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子反駁道:“不,父親他很疼我,他只是擔心冷寨被斷了傳承,所以只好這樣做,我從小有什麼要求他都從來都不會拒絕我的,他每次喝醉了以後,都會很後悔的告訴我,他欠我的太多了,唉~~,沒想到他會死在白雲飛的手裡。”
凌晨見冷秋子難過的落下了淚來,握着冷秋子的手說道:“我們一定要出去,替你父親報仇,殺了白雲飛這個畜生。”
冷秋子點了點頭,擦乾眼淚說道:“出去以後,我就去冷寨繼承寨主之位,就算我變成了女人我也做冷寨的寨主。”
凌晨同意的點了點頭,道:“對,女子當寨主也沒事的,妙輕會的會主不也是個女人嗎?是吧?”
冷秋子道:“嗯,對,你也要幫我啊!”
冷秋子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美目看着凌晨,雙眼裡透着絲絲的請求之意。
凌晨心中一動,把白虛室給自己的那個龍形玉佩拿了出來,說道:“對,我是下一任武林盟主了,我同意你當冷寨寨主。”
冷秋子一呆,從凌晨手裡拿過了龍形玉佩,確認是真的以後,不可置信的問道:“白虛室真的死了?”
凌晨點頭:“是,我親眼見他被白雲飛殺了。”
冷秋子似乎仍有些不相信:“真的?白雲飛居然能殺了白虛室?”
凌晨道:“是真的,白雲飛好像覺醒了什麼前世的記憶,鬼術一道比以前厲害的多了,白虛室中了他的暗算。”
冷秋子聽凌晨這麼說,身子忍不住一震,驚道:“他……他如果殺完了白虛室以後,恐怕下一個要殺的人會是妙輕會的會主。”
凌晨奇道:“爲什麼?白雲飛跟妙輕會有仇嗎?”
冷秋子說道:“豈止是有仇?仇深似海!當年白雲飛自見了妙輕會會主之後驚爲天人,四處揚言他此生非此女不娶,並用了各種手段去追求宛沚水,但都被宛沚水給拒絕了,後來白雲飛親自找上了妙輕會,說如果宛沚水能打敗他,他就永遠不再糾纏宛沚水了,宛沚水欣然同意,讓誰也沒想到的是這宛沚水年輕雖然不大,但武功當真厲害,居然已經把他們會中的‘靈穴神通’練到了‘三花聚頂’的境界,幾招之內就把白雲飛殺的大敗,而且還在白雲飛的臉上扇了個大耳光,白雲飛視此爲此生奇恥大辱,他心量本來就不寬,如今本事大漲,第一個當然會去找宛沚水的麻煩了。”
凌晨一拍大腿:“我靠,怪不得當天我聽傳言說不論那派都可以投降,唯有妙輕會不行,他這是要把妙輕會殺個雞犬不留啊!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們得趕緊出去幫幫妙輕會,待在妙輕會裡的葦兒恐怕也會有危險了!”
冷秋子奇道:“葦兒是誰?”
凌晨道:“葦兒是我的未婚妻啊!”
冷秋子似乎是很驚訝的‘啊’了一聲,問道:“你有了未婚妻了?”
凌晨道:“當然有了,不但有了,而且不算葦兒,還有兩個妻子。”
冷秋子聽凌晨這麼一說,不知爲何,心裡忽然有了些以前從未感覺到的酸酸的感覺,眼眶一酸,幾乎要掉下淚來。
凌晨這時也感覺到有一點異樣,但他一心在想怎麼快點出去救葦兒,所以並沒有多加註意。
這時洞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嗡嗡”聲,凌晨微驚,說道:“不好,是不是這洞裡還有什麼東西?來,快來我背上來。”
冷秋子聽了凌晨這話,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坐在牀上四平八穩的道:“不用,是找水的蟲子回來啦。”
凌晨剛剛站起身來,聽冷秋子說是找水的蟲子回來了,才又坐了下來,但仍舊十分小心的看着“嗡嗡”聲音發出來的地方。
從冷秋子嘴裡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尖銳聲音,從種藥材的那間石室裡登時飛出了三隻只有螞蟻大小的飛蟲來。
這飛蟲雖然小,但翅膀震動時發出的聲音十分巨大,所以凌晨大老遠就聽到了“嗡嗡”的聲音。
飛蟲飛到了冷秋子的身前,三個蟲子在半空中划起圈子來,凌晨不明白這蟲子在幹嗎,但他猜多半是蟲子在跟冷秋子說話。
冷秋子仔細的看着這蟲子畫圈足足看了三分多鐘,才從嘴裡發出了幾聲低低的尖叫聲,三隻飛蟲便落在了冷秋子的扇子上,然後變成了扇子上的圖像。
凌晨一想冷秋子這個長的如此妖孽的女人身上還藏着不知多少這樣的蟲子,身上忍不住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冷秋子似乎是察覺到了凌晨的想法,向凌晨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凌晨連忙別過了頭,不再去看冷秋子。
冷秋子道:“找到水源了!”
凌晨問道:“在那裡?我怎麼沒看到?”
冷秋子指着地面道:“在這下面三米左右的地方就有一條地下河。”
凌晨一喜:“在那個位置?我來挖。”
冷秋子向凌晨笑道:“不用,等我的穿山蟲回來了,讓它去挖,一晚上就搞定,何必要你再大費力氣?”
凌晨用手指撫了一下眼眉,說道:“好吧,那我們現在只好渴着,餓着了。”
冷秋子道:“沒事,又死不了人,凌公子,你說說你自己吧,你是從那裡來的?我怎麼以前沒聽說過你?”
凌晨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從那裡來的,你自然沒有聽說過我了,我最近半年才突然出現的。”
冷秋子大感興趣,問道:“你是怎麼認識葦兒的?葦兒是妙輕會的那個小丫頭吧?”
凌晨笑道:“對,就是她,我就是在搶劍大會上認識葦兒的。”
冷秋子訝然道:“搶劍大會?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凌晨道:“我當時站在你們的上面,你們當然看不到我了,我倒是看到了你了,把符空打敗以後,被冰蠶凍的暈了過去,對吧?”
冷秋子更好奇了:“你真的在那裡?我暈過去又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認識葦兒呢?”
凌晨道:“你暈過去以後,白少爺就把你的上衣脫了下來,替你治傷了,後來……”
冷秋子聽凌晨這麼一說,臉一紅,囁囁的說到:“他……他……”
凌晨漫不經心的道:“沒事,那時你還是男人呢,脫個上衣怕啥?再說了,就算是你有一半已經變成了女人的時候,我還脫下你衣服看了一眼呢,我……”
凌晨這話沒說完,只覺得臉上疼,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音迴響在了山洞裡,冷秋子臉憋的通紅,用手指指着凌晨:“你怎麼可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