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樂摩挲着手機屏幕,雖說她親情受挫、愛情也不順,但她的朋友對她,始終都一樣:“謝謝。”
“別客氣。”
“咚咚咚。”
蘇樂樂過去開門。
步嵐站在門口:“合作商說要請咱們出去吃飯,替咱們接風洗塵。”
這樣的理由,蘇樂樂倒不好拒絕,抽出房卡,放在口袋裡面:“走吧。”
沉星是地地道道的A市人,聽步嵐說了要去的地方以後,一臉凝重地低着頭,不說話。
“在擔心什麼?”蘇樂樂胳膊搭在沉星的肩膀上問。
沉星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蘇樂樂坦白:“這家會所,做的都是不正當的生意,一般談正經合作,都不會去那裡。”
“而且……”她回頭看着步嵐:“如果合作商那邊跟會所的人商量好了,把我們關在裡面,我們可能根本出不去。”
這一點,步嵐根本不知情。
聽到沉星的話,她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掏出手機就要痛罵那邊的人。
沉星猶豫着說:“如果咱們必須要去見面,那我要提前給我媽打個電話。”
她母親在這個城市裡的影響力比較大,雖說這兩年公司裡遇到了點兒問題,卻絲毫改變不了母親的地位。
“也行。”蘇樂樂也想好好看看,這些人到底在玩兒什麼鬼把戲。
步嵐見兩人都很自信,這才放下手裡的手機。
沉星聯繫過母親,說了三人遇到的情況,沉母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有了保障,三人才到會所。
會所裝修得非常的高大上,暗沉的顏色,昏黃的燈光,一切的一切都在彰顯着這裡與衆不同的情調。
服務生禮貌地將三人送到包間裡。
三人過來,房間裡的人這纔到齊了。
只不過來的都是一些面色猥瑣下流之徒。
“吱呀。”
房門被關上。
包間裡的男人們這纔敢開口,肆意地討論着。
“你們看,長得最好看的這一個,不就是沉星嗎?咱們市裡最厲害的女強人的女兒,嘖嘖嘖,瞧瞧這臉蛋,可真夠標誌的。”
“不過她前段時間不是剛被人輪……”
話音還沒落,蘇樂樂直接抄起桌子上面的酒瓶子狠狠地砸了過去。
她算是聽出來了,這羣不要臉的上來就把話說得這麼難聽,肯定是根本就沒有想過合作。
他們只把她們當成玩物。
“哐當!”
玻璃瓶子砸在對方的臉上,生生地將對方砸得流鼻血。
蘇樂樂冷眸一掃:“剛纔那種話,你們在敢說一句試試?”
那羣男人看到蘇樂樂這樣,不僅不生氣,反倒還來勁了:“這個女人夠味兒,我喜歡。”
“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兩個小時內,不可能打開。所以大家也別再裝什麼正人君子了,都起來吧!”
話音剛落,那羣男人都站起來,齊刷刷地逼近他們三人。
沉星不受控制地記起了那天夜裡的情形,整個人都抖得厲害……
步嵐也沒有見過這一種情形,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蘇樂樂抄起桌子上的紅酒瓶,來回打量着逐漸靠近的人:“你們若是想血濺當場,那我奉陪。”
昏暗的房間之中,蘇樂樂的身形單薄,落在那羣男人的眼裡,更是覺得這個蘇樂樂不自量力。
就她這力氣,他們一個人可以弄死好幾個。
結果她還在大言不慚地說什麼奉陪?
沒一個人把蘇樂樂的話當回事兒。
蘇樂樂見已經有人站到了她的面前,當機立斷地敲碎酒瓶:“跟上來!”
她大聲提醒,那兩人亦步亦趨地跟上,蘇樂樂繞到後面勒住那人的脖子,將尖銳的瓶口,對準了對方粗糙的皮膚:“再過來,我就是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