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喬總,你的標價女人來了”John聞聲望向夏果萱,脣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他以爲夏果萱這個女人早就找地方躲起來了呢,沒想到還自動找上門了。
也是,記得在夏威夷的時候,她也是折了回來的,還真是一個傻到有點可愛的小女人。
“走啊,誰叫你來的,快——快走啊”喬鄆汌咬牙,微微側頭看着不遠處的夏果萱,深邃的黑眸裡淌着太多的情愫。
“不,我不走,你們住手,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夏果萱看着捲縮在地上的喬鄆汌,藍色的眸子裡蓄滿了淚水,湖泊深處滿是擔心與害怕,顫抖的雙腿邁開,向着懸崖邊上走去。
事實上她真的好怕過去,她怕看到滿身是傷的他,她怕在這樣下去,他會打死的。
“站住,不許過來”喬鄆汌有些費力的喝止着,冰眸微沉,滿眼的痛苦與着急“你忘了,我們——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走啊,我不想見到你,我愛的——不是你”
喬鄆汌的話成功的制止了夏果萱的腳步,淚水不由自主的流出來,卻化不開她心裡濃厚的傷痛與擔心,心如刀割。
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他愛的不是她,她知道,她都知道啊,可是她還是放不下他啊,放不下。
“就算你不愛我,我也不想丟下你一個人”夏果萱拽緊了拳頭,顫抖的身體說明了她的不安與恐慌,如果不是因爲她,他就不會身陷此地,她怎麼能獨自離開。
“你這個笨女人”喬鄆汌微微紅了雙眼,感動萬分,握住山口千裕的手緊了緊:萱兒,你知道我有多放不下你和寶寶嗎?阿羅哈!
“哥,你鬆手吧,爲了果果,爲了孩子,鬆手啊”山口千裕萬分痛苦的說着,手指一點一點的放開喬鄆汌的手,在這樣僵持下去,他們三個人都會沒命的“哥,帶着我的那一份愛,好好的愛果果”
“不,雨澤,不要,不要鬆手,不要,抓緊啊”喬鄆汌感覺到山口千裕的手在一點點的鬆開他的手,大驚,使勁的握緊山口千裕的手,滿眼擔心,雨澤怎麼能鬆手,怎麼能“你不可以鬆手,不可以,你忘了你說我們要公平競爭的,你不可以放棄,不可以,抓緊我,抓緊我啊”
“山口千裕”夏果萱聽着懸崖下傳來的聲音,頓時臉色蒼白,她說喬鄆汌爲什麼捲縮在地上仍由十幾個美國男子對他拳打腳踢,原來是因爲山口千裕。
該死的,山口千裕爲什麼會跳下懸崖,爲什麼會這樣,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呵呵呵,哈哈哈,喬總,這恐怕是我這一生見過最感人的事情了”John看了眼夏果萱,又看向喬鄆汌大笑着,藍色的眸子裡滿是興味“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說一個是你的親弟弟,一個是你喜歡的女人,若是他們同時遇難,你會選擇救誰呢”
“不許你動她!”喬鄆汌神情凜然,一股疼然而生呃生氣,索繞在眉宇間,那一份嗜血的狠毒,讓人不寒而慄。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不許動她”John嘴角的弧度擴大,微微揚手“你們兩個,那個女的賞你們了,哦,對了,她可是喬總的女人,你們可得對人家溫柔點”
“謝謝老大”兩個美國男子滿眼炙熱的向着夏果萱走了去。
“該死!”喬鄆汌暴怒的冷咒一聲,卻又萬分無奈,黑色的眸子裡染上嗜血兇光,他該怎麼辦,雨澤?萱兒?他該怎麼辦?
“哥,放手啊,救果果,放手,算我求你”山口千裕的的手已經放開了喬鄆汌的手,而喬鄆汌卻始終緊緊的抓住山口千裕的手,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John,你要是敢動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喬鄆汌,你不許鬆開山口千裕的手,你們都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怕的”夏果萱看着兩個向她走來的美國男子,滿眼的堅定,心裡卻直髮慌,微微向前兩步,卻突然被設麼硬到了腳,低頭一看,正是竟然是一把手槍,這真是天助她也!
於是快速的彎身,拾起地上的手槍,握住手槍對準了兩個美國男子“來啊,不怕死的話,就過來啊”
兩個美國男子一看到夏果萱手中的槍,便立刻頓住了腳步,警惕的看着夏果萱,這槍應該是剛剛被山口先生踢飛的那一把。
“呼”喬鄆汌見此也瞬間鬆了口氣,如若是非要讓他在雨中和萱兒之間做出抉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雨澤,抓緊了,萱兒她可以保護好自己,我拉你上來”
“你們幾個快點,幫喬鄆汌把山口千裕拉上來,否則我就殺了你們的老大”夏果萱雙手有些顫抖的握住手槍,用槍口對準了John,雖然她不懂殺場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她也知道擒賊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呵,有點意思”John看着向他邁近的夏果萱,似乎一點也不怕夏果萱手中的槍“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會開槍嗎?不妨對準了試試”
“你——你別逼我,趕緊叫你的下屬將山口千裕拉上來,否則我真的會開槍的”夏果萱邁步逼近John,顫抖的雙手說明了她的膽怯與害怕,他再不叫人把山口千裕拉上來,她真的敢開槍嗎?
“呵”John似看出了夏果萱根本不敢開槍,脣角的弧度擴大,厲聲吩咐道“給我把喬總往死裡的打,我到要看看他還能堅持多久”
只瞬間十幾個美國男子再次對着喬鄆汌拳腳相向。
“住手,住手”夏果萱看着滿是心疼,閉上眼睛,扣動了扳機“啊——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