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凱的眉頭微蹙，她倒是有兩把刷子，居然混到了總裁辦。
“這是什麼時候招的人？”
姜芸芸很是淡定，“就上週，李秘書休產假，你親口批准的。”
歐凱這纔想起這事，差點忘了，但是怎麼會把她招進來？
姜芸芸調皮的眨了眨眼晴，很是青春陽光。
“歐少，我可是憑真本事考進來的，沒有動用你的關係喲。”
“我們有什麼關係？”歐凱淡淡的反問，“我怎麼不知道？”
姜芸芸一怔，有些難堪，但很快打起精神。
“你是我的恩人，幫過我大忙的恩人，這份情我一直記得。”
她放在後面的手伸出來，是一個保溫瓶，“歐少，這是我親手做的早餐，請你吃。”
歐凱低下頭，開始翻看公文，“我已經吃過了。”
他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渾然不在意。
姜芸芸也沒指望一下子就收服他，溫柔的笑了笑，“那好吧，我去給你泡咖啡。”
她等了半響，都沒有等到他一句話，失望的走了出去。
她一出辦公室，就被其他人拉到角落裡，“芸芸，你跟歐少很熟嗎？”
這帶早餐啥的，是一個初來的小秘書能做的嗎？
還有她提起歐少時，那閃閃發亮的眼晴，一副春心萌動的模樣。
姜芸芸嬌羞的垂下腦袋，欲語還休，在同事的不停催促下，才小小聲的開口。
“噓，歐少不喜歡在公司提這些，喜歡公事公辦，我不想惹他不高興。”
甜蜜又曖昧的話語，透出許多信息，其他人都聽懂了，面面相視。
“看來很熟，以後還要你照應呢。”
如果真是歐少外面的女人，那就不能得罪了。
不過，歐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這怎麼也想不通啊！
姜芸芸甜甜一笑，“大家都是自己人，相互照應吧。”
這等於是默認了，讓衆人越發的忌憚。
秘書們很識相，都把接近歐少的機會讓給姜芸芸，讓她頻繁的出入總裁辦公室。
芝麻大小的事，都要進去請示一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歐少，你中午的約會取消了，不知想去哪裡吃？需要訂位嗎？”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笑容甜美，眼神溫柔似水，任誰都抵擋不了這樣的溫柔俏佳人。
但是，歐凱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麼又是你？小周呢？”
小周是他的貼身助理，一般的大小事都由她處理。
秘書再多，但能接近他的，也就屈指可數。
姜芸芸努力讓自己笑的更動人，她專門對着鏡子練過，這個角度的笑容是最好看的。
“她去銷售部了，你有事儘管吩咐我，我什麼都會做。”
歐凱煩死她了，小事都跑來找她，總裁辦的人都幹什麼吃的？
秘書長人呢？怎麼不管管手下？
“不必了，沒有什麼事，不要輕易進我的辦公室。”
“可是……”姜芸芸的笑臉僵住了，等了半天，沒想到等到這一句話。
說好的日久生情呢？
見她傻傻的站着不動，歐凱不耐煩極了，臉色一沉，按下電話，打給自己最信任的秘書長，“我的辦公室什麼時候成了菜市場？誰都能隨隨便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