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抱着貓兒的手微僵。
韓慧彩看着一說一笑,把自己視爲透明人的歐陽耀和唯一,她不悅地出聲道,“李嫂,站那愣着幹什麼?開飯吧!”
“謝天謝地,你的手機終於開機了。”立威廉接到唯一的電話時,正抓狂於沒有唯一的消息,他邊下樓邊問,“你在哪呢?怎麼還不回來?”
“我。”唯一看了看餐廳裡的歐陽耀,“我在報社裡趕稿子呢,所以會晚些回去,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弄關機了。”
“那你,”立威廉倏爾緊鎖濃眉,看着雪兒所看的娛樂報導,畫面裡穿着婚紗昏迷的唯一被身穿白色禮服的歐陽耀抱着離開婚紗店。
聽着立威廉停頓的聲音,唯一疑惑地尋問道,“怎麼了?”
“沒事。”立威廉苦澀地笑了笑,“我晚上要看着雪兒寫功課,所以就不去接你下班了,你自己可以回來嗎?”
“可以。”唯一心虛地說道,“就這樣,我掛斷了。”
“好,我和雪兒等着你回家。”話筒裡傳來嘟嘟聲良久,立威廉才放下手機。
“爹地,是媽咪打來的電話嗎?”不知何時出在立威廉身邊的雪兒眨着雙天真的大眼睛問,“媽咪怎麼還不回來?”
“媽咪有事情,所以要晚回家。”立威廉解釋道。
“媽咪騙人!”雪兒小嘴一嘟,氣憤地一跺腳,“報導我都看了,媽咪明明就是和大帥哥在一起!”
“雪兒,你不能這麼說媽咪。”立威廉抱起雪兒,揚着脣角慍聲道,“大人的世界有許多無奈,媽咪只是在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可媽咪欺騙了爹地就是不對!”雪兒哼道,“尤其還是和那個大帥哥在一起,大帥哥對媽咪另有目的。”
“能有什麼目的?那只是你媽咪需要採訪的對象。”立威廉笑道,“走嘍,爹地抱你吃飯去。”
雪兒兩條小胳膊摟着立威廉的脖頸,認真說,“爹地,雖然雪兒很喜歡大帥哥,但卻更喜歡爹地,雪兒一定會讓其他帥哥遠離媽咪的,只有爹地才能和媽咪在一起!”
立威廉寵愛地看着雪兒,吻上她粉嫩地小臉頰,“爹地知道了,不過爹地可以處理,你呢,現在的任務就是乖乖吃飯。”
父女倆人邊說邊走向廚房……
唯一心不在焉的吃飯,她總覺得立威廉在說最後一句“我和雪兒等着你回家”特別加重了語氣,猛地,她放下筷子道,“糟了!”
“什麼糟了,看你這一驚一乍的把我嚇了一跳。”韓慧彩不悅道。
唯一跑出餐廳,拿起茶機上的遙控器開始調臺,終於,她看見了婚紗店的一幕,懊悔的恨不得撞牆,道,“威廉一定看見了。”
“你就那麼在乎他的感受?!”歐陽耀低冷地聲音使唯一扭頭看向他,她沒有正面回答,僅道,“我得回家了。”轉身要朝門口走去,卻被歐陽耀大力地握住手腕,霸道地命令道,“你哪也不許去!”
“放手!”唯一不滿道,“歐總,我要回家。”
“我是你的顧主,你只能聽我的!”歐陽耀蹙着劍眉,絲毫不給唯一再講話的機會,便打橫地抱起她上了樓梯。
唯一驚呼道,“歐陽耀,你放開我!”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韓慧彩冷凝了目光看着唯一低喃出聲,眼裡含着淚,拿起衣架上的手提包,匆匆跑了出去……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唯一被歐陽耀摔在牀上嚷道。她真恨自己沒記性,怎麼把披着羊皮的狼當真的羊了,竟然選擇留在這裡,不對,應該說她沒想到歐陽耀是這麼的不可一世,一點兒也不將韓慧彩放在眼裡,她以爲韓慧彩在,歐陽耀就不會對她有過分之舉。
“報警?”歐陽耀嗤笑,“你還真是個單蠢的女人!你認爲,我要是真想把你怎麼樣,會讓你有報警的時間嗎?”
“你!”唯一氣結,想想,也是,像歐陽耀這種霸道又惡勢力的傢伙,怎麼會給她報警的時間?她在美國做記者做了三年,所以大事小事也閱歷過不少,懂得隱忍,但爲什麼在歐陽耀面前,她的理智就都丟了呢,坐起了身,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訴韓慧彩嗎?那樣的話,她還能和你訂婚了,而且我還會告訴……”還沒說完,唯一的脣就被歐陽耀的脣鹹封住,他強勢地撬開她的貝齒,吻的肆意而霸道,旋身將嬌小的她帶到牀上!他不想從這個小女人的嘴裡再聽見立威廉的名字!
“唔……唔……”唯一驚慌地地睜大眼睛,無數的拳頭落到歐陽耀的身上,卻打的他不痛不癢,屬於歐陽耀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菸草香以及狂野氣息包圍着她,似乎要把她吞沒了!
該死的!五年後的今天,他還是喜歡極了她的味道,喜歡看見她因爲不會換氣而漲紅的小臉,也許她前世是一株罌粟花,美麗非凡而又擁有着另人慾罷不能的毒液,另人陶醉沉迷!
唯一徹底慌了,歐陽耀到底在對她幹什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用力地掙扎,換來的他越緊的禁錮,最後,她聽見他附在她耳畔,沙啞透着隱忍的聲音,“女人,你再動,我就真的不敢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