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夏果萱看着滿是心疼,閉上眼睛,扣動了扳機“啊——是你逼我的”
“嘭”,一聲巨響後,一切都靜了!
John哼一聲,站在原地愣了神,鮮血順着John的右肩流下,可是他彷彿就像沒有感覺到似的,傻傻的望着緊閉雙眼的夏果萱,眼裡佈滿了受傷與不可置信!
他是不是賭輸了,她還是對自己開了槍!她不是把他當朋友嗎?
心猛地被刺痛了一下!
夏果萱聽到聲響後睜開眼,看着滿身鮮血的John滿眼傷痛的看着她,一時間嚇傻了,臉色蒼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不關我的事”
“老大”martin等十幾個美國男子見此大驚,看着John中槍的肩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原來我們不是朋友”John有些受傷看着夏果萱,皺着眉頭,忍着疼痛。
他從來沒有過朋友,當他從他口中聽到她說她以爲他們可以做朋友的時候,她知道他心裡有多高興嗎?
她以爲他真的會讓他的手下欺凌她嗎?他只是的自私的想要試探一下他這個朋友在她心中位置,原來不過爾爾。
朋友?朋友到底是什麼?他不懂,真的不懂!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沒有人可以傷害喬鄆汌,沒有人可以傷害喬鄆汌”夏果萱情緒波動有些過激,拼命搖着頭,捂着耳朵,她開槍了,她殺人了,她的手沾滿了鮮血是不是,是不是?
“萱兒”喬鄆汌看着情緒又開始失控的夏果萱,滿眼心疼,使勁的拉着山口千裕,她的那一句‘沒有人可以傷害喬鄆汌’,深深的敲擊着他的心臟,她是爲了保護他,所以逼着自己對着John開了槍。
“嘶嘶”這時,草叢發出讓人毛孔悚然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讓十幾個美國男子警惕起來“啊,老大,蛇,好多蛇,我們被蛇包圍了,怎麼辦?”
“呵,沒有人可以傷害喬鄆汌?所以你對着我開槍了”John望着夏果萱苦笑一下,臉色煞白,捂着流水的傷口,並沒有在意他屬下所說的話,似乎再也沉受不了這種身心劇痛的痛苦,身體晃了晃,整個身體倒了下去。
“老大,老大”十幾個美國男子趕緊涌了上去,martin接住John倒下的身子,看着滿山的蛇羣,陷入羣龍無首的恐慌之中,難道真要來個人蛇大戰。
“沒勁,我纔剛叫了這麼多幫手來,竟然就這麼倒下了,哎——”綠豆先生看着倒下John,不屑的搖搖頭。
“我殺人了,殺人了,我怎麼會殺人的,怎麼會”夏果萱看着倒下的John,整個人陷入了無限恐慌之中,看着自己的雙手,似看到了滿手的鮮血,顫抖着,好可怕,好可怕。
“啊——”終於夏果萱徹底的崩潰了,眼前一黑,陷入了昏厥中,依稀間,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着急的喚着她的名字“萱兒,萱兒”
“萱兒”喬鄆汌好不容易將山口千裕拉了上來,又看到情緒崩潰,昏厥倒下的夏果萱,整個心再次提了起來,忍着身上的疼痛,快速的向着夏果萱衝了過去,接住夏果萱倒下的身子“萱兒,你別嚇我,你醒醒”
“果果”山口千裕滿眼痛心的看着夏果萱倒在了喬鄆汌的懷裡,他清楚的記得夏果萱剛纔所說的每一句話,‘沒有人可以傷害喬鄆汌’,呵,公平競爭,這樣公平嗎?
“果果”綠豆先生見此大爲擔心“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將果果送就近的醫院啊”
“萱兒,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喬鄆汌攬腰將昏睡的夏果萱抱起,邁開腳步向着山腳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疼痛就讓他皺一下眉頭,額間參出豆大的汗珠,似極其的隱忍着什麼?
“喬總”這個時候,豹子等人才趕了上來,看着滿身是傷抱着夏果萱的喬鄆汌,每個人的眼底都染上深深的自責,卻也鬆了一口氣,喬總總算是救出了嫂子,只是這滿山的蛇是怎麼一回事?
“小姐”卡查爾萬分心疼的看着昏倒在喬鄆汌懷裡的夏果萱,喬總是拼了命去救他家小姐吧。
喬鄆汌抱着夏果萱,只微微看了眼豹子和卡查爾等人,再次邁開腳步,可剛邁開兩步,他就再也支撐不了,體力不支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整個人向着一側倒去,眼前陷入了黑暗之中。
“喬總,喬總”
“小姐,小姐”
豹子和卡查爾見此大驚,齊齊的擁了上去,亂成了一團“快,扶喬總和嫂子下山,去醫院”
山口千裕看着豹子背起了喬鄆汌,卡查爾抱起了夏果萱紛紛向着山下趕去,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本想向前,奈何伊藤真君又帶着山口組的人趕來了,他便只有忍着:哥,你和果果,都不可以有事,答應我!
“少主,少主,項鍊呢”伊藤真君着急的趕來,他們本來正在山腳和英皇,龍紋的人火拼,卻接到少主的電話,說項鍊在喬總的手裡,要他們趕快上山,畢竟拿到項鍊纔是最重要的,他們這才撤銷了火拼,急着趕了上來。
“懸崖下”山口千裕睨了眼伊藤真君,他之所以打電話通知他們,只是想要英皇和龍紋的人趕快上來救果果,結果沒想到事情都全盤結束了,他們纔上來。
“懸崖下?”伊藤真君微微凝眉,似有不解“懸崖下,掉到懸崖下去了?”
“就看黑域和我山口組誰先找到了”山口千裕望着豹子等人下山的身影,淡漠的開口:哥,你等我,總有一天我會回喬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