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王爺你喜歡,妾身就爲了王爺插這瓶花吧!”完全是出於無奈,但是也不能不插的啊!反正他人在這裡,那事情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插花就插花唄。
溫雅蓮一邊拿着剪刀剪去那些不好的枝葉,一面還不住的轉過頭來望着風羽逸。不一會兒,小六就溜了進來。
“王爺,這,這,這。”小六臉部扭曲,神情慌張的站在離風羽逸一米開外的位置上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這,這。這什麼這啊?有什麼事情就說,別婆婆媽媽的,娘娘在前,像個樣嗎?”風羽逸擠眉弄眼的在那裡跟小六打着啞謎。
“什麼事情還不能當做我的面說啊?”溫雅蓮放下手中的花枝和剪刀,踱步走向了風羽逸的面前,兩手如那柔軟的水蛇一般輕輕的纏繞在了風羽逸的頸項上面。
這種情況她可是見的多了,肯定又是兩人串通好的。不然哪裡就會這麼準確就來搶人了呢!
“王爺,可是你要我說的。秦花樓的素魚姑娘來了,那小轎就停在了大門口。尚總管已經去了,說王爺你不在府裡,可是她就是不相信。非要等着見你才行,還說要是見不到你就不回去。”
這一回可還真的不是風羽逸和小六串通好了要騙溫雅蓮的,以前倒是這樣騙了她好幾回,弄的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今天可好了,又一個青樓名妓找上門來了。這王府裡原本就多了她一個青樓女子,如今看這素魚也不是什麼好吃的小菜。想來有了她這個先例,大概那些青樓女子一個個的都是擠破了腦袋的想往這王府裡鑽吧!
“王爺?”眼裡噙着一抹哀傷,欲哭無淚,嬌嬌滴滴的模樣,那手也越發纏的更加的緊了。
“蓮娘,我不想去,真的不想。本王今天原本就打算好好的陪陪你的,但是你看,這事情多棘手啊!要是她就那麼一直的呆在大門上這多影響不好啊!你也知道,爲夫現在專心國事,早就沒有朝那煙花巷子裡去了。現在這素魚就這樣杵在門外對爲夫的前程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這男人呀就是一張嘴,滔滔不絕的一番大道理之後,這女人就是在怎麼不願意,都會故意做出一副識大體的樣子來的。所以在風羽逸的這麼一番語言轟炸之後,溫雅蓮還是就乖乖的就放了他了。
這可是在瑞南王爺的王府,好多個女人爭搶一個男人的地方。識大體有時候也是被逼的,如果不這樣,就得背上一個不賢德的名,那男人還不得離你遠遠的啊!倒是學得聰明一點的好,越是若即若離,他就越是離不開。
想當年,這些道理在青樓裡的媽媽都是教過的。只是現在身份不同了,很多東西也就忘了,也就不那麼在意了。結果這個男人也就越跑越遠了,那時候風羽逸不也是被她溫雅蓮迷的七葷八素的麼?現在怎麼就沒有那些魅力了呢?或許也不是因爲她沒有往日的那份魅力了,而是這個男人原本就很花心。
“小六,你。你......”風羽逸說話時都舌頭打結了。
‘也真是的,這素魚怎麼就找上門來了呢?找上門來也就算了,怎麼還非得鬧到他這裡來呢?這女人也真是的,不過是逢場作戲嘛,爲什麼都要那麼較真呢?真是令人頭痛。’
“王爺,這。奴才也是不得已才驚擾你的呀!尚總管帶人去了,可是好說歹說那素魚姑娘都不肯聽啊!這在娘娘面前我都還沒敢說呢!”小六跟在風羽逸後面急匆匆的趕着還一邊不住的解釋道。
“你還不敢說,你不都全說了嗎?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王爺,你又錯怪奴才了。這素魚姑娘就隻身一個人僱了頂小轎,帶了行裝,還自己給自己贖了身。這可是來投奔爺的呀!”寒冷的大冬天,小六已經是滿頭大汗了。還一點不敢鬆懈的繼續跟在風羽逸的身後,風羽逸身輕如燕,走路自然如風一般的輕快。小六哪裡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