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您這樣做值得嗎？”
這裡都建好了，而且經營也上了軌道，但顧敘卻毫不眨眼地花費鉅額資金將這裡買下來，只是爲了讓季小念開心？
不，甚至季小念都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而顧敘也沒有告訴她，爲的只是不想季小念被那些骯髒的事情噁心到。
這簡直是付出了，卻沒有任何回報！
作爲一個商人來說，這非常不值得，所以林凡無法理解。
別看林凡平時嬉嬉笑笑的，可能做顧敘的助手，還把繁重的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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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啊，你的情商都長到智商上去了。”顧敘樂了，他放鬆地靠着牆壁，頗有些漫不經心：“對自己媳婦兒好，哪裡有值得不值得一說？難怪你這麼多年，還是單身！”
“……”
林凡捂着胸口，感覺自己受到了十萬點傷害！
就算是單身狗也是有尊嚴的，四爺何必這麼踐踏？
“半年前四爺您也是單身！”林凡板着臉說道，狐狸似的面容看起來狡詐極了。
兔子被逼急了都能咬人，更何況林特助！
可惜，林凡遇到的是顧四爺！
“我單身是爲了遇見小念，你嘛……”顧敘嘖了一聲，只用眼的餘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那眼神，根本沒有把林凡當回事兒！
林凡悲憤莫名，他簡直是神蠢纔會跟四爺討論感情的問題。
這個老男人現在沒機會都要想辦法秀恩愛，更何況有機會！想通了這一點，林凡決定不跟這個老男人一般見識，轉身便走。
但走了兩步，他纔想到還有事情沒有跟顧敘彙報，便又停下。
“四爺，今天夫人家的那三口跑到別宮門口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夫人，便跑到第一集團樓下等了。”
林凡說話的語氣硬邦邦的，表情要有多不屑就多不屑。
平時要死要活，還不管夫人的死活。
現在知道是親生的，就眼巴巴跑過來，特別那高齡產婦，居然一點都不想着好好安胎，就想找關係。
有這樣的父母，夫人也真是夠可憐！
聽到這消息，顧敘倒不意外。
只是這麼放任下去，小狐狸還怎麼好好上班？
“季家的產業怎麼樣？”
“按照您的吩咐，半死不活地吊着，剛好夠還銀行的貸款，多餘錢一點都沒有。”
“恩。”
見顧敘點頭不語，林凡又有些好奇了：“四爺，打蛇不打死，這樣好嗎？”明明很簡單就能滅掉季家，讓他們永不超生！
偏偏四爺就這麼放着，還讓人看着，餓不死，也富不起來。
這用心可就多了。
“爲什麼要打死？”顧敘驚訝揚眉，“弄死一個季氏企業，然後讓他們天天跑來騷擾小念嗎？”
顧敘不介意養着他們，不過前提是他們離小念遠遠的。
“小林子。”
“唉？”
“我記得最近有個年輕人一直想見我？就是人品不太好的那個，小六的朋友！”一時間，顧敘還想不起叫什麼。
但對方的種種手段，還是讓顧敘留下一些印象。
“您說的是鄭部長的兒子吧？一直跟六少套關係的那個？前幾天鄭部長還到別宮親自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