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婚契 冷麪總裁的成交新娘一年婚契 冷麪總裁的成交新娘 樹林裡的秘密(二)
“阿剛,你想去哪?”
“這個你不用知道,到時我自會和你聯繫,他媽的,連成武這窩囊廢傢伙,竟然向警方自首,把我這合夥人也如數招供了出來,實在太混蛋了,枉我平日裡還對他稱兄道弟的。”
“回頭是岸,阿剛你……”
“噓!有人。”那個叫阿剛的男子,正是於嬸的弟弟——魏剛,擡起一對細小如鼠的眼睛警惕掃視周遭。
懇程亦朗不由的暗暗有些佩服,真出奇,這個人的嗅覺居然像狗一樣的異常靈敏。
也好,此等喪心病狂惡人,他倒想會一會,好好領教一番。
一個大步邁開,程亦朗從大樹後面閃出,偉岸挺拔的身軀映入於嬸和魏剛眼簾。
讓“少爺。”於嬸即刻張大嘴巴脫口叫。
“姐。”魏剛壓低嗓音悄聲問,“他怎麼會在這?”
“我怎麼知道?”於嬸亦是萬分訝然的小聲道。言*情*小*說* <a href=" target="_blank"></a>
“是我悄悄追蹤而來的。”程亦朗嘴角掛上一絲冷冷笑容,緩步朝兩人逼近。
“喂!”魏剛一對精光鼠目瞥向和他一樣高大卻比他年輕健碩的程亦朗,“我們似乎不認識?”
“是,我們不認識。”程亦朗鋒利如刀目光森冷盯視他,“但是,你卻企圖害死我太太,這就大大有關係了。”原來是這長相猥瑣的男子,手段殘忍的居然想將丫頭片子活活餓死,這般歹毒小人,他豈可輕易饒恕?
“少爺,我求求你了,不要告發我弟弟。”於嬸在旁苦苦哀求道。
“姐。”魏剛不滿的斜視姐姐一眼,這不是無形中讓他不戰而屈嗎?
“阿剛,你逃不了的,還是去自首!”於嬸流下眼淚的勸說。
“姐,胡說什麼啊?”魏剛一邊說,一邊出拳擊向程亦朗。
程亦朗閃身敏捷的避開,五年前他無端遭人襲擊後,閒暇時間就開始苦練各派武功,身手今非昔比了。言-情-小-說- <a href=" target="_blank">
不甘心的魏剛,再次重重一拳擊出,孰料,立刻被程亦朗穩穩的抓住手腕,即時停在半空無法動彈。
“怎樣?”程亦朗稍微用力一扭轉手腕,立馬讓魏剛皺起眉頭悶哼了一聲。
“少爺,少爺。”於嬸雙手死死抓住程亦朗胳膊,“求你了,你就饒了他!我會把一切真相原原本本告訴你的,還……包括少奶奶的身世。”
“什麼?”聞之愕然的程亦朗,不禁側臉看向她,而魏剛,則趁此機會使勁掙脫他掌控,飛速逃跑了。
“少爺,是真的,我這兒有他犯罪的證據。”生怕他不依不饒追蹤自己弟弟的於嬸,旋即高高揚起手中用報紙包紮的書本大小東西。
程亦朗無比懊喪的盯着已經跑出樹林的魏剛,太可惜了,差一點,他就能夠親手擒住這惡貫滿盈的老傢伙了。言*情*小*說* <a href=" target="_blank"></a>
默不吭聲的,他和於嬸一前一後走向設置在樹林裡的石凳,然後坐下。
“少爺。”依然站立的於嬸,兩手將那份書本大小東西恭敬遞給他。
“於嬸,坐下!”程亦朗單手接過,黑眸瞄了眼對面的一張石凳說。
於嬸依言坐下,籲口氣,方說,“其實,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弟弟從事違法冒險交易,直到兩年前,我無意中偷聽到他手機通話的內容,才知道,他所經營菸酒生意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背地裡,他在做着各種非法買賣勾當。”
“我在氣急敗壞責備他的時候,卻被他大言不慚的說教了一番,我和弟弟自小父母雙亡,家境因此非常貧窮,但爲了支持唯一的弟弟讀書,原本成績還算可以的我,不及唸完初中就被迫輟了學,養豬養雞養鴨,播種農活,起早貪黑的拼命幹活,一心一意的期盼他將來能夠出人頭地光宗耀祖。”
“後來,弟弟果然不負衆望,順利考上了全國一所著名的重點大學,光榮的成了我們村有史以來的一名大學生。”
“我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村裡所有的男女老少排列站在村頭,敲鑼打鼓一路歡送弟弟坐上馬車離開了這窮鄉僻壤,直至消失了影蹤。”
“轉眼間,弟弟大學畢業了,各方面皆出類拔萃的他,原本可以分到最好單位的,不料,卻被某個有權勢的人暗中走後門失去了機會,最後,只分到了一個效益不好不壞的單位。”
“我弟弟本來開朗向上的性格,從此變得憤世嫉俗,他恨,這個社會的不公正,更恨自己,沒能好好報答含辛茹苦供他上大學的姐姐。”
“儘管,我時常苦口婆心的勸他想開些,可是無濟於事,他始終悒悒不樂,無法釋然。”
“一年後,他離開了所在單位,說要到外面闖出一片天地再回來,當時,我和老於也帶着兒子阿亮離開了鄉下,前往你們程家幹活,哪有時間過問他到底下海做什麼生意啊?”
“兩年後,弟弟終於回來找我了,還給了我一大筆錢,要我們一家辭掉在你們程家的活兒,然而,由於老於半年前曾得了一場重病,幸虧你過世父親慷慨解囊幫助他治療,還特意請了國外一位著名權威專家大夫親自主持操刀手術,老於才得以保住了性命,就這個原因,無論我和弟弟如何磨破嘴皮子勸他,他死活都不肯離開你們程家,一門心思的琢磨着要報恩。”
“無奈,我只好跟隨老於留在了你們程家,憑心說,過世的老爺夫人對我們一家那麼好,我一直都很感恩戴德的。”
“很快,我就發現了弟弟行事神秘詭異,他從來不讓我去他做生意的地方找他,也從來不告訴我他住在哪裡,和他見面的唯一方法,就是約在公園裡或其它隱蔽的地方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