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顧墨城好像醒了,一直在找簡迦南,簡迦南着急去看顧墨城便朝敬元武道:“敬大哥,麻煩你送夏柳去學校,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把她送到學校!”
敬元武清清淡淡地看了夏柳一眼後點了點頭,“好”。
簡迦南他們的車子先行離開,敬元武見夏柳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蹙眉走到了她面前,聲音比北極的雪還要冷,“上車!”
可他冰冷的的聲音不但沒能減少夏柳身上的燥熱,反而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爆炸了,她的後背和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雙腿發軟,四肢無力,難受極了。
敬元武見夏柳蹲着沒動,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幾大步走過去將她拉了起來,“讓你上車沒聽……”
話未說完,就見夏柳像個沒骨頭的人似的靠在了他懷裡,女人獨有的氣息一下子就撲進了敬元武的鼻息間,他身子一僵,喉嚨一緊……
而此時的夏柳難受的快奔潰了,她就像是一個行走在沙漠裡多日沒喝水的人一樣,又渴又難受,而現在鼻息裡突然竄進的男性荷爾蒙就像一汪清泉勾、引着她,她二話不說抱着“泉水”就開始喝……
敬元武二十九歲的人生裡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近的了他的身,更別說是被一個十幾歲才上大學的小姑娘抱着強吻,強吻也就算了,她還將又軟又滑的舌頭塞進了他嘴裡……
敬元武從小父母雙亡,他在孤兒院長大,之後參軍當兵,從小性子就冷,這麼多年了也沒過女人,男女之事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男女之事上倒不如爲國家多做一點貢獻。
可是就在此刻,他這一想法竟然動搖了!
陌生又香甜的觸感他並不反感,反而貪心的想要更多,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敬元武一把推開了夏柳,夏柳沒站穩差點摔倒去被他眼疾手快的摟住……
此時,敬元武才發現夏柳的不對勁,她的臉紅的很不正常,氣息不穩,眼神迷、離,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藥!
想到她剛剛那麼熱情只是因爲藥效發作的緣故,敬元武抿了抿脣,直接將夏柳抱上了車。
到了車上夏柳還是不安分,她口渴極了,旁邊有水,她一定要喝水……
剛剛喝的太少,她不但沒解渴反而更渴更熱。
好熱啊,明明是冬天,怎麼會這麼熱呢……
她開始脫自己的自己,等敬元武發現的時候,夏柳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吊帶,她的皮膚比他見過的雪山上的雪還要白,車裡橘黃的燈光一照更顯得迷人,此時她的小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巴掌大的小臉這麼一看還挺漂亮的,因爲急促的呼吸小嘴微微開啓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舌,想到剛剛被她那張嘴和舌頭吻過,敬元武低咒了一聲……
二十九歲的年紀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紀,連一向不怎麼熱衷於男女之事的敬元武腦袋“嗡”一聲,身體瞬間緊繃,一股股熱源直朝下、身衝去!
緊捏着拳頭深呼了一口氣,敬元武纔將那股燥熱一點點壓下去,冷着臉替夏柳穿好了衣服,可夏柳完全不配合,“不穿不穿……好熱……我要脫衣服……”
夏柳這麼一鬧,敬元武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又冒了出來,他黑這麼咬牙切齒道:“安分點,再鬧我就把你丟下車!”
哪知道夏柳直接哭了起來,眼淚汪汪的樣子更令人着迷,“嗚嗚……我好難受……你還兇我……”
敬元武會的東西很多,就是不知道怎麼哄女人,知道不能就這兒麼放任她下去,他刻意柔聲道:“我沒有兇你,我在開車,怕你受傷……”
說完給夏柳繫上安全帶之後,敬元武趕緊發動了車子,他第一時間是想送夏柳去醫院的,可一向夏柳才十幾歲,要是被人知道她被下了藥,她心裡肯定難受,於是鬼使神差地將夏柳帶回了家!
這邊中了藥的夏柳不安分,那邊醉酒的顧墨城更嚴重,簡迦南一上車,他也不管在哪裡直接抱着簡迦南又親又啃,粘人的緊。
簡迦南就算是臉皮再厚也沒辦法當着張副官的面和顧墨城親到忘我,於是想把顧墨城推開,哪知道那傢伙喝醉了酒就像個小孩子似的抱着她就是不放手。
正在開車的張副官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家老大這副粘人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一張老臉被後座的接吻聲弄的黑紅黑紅的,身體也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