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婉兒看到夜梟的時候像是受到了驚嚇,那張分外精緻的小臉上滿是驚訝。
之後,夜梟看她似惆悵似懊惱地搖了搖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像是眼不見心不煩似的,亦或是以爲自己看錯了,重新睜眼看似的。
薄野婉兒身上只裹着一個純白色的浴巾,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肩膀上。
那些俏皮的水滴順着她白、皙漂亮的天鵝頸一直往下流,看的夜梟口乾舌燥,一股邪火直往下面衝。
該死!
夜梟狠狠地低咒了一聲。
緊接着就看到薄野婉兒睜開了眼睛,許是沒料到那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夜梟真的來了,薄野婉兒臉上的表情複雜極了。
下一秒,意識到自己身上只裹着一條浴巾,薄野婉兒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衝到牀上用被子將杯子緊緊地裹了起來,只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
此時的薄野婉兒就像是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可愛又萌蠢,夜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怎麼?看到我反應那麼大?”
薄野婉兒沒有理夜梟,她不知道現在該以怎樣的態度以及表情來面對夜梟。
那天她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她還以爲夜梟不會在跟她有所交集,或者,兩人即便是再次見面也只是點頭之交。
可沒想到夜梟竟然又來了!
薄野婉兒的情竇初開以及所有的愛戀和愛情有關的一切都給了夜梟,哪怕是受了極重的傷,薄野婉兒也從來沒恨過夜梟,但是怨還是有一點的。
既然兩人有緣無分,那麼今後就各自安好。
關鍵是夜梟又來她房間了!
他來幹什麼?是來看她被他甩了之後過的有多悲慘?還是來看笑話的?
尤其是在聽到夜梟笑了一聲之後,薄野婉兒咬了咬脣,心裡更氣了,他果然是來看她笑話的。
薄野婉兒擡起頭瞪了夜梟一眼,隨後伸手比劃道:“你這麼晚來我房間幹什麼?出生!我要睡覺了!”
薄野婉兒不伸手出來比劃還好,手一伸出來,夜梟的黑眸更加幽暗深沉,他緊緊地盯着薄野婉兒白、皙的胳膊以及脖子,那股燥熱感又涌了上來。
再加上隨着薄野婉兒的比劃,那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往下滑了幾寸,露出了一大片胸口時,夜梟感覺自己要瘋了!
怎麼回事兒?
他對薄野婉兒的欲、望爲什麼那麼強?
這......不科學啊!
但是看到薄野婉兒的頭髮還在滴水,裹在身上的被子都打溼時,夜梟蹙了蹙眉,“怎麼不吹頭髮就上牀了?”
還沒等薄野婉兒明白夜梟話裡的意思,就看到夜梟輕車熟路地走進浴室,又從浴室裡拿出了吹風機。
隨後在薄野婉兒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走到牀邊就要給薄野婉兒吹頭髮。
薄野婉兒有些崩潰,也有些難受。
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夜梟就經常幫她吹頭髮,總說不吹乾頭髮的話容易感冒。
那一段時間,妙之幾乎都被給薄野婉兒吹過頭髮,基本上都是夜梟代勞。
薄野婉兒也自然不會拒絕夜梟,她甚至還求之不得,畢竟給她吹頭髮的不是別人而是夜梟。
薄野婉兒雖然看起來隨和,但除了薄野透和妙之之外,她很少會讓別人碰她。
夜梟是繼薄野透和妙之以外第一個碰她的人。
不過那都是在兩人戀愛期間,可現在他們已經沒關係了,夜梟這樣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在夜梟靠過來的時候,薄野婉兒下意識地躲了一下,那拒絕的態度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