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記得還是我跟鐵柱合力,才把高年級的揍趴。也正因爲那一刻起,鐵柱才從矮小的模樣,變成了藝高膽大。一直跟着我“東征西站”,在整個年級裡打出了名聲來。
那時候的我們雖然是小學,但基本上都有“社團”一樣的組織,也是動不動就上刀棍。也正因爲這樣,走在一起的弟兄纔算鐵,而我也是得到了一個河哥的稱號,跟另一些團派打了個遍。
而鐵柱這一聲楚河,卻是令我心頭一暖,仿若無形之中,又是回到了當年一樣。也是順着鐵柱的身體抱來,跟鐵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只是昔年小的個子還比不上我脖子,忽然間跟個發酵一樣。飆到了一米八,我是怎樣心底也不適應的。剛纔一時沒想起來,也就是不怪我了。換成任何一個人,以前最矮的那個,忽然間比你高了一大截,跟記憶完全不同,換誰也是想不起來。
只是外貌雖然變了,但是話語卻是沒變。依舊聽得出來,鐵柱看到我的一剎那,心底是真有一種歡快,在跳躍的。
“楚河你這些年去了哪裡了!當初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班裡面一直傳着各種各樣的消息。連大胖都不知道你下落了,自從你走了以後社團人心就散了,我們是沒少被隔壁的王八羔子欺負!”
鐵柱看着我,卻是憨厚的看着我笑了笑道。令我心底一暖,這貨,還是像以前那麼老實,那麼閃閃惹人愛。
只是我看向鐵柱的臉上,卻是一大片的陰雲籠罩!即便不是很顯然,但也是若隱若現。稍微一靠近,就有種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息,在充斥一樣。
“這些年我去了深鎮打拼,今年是第一次回到家鄉。也是第一次找昔日的兄弟聚會,有我在以後是不會讓我兄弟,受到欺凌的。”
看了看鐵柱,我隨即朝着他肯定道!這也是打從我心底,發出來的話語!人會變,但也許,最初的友誼卻是不會變。就如同當初最純粹的感情,只有一起惹事,打出來的弟兄,纔會有一樣。
“哈哈!我說楚河你會很高興吧!鐵柱早就在我眼前,唸叨過你許久了,現在見面,是不是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感情,一點也沒有減少。只是這次我們是有事情要來的,鐵柱已經結婚生子了,還是先看看他呆萌的孩子吧。”
張偉說着,卻是朝我們笑了笑道。鐵柱結婚了?我心底卻是微微有點錯愣!雖說農村人結婚生子很早,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鐵柱身上,就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樣了!他現在陰雲籠罩,那這樣說起來,並非是以後的鐵柱,會遭受到厄運!而是!他現在的孩子!
“你有了孩子!那你現在的孩子,是不是每天病痛纏身,自出生以後就是不乾不淨的東西不斷!”
隨着我的話語剛剛說出,鐵柱卻是被嚇得面色慘白。隨後就立馬是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不斷點頭。同時面上鐵青的嚇人,看着我立馬道“楚河你怎麼知道!你能幫我兒子嗎!對,你爺爺是道士!楚爺爺是十里八村,都遠近聞名的道士,他一定能幫我們家裡,解決這一場厄運的!楚河你幫幫我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了,孩子,孩子他好痛苦。”
“楚河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把你爺爺請過來。”
鐵柱看着我,卻是變色猙獰。急的蒼白的道,只是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了我心中的不詳。立馬是飛快的朝着破爛的屋子內,飛奔了進去。
“來不及了!我先看看孩子!若是陰雲不散,孩子必會過不了今晚!”隨着鐵柱的話語,我立刻是頭也不回的道。同時間,就拉開了昏暗的門布,朝着屋內走了過去。
屋子破爛,而且是很昏暗的那種。我們剛剛進來的同時,整個虛空,幾乎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看也看不到分毫,但卻有一股濃濃的潮溼氣息,本能的令我反感。又是瘋狂的竄進了我的鼻孔,同時間朝着深處越走越近,卻是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啪”隨着電燈開關剛剛打開的同時,卻是從我眼中,印入了一道精緻的臉。
印入我眼中,是一道看似極爲精緻的娃娃臉。娃娃臉不大不小,卻是恰到好處剛剛好,看起來約莫有十五六歲上下。散發着一股青春的氣息,卻又同時有一股不一樣的少婦純潔氣息,由內而外的成熟氣息散發開來,就令人心頭一呆。
“楚河是你···楚大哥。”
就在這時娃娃臉少婦,也在第一時間認出了我來,朝着我羞澀得笑了笑,旋即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去。我大概也就猜出了她是鐵柱的媳婦,只是想了半天,也是沒猜出是那個同學!不過這麼漂亮,鐵柱看得出來也是蠻有服氣的,人老實巴交的打緊。但是傻人有傻福,是自古以來就不變的定律。
“楚河我來介紹下,這是張雲,鐵柱的媳婦!小學時候,你和鐵柱還有她都同過班,也是鐵柱的同桌。這樣說你可能不認識,應該直接說,你經常拿她作業來抄的那個···”
一旁的鐵柱,是沒有心思跟我計較了。張嬌嬌也乾脆用挖苦的口氣一樣,看着我笑了笑道。令我更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這張嬌嬌,還真不是一般的想要我難堪!還故意順帶提了提我抄作業的事情,依稀是記得小時候,我打架鬧事比較多一點,哪來的時間去寫作業呀。基本上都是臨時抱佛腳,跑到學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起作業本抄起來。
班裡面學習成績好的,是不肯給別人了。也唯有成績中等,又乖巧的張雲,纔是首選···至於鐵柱的作業,這貨一直以來都是讓張雲直接幫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