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房間,離開電梯,離開酒店大門,四處觀察周圍動靜的米斯看到時機一腳一拳將架着自己的人踢開,緊接着他把米拉蘇身邊的人也一併解決,在人多勢衆的情況下米斯不斷的與艾薩克的人對打,一邊對米拉蘇大喊:“快走。”
撇着眉,米拉蘇深情地看了一眼正在鬥毆的米斯,埋着頭快速消失在人羣之中。
人逃走了,自然心裡很不爽,趁米斯筋疲力盡的情況下,艾薩克一拳揮在了米斯的俊臉上,倒地不起的米斯眼睛看着天空,脣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呵呵’地笑着。
“白癡。”
丟下這句話,艾薩克再一次命人把米斯抓起來一同帶回宮殿。
此時,待在宮殿中的諾克很早就察覺到有一個地方守備森嚴,便大膽猜測越的父親一定被關在這個地方,雙手合併,諾克祈禱一定要在裡面,一定要。
“是誰!”
還沒祈禱結束,堅守這裡的守衛已經發現了存在,好在今天的守衛不是很多,利用一點小技巧便能順利解決。
“是,是我。”
“你是誰!”
“我是新來的,我剛纔上完廁所就迷路了,能告訴我大廳怎麼走!”
守衛看了一眼諾克憨憨的模樣,心裡墨跡着宮殿內怎麼會有這麼白目的人!鄙視地瞥了一眼諾克,守衛與他肩並肩站在一起並伸出手指了指前方的路,卻沒發現有一隻黑手向他伸去。
唔!
一聲,守衛倒在了地上。
蹲下身,諾克拍了拍守衛的胸口得意地笑着:“兄弟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起來恐怕你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不用感謝我。”
擡眸,諾克繼續朝前方看去。
還有七個,七個都用同樣的辦法混過去只能說艾薩克找的守衛都是一羣豬。
“是誰!”
又是同一句話,就不能換一個問法了嗎?
利用相同的手段,諾克一一解決了最後七個人,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拍了拍手,皺着眉,“真的是一羣豬。”
嘲笑過後諾克馬上進入正題,打開門,看着房間內躺着一個頭發已經白了一半的男人一臉恐慌地起身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你是M國的國王!”
“我是,你是誰!”
“我是越的朋友,現在趕緊跟我走,在晚就來不及了。”說完,諾克立馬把牀上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男人背了起來。
穿過花園、走廊、一切都十分順利的他,很快離開了宮殿。
就在他認爲可以順利離開時,偏偏遇到了凱旋而歸的艾薩克,匆忙之中他只能走進不遠處的一個草叢之中。
“千萬不要發出聲音。”
躲在草叢之中男人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待在男人身邊的諾克卻看着艾薩克的人羣之中多了一個人,這個不是米斯嗎?米拉蘇呢?怎麼不見米拉蘇的人影!
帶着疑惑,諾克看着米斯被艾薩克帶入了宮殿之內。
啪!
剛送了一口氣,他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一隻手臂嚇得情緒緊張,還用力一擰把身後人的手給擰了一圈。
吃痛的米拉蘇皺着眉,壓制叫喊聲吼道:“是我,米拉蘇。”
“是你!”
“好了,趕緊帶着國王離開這裡。”
還有很多話題要問的諾克,知道孰重孰輕,起身彎腰再一次將草叢中狼狽不堪的男人被了起來,慢慢朝樹林走去。
早已經清醒過來的越,在看到米拉蘇的那一秒臉上卻充滿了殺氣。
“米斯呢?”
“被艾薩克抓了。”
“你!”
“少爺,我知道這次都是我的錯,但是我們的目的都是爲了要保護你,要是你被艾薩克抓住了就是死路一條,最少我們被抓,艾薩克還不至於馬上要我們死。”
“你先處理一下你父親的事。”
聽諾克一說越撇過頭看着瑟瑟發抖的父親,完全不想當初那種擁有帝王之氣的人,威利爲了王位居然不惜一切,連親情都拋之不理。
“爹地。”
“不要,不要過來,我,我是不會把王位傳給你,不會。”
“看來威利爲了讓你父親把王位傳給他,下了狠心。”諾克看着精神有些異常的國王說。
蹲下身,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傷。
威利!這一次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饒恕他所做的一切。
“米拉蘇馬上散佈消息,威利挾持國王謀權篡位。”
“少爺,國王的情況還不適合出面。”
“我相信給他一天的時間,他一定會清醒過來,他不是別人而是我的父親。”說完,越看着角落的男人,他沒那麼容易打敗,他的父親更加不可能爲了威利的折磨而被打敗。
待在角落的男人一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你聽說了嗎?威利殿下爲了王位居然把自己的父親關起來,還進行折磨,比他交出王位。”
“威利殿下不是仁義之君,我反對威利殿下繼續待在M國。”
“反對,反對。”
一夜之間,威利挾持王國謀權篡位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所有人紛紛團結起來反對威利,甚至要求威利離開M國。
待在宮殿的威利一聽,立馬大怒。
“馬上把散播消息的人給我抓起來。”
“殿下,已經太晚了。”守衛皺着眉,一臉恐慌地看着正在氣頭上的威利,忐忑不安地繼續說:“羣衆都已經積聚到宮殿門外,他們一直要求威利殿下立馬離開M國。”
“該死的,把那個臭老頭給我帶上來。”
“殿下!”
又是一聲急報,這次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看守國王的人,臉色一沉,還沒等守衛通報威利已經知道了發生什麼事。
“來人,把看守國王的守衛全部關起來,等把外面的事處理完我在來處理你們。”
“殿下饒命,饒命。”
“發生什麼事了!”艾薩克瞥了一眼被拖出去的守衛,來到威利身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羣廢物居然讓那個老傢伙逃走,看來,這一切都是米拉蘇和米斯策劃好,以越爲誘餌來救那個老傢伙。”
“救了也好。”
“你什麼意思!”威利怒瞪道。
“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一個米斯,米斯可是越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要是我們說在三天後處決米斯,你覺得越會袖手旁觀嗎?”
“你是說越還沒死!”
“死沒死很快就會知道。”詭異一笑,艾薩克坐在了沙發上,接下來,就是他們最後的決鬥,成與敗就是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