人摔人揚長而去,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就此收場。
而關於這場情人節決鬥的原因當天就傳出了幾百個不同的版本,每一個都與真實原因相去甚遠。
這些事情,此時的姚可可當然不會知道。現在的她正在家中重新包裝着巧克力。
姚可可並沒有太多勸架的經驗,而且剛纔在‘雲荒酒吧’門口,陳越的表現又像是很不願意看見自己,於是只好就近諮詢一個認識的人:“你知道怎麼讓我哥消氣嗎?在這樣下去我怕他真把這裡給拆了,到時候……”
那個人先和姚可可瞭解了下衝突的起因,頓時露出莫名的笑容:“嗯,我覺得應該送個禮物嘛,你給別人送不給你哥送,他不發火纔怪了!記不記得上次有人想和你搭訕,被你哥帶走的那一幕?”
雖然不明白這個人笑的是什麼,不過理卻沒說錯。
伸手不打笑臉人、求人辦事送禮上門,那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定律啊。
“送什麼呢?”
“就送巧克力就行了!”那個人笑的更開心了。
姚可可想了想也對,反正家裡還剩下很多,於是立刻回家着手準備。
姚可可卻沒發現,她走了以後,那個人笑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就這樣,十分鐘後,陳越回到房間,便看到牀上放着的巧克力,心滿意足的笑了。
‘雲荒酒吧’中,卻是傷兵滿營,彼此相互咒罵着陳越不講義氣,一邊爲受傷的同伴和雲哥還有尊哥擦着藥。
自那天之後,陳越就再也沒有來過‘雲荒酒吧’,陳夢雲反倒成了這裡的常客,姚可可也過來道過歉,後來這裡就成爲她們兩人固定的談話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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