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聲氣不打一處來，“荒唐，我謀殺了誰？我是合法公民，遵紀守法。”
陸啓明很緊張，“對，你們沒資格抓我們。”
警察不爲所動，公事公辦，“有沒有犯法，我們會調查清楚，請你們配合。”
齊芬深吸一口氣，“我們謀殺了誰？”
“陸芷蘭小姐。”
陸雨萱急的直跳腳，“我們真的沒有，陸芷蘭又沒死，何來的謀殺？再說了，她是用車撞的。”
警察目光如矩，態度堅決，“車禍案疑問多多，請跟我們回去錄口供。”
陸家四口緊張不安，誰都沒有料到會這樣。
當時只當是氣話，沒想到全都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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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聲心思轉了幾轉，“我的親生女兒就在手術室，我不能走，我要親眼看到她醒過來。”
“這樣啊。”警察沉吟半響同意了，“那好吧，我們等着。”
他們還是挺通情達理的，也不走，就在旁邊等着。
陸雨萱咬着嘴脣，臉色忽白忽青。“爹地，怎麼辦？歐少是說真的。”
陸振聲心裡也很煩，連撥了好幾個電話出去。“慌什麼慌，沒有做過就是沒做過，他再怎麼着也不可能無中生有。”
“可是……”陸雨萱支支吾吾，猶豫不決，“萬一他以勢壓人呢？”
陸振聲不禁苦笑，“我們陸家也不是吃素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芷蘭能醒過來。”
說的很強勢，但語氣怎麼聽着就心虛。
有些時候，不需要歐少親自出手，只要表明一個態度，那些牆頭草就會跳出來落井下石，生生的將陸家逼到絕境。
齊芬的臉色很糟糕，全然沒了剛纔的淡然。
“應該會醒吧。”
萬一醒不過來，他們的麻煩就大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更衣室，歐凱將所有人趕出去，不願人幫忙，自己動手換上白大褂，才一動就氣喘吁吁，汗珠如雨下，臉色青白，後背疼的直抽搐。
但不管如此，他都不能放棄。
他咬着牙換好衣服，給自己打了一針強心劑，過了一會兒，精神好了許多。
他擦去額頭的汗珠，正想轉身，鏡子中出現一張俊美的臉。
“歐凱。”
歐凱的臉色大變，如見鬼了般。
“法蘭克，是你？你怎麼會在S城……”
法蘭克身着白大褂，不知怎麼混進來的，神情古怪，“我可以幫你救她，但是有個條件。”
歐凱精神一震，顧不得其他。
“你說，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只要她活着。”
只要他肯出手，芷蘭就能八成的機會。
法蘭克冷冷的打量了他幾眼，像欠了幾百萬似的，“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她。”
他的語氣古怪複雜，陰沉的可怕。
歐凱防備的瞪着他，冷冷的警告，“你不要動她，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別忘了，這是我的主場。”
法蘭克冷笑一聲，“我和你之間還有舊情可言嗎？”
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滯冰冷，劍拔弩張，火花四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歐凱率先敗下陣，非常時期，他賭不起。
“別繞圈子，快點說，時間不等人。”
芷蘭的命纔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雲。
法蘭克嘴角揚起一抹詭笑，“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