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咖啡,蕭厲的臉上洋溢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現在就開始關心我的身體!”起身,他慢慢靠近眼前這個十分秀色可餐的女人。
一直對他警惕不放的她,一次又一次地往後退,臉上也表現出不悅的聲音盯着眼前十分詭異的男人,“你過去,在靠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根本就不把她威脅當威脅的他,再一次往前邁了一步,似笑非笑地質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十分恰當,既然他想嘗試一下那她就滿足他這點小小的願望。
“你自找的。”話音一落,她身手敏捷的朝他衝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回神的他,手已經被她緊緊抓住抗在肩上,帶他準備做出防備時女人已經將他扛起,來了一個狠狠地過肩摔。
也許這輩子,他蕭厲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如此對待。
拍拍手盯着躺在地上的人,靈珊臉上滿意地笑着,“以後跟我說話最好小心點,不然,下一次可不是過肩摔那麼簡單。”
躺在地上的他苦笑,翻個身坐在地板上昂着頭舔了舔嘴脣,昂起頭盯着眼前的女人,“你什麼時候學會格鬥技巧了!”
“在這種複雜的社會你認爲我還會是以前那種唯唯是若的女人嗎?”
點了點頭,薄脣誘惑的勾起弧度,森冷的眸子如鷹一般銳利的盯着女人,“那試試看,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起身,他的魔抓毫不猶豫的朝她伸了過去。
眼眸森然一瞪,彎下腰她快速躲過了蕭厲的魔抓,警惕的質問道:“你別胡來。”
“胡來!”蕭厲‘呵呵’冷笑兩聲,提出了一個主意,“今天我們誰輸了,就必須答應對方做一件事,除了放你走之外。”
切,到最後吃虧的還不是她。
心想,要他做一件事也不是什麼壞事,很有自信能夠贏過他的靈珊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蕭厲的提議,“好,誰輸了就必須答應對方做一件事,除那種事之外。”
“那種事是什麼事!”蕭厲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臉一紅,她難以啓齒的怒瞪眼前這個裝模作樣的男人。
越是看她這樣臉紅心跳的模樣,他也想逗逗這個已經改變了許多,卻有一點她一輩子都改不掉那就是仍人擺佈,心軟的性格。
爲了公平起見他將自己的左手放在身後,伸出一隻手笑道:“我讓你一隻手,別說我欺負你。”
“不用。”話音一落,她快速朝蕭厲衝了過去。
驚喜已過的他,面對靈珊的攻擊完全應付自如甚至還比她厲害,有些吃力的她往後一退,呼吸一上一下的瞪着氣也不喘一下的蕭厲。
瞭解自己不是蕭厲對手的她,轉動眼珠,下一秒她瞪大眼珠驚慌地說道:“暫停,我忘記自己廚房還熬着湯,一會兒,一會兒我們在繼續。”
話音一落,她快速的逃離了書房。
門口她長吁了一口氣,捂住胸口,目光撇了一眼緊閉的書房感嘆道:“他怎麼會那麼厲害!差一點就上他的當了。”
待在書房的蕭厲抿嘴搖着頭笑了笑,繼續回到了自己的書桌前盯着電腦上一個電子版的請帖,後天就是法國奧古斯丁家的party。
爲了看住靈珊他婉拒了這次難得的機會。
“你說什麼!蕭氏集團總裁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薛子琪沒想到自己的邀請會被蕭厲拒絕,本以爲能借住這次的機會與他肩上一面,看來連老天爺也要阻止他們母子相見。
掩飾難過的神情她繼續問着:“少爺那裡有什麼動靜!”
“暫時還沒任何動靜,夫人,你就不怕少爺不回來嗎?”在報道奧古斯丁·越的行蹤之後,一直爲她辦事米拉蘇故意打探消息。
很早就已經知道米拉蘇是越身邊的人,正巧,她就利用米拉蘇告訴越,“不怕,很快他就會收到一份很大的禮物,收到這份禮物之後明天他一定會出現。”說着,她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生怕薛子琪對靈珊不利,離開薛子琪身邊之後她趕緊對奧古斯丁說道:“殿下你就別再僵持下去,夫人已經開始對靈珊有所行動,你真想保護靈珊請快點回到法國參加明天的party。”
“你說什麼!那個女人敢對我的人動手!”說着,奧古斯丁握緊拳頭憤恨的問道。
米拉蘇也不知道,但是她瞭解夫人,“殿下,就算是爲了靈珊你也的向夫人妥協,別忘了,在你還未結婚之前奧古斯丁家的一切權利依然還是夫人掌權。”
“我明天會回去。”在米拉蘇的勸說下,他妥協了,但他的妥協不是怕薛子琪,而是他想要保護靈珊的安全,他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爲自己受傷。
掛掉電話,一直躲在門外偷聽的薛子琪爲了以防萬一直接推開大門,對身邊的傭人吩咐道:“把她的手機和一切電子產品全部上繳,直到明天不許她踏出房間半步。”
“夫人你利用我!”
在所有一切東西被上繳之後,米拉蘇瞪着眼前的人,以前利用她去監視少爺的一切行動,如今,她又利用自己將少爺騙回來訂婚。
可惡,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要怪就怪你太笨,明明已經知道我發現你的心向着誰,偏偏自作聰明以爲自己能成爲越放在我身邊的監視器。”說着,薛子琪冷笑了兩聲,對所有人下達命令,“她若是逃出去或者跟少爺統統報信,你們所有人都自斷一臂滾出奧古斯丁家。”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爲之一顫,爲了自己的手臂,爲了自己的生活,所有人都提起了百分之百的經歷盯着米拉蘇。
臉色一沉,米拉蘇在心裡懺悔道:“殿下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次日,夜幕降臨繁星掛在天空不斷髮出閃耀的光芒如同法國夜晚的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是那麼的熱鬧充滿激情,然而,在奧古斯丁家族最大的酒店會場內,一場盛大的party正在向高潮發展。
“夫人您好。”
“你是!”
盯着眼前年輕的男人,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心想一定又是某個集團的公子想要與她談生意,半眯着雙眸她直視眼前這位男人。
已經注意她很久的尉遲迥抿嘴一笑,掩人耳目地用嘴脣小聲嘀咕道:“夫人,你是不是忘記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人丟在了中國!”
臉色忽然變紫的她,睜大眼睛在環視了周圍一圈之後,直接對眼前這個人說道:“你跟我來。”
得意一笑,他跟在了薛子琪的身後來到了會場內一間休息室,關上門,薛子琪轉身雙手懷抱眼神冰冷的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該給那個人一個交代。”
“什麼意思!”薛子琪問道。
尉遲迥繞了繞頭,本來這些事不應該由他來說,但是,他必須把這個女人帶到中國,帶到蕭厲的面前解除一切暗藏在他心裡的心結。
吸了一口氣他直接告訴了薛子琪一個名字,“蕭厲。”
頓時,薛子琪整個人都僵住了就連眼睛也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你到底是誰!你還知道什麼!”
“我是厲的朋友。”
“是厲兒叫你來的!”
搖了搖頭,“厲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着,而且還成爲了世界第一首富的夫人,要是他知道,一定不會原諒你丟棄他這麼多年。”
低着頭,薛子琪早就已經做好這個結果的準備。
既然不是蕭厲叫他來的,蕭厲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彎下腰,她拜託眼前這個男人,“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厲兒。”
“你不想與他相認!”尉遲迥不解的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纔是時候!別忘了,現在的厲要是想調查你的事簡直輕而易舉,到時候你想要隱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薛子琪搖了搖頭,二十五年都沒有人能夠查到她的行蹤,她很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行蹤!我記得,關於我的一切都已經被去世的夫人全部銷燬了。”
“這個”說着,尉遲迥將靈珊交給他的項鍊拿了出來。
看着項鍊,她一把奪了過來,她怎麼會把母子項鍊給忘了!在厲兒生日那天,她特地讓蕭悅爲了她們母子兩做的,其中一條吊墜裡面有我的照片,另一條則是厲兒的照片。
“這條項鍊怎麼會在你的手上!”說着,她有些擔心蕭厲會利用項鍊去尋找她的行蹤。
瞭解她在想什麼的尉遲迥,在離開之前只告訴薛子琪一件事,“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不要爲了現在擁有的一切,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最寶貴的東西!薛子琪獨自待在這個空蕩的休息室內,嘴角上揚冷冷笑了兩聲,邁着步伐,收斂心中的酸楚離開了休息室。
她知道,想要珍惜最寶貴的東西就要付出與此相同的代價,她的代價就是失去自己最寶貴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