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唯一非常鬱悶地和韓慧彩留在了這裡歐宅。晚上的時候,依歐陽耀的安排,她來到了一間淡粉的房間,站在房間中央,聞着空氣中所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環視眼前的一切,她不禁輕喃道,“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呢?”
“這以前是你的房間。”
突如其來的男人磁性聲音使唯一忙轉身看向慵懶倚在門框上的歐陽耀,將信將疑道,“我,以前真的住在這裡?”
“我們的婚紗照你都看見了?你覺得,我再騙你有什麼意義?”歐陽耀挑了劍眉,雙手環胸地走到唯一對面,幽藍地眼眸瞪着她清澈地眸子,“當時,你賴皮賴臉的賴在這裡,我怎麼趕都趕不走,你粘人的程度簡直是整個宇宙都找不着,後來,所幸就讓你留下來了。”
“你胡說。”唯一尷尬地抿脣道,“我不可能是那樣賴的女人。”
“是嗎?”歐陽耀饒有興趣地託長了音,勾了脣角道,“如果真是那樣,今天下午的時候又是誰賴帳說,不承認是我的情人?”
情人?!躲在門外的韓慧彩驚訝地捂上嘴巴,以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地發出聲音,伴着緊張地心跳,她躡手躡腳地湊到近前,偷聽着倆人的對話。
“我……”被抓到小辮子,唯一理虧地不知說什麼是好,只得推拒着歐陽耀,“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睡覺了。”
“那你就換啊?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歐陽耀脣角噙着痞氣地笑,這樣的他,讓唯一臉頰羞紅地同時恨地牙癢癢,咆哮道,“出去!”
歐陽耀也不怒,反而笑着猛然將嬌小地唯一摟在懷裡,一個旋身攜她躺在牀上。
唯一驚呼出聲,拳頭頻頻落在歐陽耀的身上,“你放開我,快點兒!”
“別動。”歐陽耀對掙扎的唯一如蠱惑般好聲的聲音輕聲說,弧度優美地下顎抵在唯一的頭頂,他闔上眼簾,聞着她剛沐浴後的清香。
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他想念極了她的味道,想念極了抱着她的安心感,懶懶地他道,“女人,不要吵,我困了。”
莫名地,就是因爲歐陽耀這句聽似無力地話使唯一停止了掙扎,甚至呆呆地看着歐陽耀地俊臉,這樣細細地看着他,她才發現,歐陽耀的睫毛很長很翹,和她家雪兒的很像,不過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擁有這麼漂亮的睫毛呢?
目光微微上移,兩條濃黑地眉被他擰成一個川字,她不由自主地想伸手爲他撫平,卻發現他將她摟的更緊,她無奈地輕聲道,“我不走。”,這才感覺睡夢中的歐陽耀漸漸放鬆了她。
撫平歐陽耀緊蹙的眉,唯一看着俊臉上寫着疲倦地他,竟有些不忍將他推醒,望着他的俊臉,“就在這裡睡一下下,然後你就離開。”說完,她緩緩閉上眼睛,並沒有看見歐陽耀微掀地好看嘴角。
修長地指甲因緊攥而深深地插進肌膚,透過門的縫隙,看着相擁而睡的倆個人,韓慧彩憤恨地咬破了脣,冷冷地瞪了一下唯一後,她轉身離開。
韓唯一,你的噩夢馬上就要來了!
英國。某私家高級醫院,當唯一和歐陽耀同時出現在重度監護房病外時,不禁讓在場的人震驚不已。
“冰冰怎麼樣了?”唯一緊張地問向眸帶血絲,似一夜也沒有閤眼倚在牆壁上的立威廉。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還有臉問!”一位金髮碧眼的女人說着流利地英語搶先道,怒氣衝衝地走到唯一面前,在所人都沒有做出反映時,狠狠地一個耳光甩在唯一白晳的臉頰上,怒罵道,“要不是你勾引威廉,弄了個野種說是威廉的孩子,硬賴着和威廉結婚,冰冰會自殺嗎?!冰冰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阿姨,您在胡說些什麼?雪兒是我的孩子!”立威廉慍怒道,箭步走到唯一身邊,滿是怒意地綠眸看着羅母道,“唯一是即將成爲我妻子的人,希望你能尊重她。”
“尊重她?”羅母冷笑,指着捂着臉頰目光平靜地看着她的唯一道,“你要我尊重這個搶了別人未婚妻的狐狸精,那簡直是做夢!”
“算了,威廉,我沒關係。”唯一輕聲說,緩緩放下捂着臉頰地纖手,蒼白地容顏泛起的五根手指印分明。歐陽耀微微眯起了凜冽地狹眸。
“你這個賤女人,又在那演戲,假好心,冰冰和威廉就是被你的演技騙到了。”羅母怒不可遏,甩手便要又撐摑上唯一的臉頰,千均一發之際,一隻大手用似可以將她手腕捏碎的力氣握住了她的手腕,羅母痛苦地哀號,“放,放手,好痛。”
“痛就好。”歐陽耀冰藍地眸子如千年寒潭般地看着痛地五官扭曲的羅母,脣角勾着冷漠地弧度,聲音邪肆如撒旦般低冷,“老太婆,不要以爲立威廉尊稱你一聲阿姨,你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我告訴你,你不配,在我眼裡,你像只瘋狗一樣在咬人,你咬別人可以,但我的女人你敢再動她一根汗毛,我廢了你雙手,讓你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