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騎士算是比較高級的騎士銜了,騎士銜中最低級的是實習騎士,其次是正式騎士,然後纔是黑鐵騎士、青銅騎士、白銀騎士、黃金騎士,最後是白金騎士。
不同的騎士銜可以從授銜方那裡獲得不同的福利,從金銀房產到土地以及統領低級騎士的權利。如果騎士銜升到頂級,甚至有機會獲得爵位踏上仕途。
一般情況下,城主以及行省領主還有國王可以頒發騎士銜,不同領主的騎士銜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因爲騎士只聽從騎士銜頒發人的命令。
因此一衆護衛聽到有白銀騎士銜可以獲得,立刻興奮起來,劍士們像是行軍打仗一樣列成一排朝週三圍攏過去,法師則手持法杖跟在劍士的身後,隨時準備發動法術。
看到這個陣勢,週三也有些發憷,不過看到自己腳下的白袍法師,嘿嘿一笑道:“既然你們要這麼玩,那我也不客氣了,”說着雙手抓起白袍法師狠狠旋轉了一圈然後猛地扔了出去。
一衆劍士不敢傷了白袍法師,投鼠忌器之下隊形立刻亂了。看到這裡,週三長笑一聲也不用兵器,雙腳連續蹬地,腳下像是裝了火箭推進器一樣嗖嗖的迎着大隊伍衝過去。在快要跟那些劍士接觸的時候,猛然沖天而起,然後藉着慣性落在了法師隊伍中。
十多個法師原本以爲有劍士守護着他們就萬無一失了,因此只是準備着攻擊性法術朝週三釋放。可是週三落在他們的隊伍當中卻讓他們亂了手腳,他們倒是想釋放法術。可總不能連自己人也捎帶着攻擊吧,但要是不攻擊。那該怎麼辦?跑?
週三卻不給這些法師們機會,整個人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四處閃現。每到一處只使用《鷹爪功》和《擒拿手》兩套功夫進行攻擊,而且幾乎每擊必中。
畢竟是一些低級法師,實戰能力有限而且攻擊手段也不怎麼豐富,面對這種從未見過從未聽說過也從未想象過的情況,都慌了手腳,像是一個小雞羣中落入了一隻兇悍的老鷹一樣,四散奔逃,原本的攻擊性陣型一下子變成了一團散沙。
沒辦法,誰讓他們遇到的對手是週三。要是面對其他對手。他們這種陣型雖然不說多厲害,但硬撐一段時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是在週三的面前卻顯得這般不堪一擊。
偶爾有幾個法師及時撐起了魔法盾,卻也只能自保。
週三轉了一圈下來,奪下十多根法杖,撂倒了十多個法師,只是讓他們暫時失去了戰鬥力,卻沒有下死手。等到那些劍士們返回來的時候,週三長笑一聲幹拔而起。踩着那些劍士的頭頂噌噌噌的掠過,並且直接躍上城主府的院牆。
“哈哈哈,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可惜沒酒,”週三打出了情緒,看着那麼多實力並不算太差的人被他攪的七零八落。心裡異常痛快,哈哈大笑着說道。確實。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個酒葫蘆在身邊,掏出來美美的喝上一口。一定更爽快。
話音剛落,週三忽然聽到有人笑道:“布魯斯,你怎麼在這裡?莫不是知道我要來所以來討酒喝了?”
“誰?”週三擡眼望去,卻看到院子人羣的外圍有一羣人立在哪裡,領頭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人,卻是曾經一起喝過酒的賽門。“哈哈哈,原來是賽門,你怎麼來這裡了?莫不是知道我饞酒了?”
賽門嘿嘿一笑道:“下來吧,好酒多的是。”
聽到賽門的話,再看賽門身邊唯唯諾諾的那些人似乎對他挺尊敬的,週三放下心來,沿着院牆像是一陣風一樣略過,最後使用《八步趕蟬》一下子站在賽門的面前,“好久不見,沒想到真能在這裡見到你,哈哈哈,我可一直對你的‘水火交融’念念不忘。”
賽門一揮手取出一個酒壺遞到週三的面前,“吶,話說你怎麼在這裡鬧起來了?這裡可是城主府呀。”
週三聳聳肩,“小事情,一點誤會而已,”說着扭頭望着人羣中畏畏縮縮的那個管家,“你說呢,是不是個誤會?”
“是,是是,”白胖子早就虛了,見週三直接問他話,差點尿出來,不過聽到週三似乎是在給他臺階下,忙不迭的擦着額頭的虛汗道:“是個誤會,是個誤會。”
賽門也是個人精,見狀也不再問,而是指着身旁的一個禿頂中年人道:“這是城主府的主人,戴納.雅各布,”然後又對中年人道:“戴納先生,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布魯斯.李。”
這就是這裡的城主?週三微笑着朝戴納點點頭,“原來是戴納城主,失禮了失禮了。”
戴納看上去很和氣,也很好說話,笑着擺擺手,“無妨,大廳裡面請。”
賽門一點都不含糊,似乎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的往大廳裡走去,還週三打招呼道:“走,戴納城主這也有好酒,等等千萬別客氣。”
見狀,週三也不再猶豫,大大方方的跟上去笑道:“你不會是捨不得你的好酒吧?”
賽門咳嗽一聲,“怎麼會,你要是喜歡我就再送你幾壺。”
“好,一言爲定,”聽賽門這麼說,週三一臉興奮的點頭道,似乎生怕賽門反悔一樣。當然,週三確實是喜歡賽門的“水火交融”,那真的是好酒,不過他心裡想得更多的是拉進跟賽門的關係。
連這裡的城主都對賽門唯唯諾諾的,由此可見賽門的身份絕對不一般,要麼他說的身份是假的,要麼就是另有其他身份,不然的話不至於讓一城之主這麼小心翼翼的招待。
當然,週三想拉近跟賽門的關係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要借勢讓林賽在這裡立足。有了他跟賽門的關係,林賽他們也就不再是普通的廚子。
以後不說受到城主府的照顧,最起碼不會受到城主府的欺負,城主府都對林賽另眼相看的話,那在這個城市裡的其他勢力還敢把林賽當成普通的廚子麼?
週三跟賽門兩人並排走在最前面,城主戴納反倒是想個僕人一樣低頭哈腰的在一旁側着身子引路。看來戴納微微冒汗的額頭,週三心裡有些不忍,對他來說什麼城主不城主的無所謂,他沒有太多的階級觀念。但讓一個年紀是他兩倍多的中年人這麼謹慎的帶路,感覺真有點不太妥當呢。
不過他也沒有裝什麼好人,賽門沒開口,他開口做好人有喧賓奪主的意思,因此週三故作不知的跟賽門談笑風生的進入大廳。
賽門在主位坐下,週三在側面,戴納招呼上茶,又朝他女兒喊道,“蒙麗薩,過來,向布魯斯先生道歉。”
原來她叫蒙麗薩,週三心裡暗道,名字不錯,不過就是大小姐脾氣有些重。再看蒙麗薩一臉委屈的走到他的面前向他道歉,週三沒託大,連忙站起來將蒙麗薩扶起來,“沒關係沒關係,只是一個誤會而已,說起來反倒是我有些魯莽了。”
說到這裡,週三咬咬牙將那一天從蒙麗薩那裡奪過來的儲物戒指拿出來放在她的手裡,“那天我也有得罪蒙麗薩小姐的地方,現在這樣就可以了,咱們誰也不欠誰的,哈哈哈,”說着哈哈笑道:“城主大人,我跟令愛有所誤會,今天就全部澄清了,以後就不用再拿這個說事兒啦。”
賽門雖然不知道週三和蒙麗薩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做和事佬道:“就是,聽誰說過一句話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誤會澄清就好了,哈哈哈,來來來,戴納先生,快把你家的好酒拿上來。”
戴納連忙喊人動手,不過隨即又尷尬的望着週三,“這個,布魯斯先生,你的那個徒弟們,要不要也請進來?”
週三哈哈一笑,“沒關係,既然賽門兄弟在這裡,那就讓她好好做一桌,嗯,讓她拿出她的最高水準來,”說着對塞門道:“前些日子蹭你酒喝了,我也沒別的東西回饋,嘿嘿,今天讓你嚐嚐我徒弟的手藝。”
“哦?”賽門挑起眉毛好奇的問道:“布魯斯還擅長廚藝?”
週三微笑着點點頭,“不是我吹牛,如果說你的酒是酒中極品,那我做出來的菜就是菜中極品,保證你沒嘗過,嘿嘿,我那徒弟雖然只學了一點點,但也足以讓你的胃口大開了。”
賽門狐疑的望着週三,“吹牛可不能這麼吹呀,我雖然沒有去過北地,但北地的菜卻吃過不少,粗獷有餘而精緻不足,說實話,我真不相信你能做出什麼讓我佩服的菜式來。”
“等等你就知道了,”週三嘿嘿笑道,也不爭辯。開玩笑,你這天天除了烤肉就是麪包生菜葉的人能吃過什麼好菜,等會別把舌頭吞下去就不錯了。
週三自然有這個自信,對一旁的戴納道:“城主大人派人去安排的,他們知道該怎麼做,雖然是我徒弟,但也是廚師,廚師就是做飯給人吃的,對不?哈哈哈,如果城主大人喜歡,我可以讓他們每天往城主府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