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聽到高老闆說到城東糧倉的主管高全曾和一個士子出去,那個士子失蹤,高全卻活了下來的時候,他暗自點頭,他心想,要破案,就的從這個活着的高全入手,
“好吧,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休息下,明日去找這個高全。”朱厚照說,
“好的,希望大人能爲這些士子申冤,讓他們的遊魂不在飄蕩。”高老闆說,
高老闆一邊說,一邊望着窗外黑黑的夜空,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當高老闆走後,朱厚照坐在那裡,獨自想,
他在想這個案情,他反覆的想,漸漸的進入了夢想,
他醒來時,卻是無盡的惆悵,
那些公子已經不知去向,杏花春雨依然在會每個春日,籬角梅花依然會開在每個冬天,
只是何處是黃昏的等待,何處是西湖三月的煙雨,
朱厚照的夢裡是江南,雖然此刻隆冬,可是他的夢裡裡依然如三月春風,
因爲他從那些公子和他們的愛人的故事,又聯想到了自己所愛的人,想起那些美好的往事,
那個鬼沒再出現,只見天色已經大白,
麻五在一旁叫了,“主公起來,我們該去辦案了。”
朱厚照起身,洗漱,然後吃過了老闆送來的早餐,
麻五走了進來,“主公,走,我們去城外的糧倉找高全。”
他們穿過了城市的中央,向着城外走去,
很快,他們看到了那些高大的倉庫,
“嗯,就是這裡了,這些糧食,夠十萬人的大軍,吃上好幾月的了。”麻五說,
“是呀,所以他得派忠於於他的人在這裡, ”朱厚照說,
當他們走到了糧倉的大門,士兵擋住了他們的路,-
“請問你們找誰。”士兵對他們說,
“我要請問你們的高大人在不在。”朱厚照說,
“你是誰。”那個士兵說,
“我是他老鄉,從他老家來,’朱厚照說,
“好,你們等着,我去稟告。”那個小兵馬上跑了進去了,沒跑進去多久,就聽到裡面傳來了聲音,
這時一個人走了出來,對着大家說話,
“我就是高全,請問各位有何貴幹呢。”高大人問,
朱厚照一看,確實,他的容貌應該是年紀不大,可是頭髮已經半百,一臉的憔悴,
“走,我們到你屋子裡去說吧。”朱厚照說,
高全狐疑的看着他們,將他們帶入自己的辦公的地方,當把雜人都叫走之後,朱厚照看着高全,單刀直入,
“我們在調查很多士子出事的案子,很多人都說你是目擊者,你能給我們說下嗎,到底是啥回事。”朱厚照說,
這時,高全開始全身顫抖,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高全說,
“高大人,你情緒穩定些,你要是不說的話,有些人可能會白白死去,也會有人繼續死去。” 朱厚照說,
“你們走吧,不要再來了,我啥都不知道,我得走了,再見。”高大人說了句,就匆匆的離開,
朱厚照嘆息一聲看着他,如果不知道他的遭遇,會覺得他奇怪,此刻朱厚照覺得不是奇怪,而是對其遭遇的同情,
這時,幾個士兵進來,看着朱厚照和麻五,樣子就是要請客離開的架勢,
“走吧,麻五,“朱厚照對麻五說,
“嗯,主公,我們走。”麻五說,
當他們走出糧倉時,麻五的眼睛四處掃了一遍,
朱厚照知道他的意思,他也四處看了一遍地形,
“我們晚上來。”朱厚照說,
“嗯”麻五回答,
晚上,當一更的更鼓敲過,
糧倉外,朱厚照和麻五在悄悄的潛伏,
當打更的更夫走過,朱厚照和麻五迅速的翻過了糧倉的圍牆,
這時,一隊巡邏兵走了過去後,他們悄悄的向着高大人的房間走去,
他們慢慢靠近,可是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涌起,
因爲那裡好像還亮着燈,好像門是打開的,
朱厚照和麻五迅速的趕到那裡,
他們通過沒有關閉死的門往看,裡面也沒啥奇怪的,只是在那個位置上坐着個人,朱厚照一細看,發現是高大人,他此刻好像睡着了,
麻五走了進去, 他準備拍對方一下,把他喚醒,
突然,他趕到不對勁,他把手都抽出來, 因爲他看見眼前的人,是個死人,
只見高大人已經倒在椅子上,他的嘴裡留着血,他閉上了他的眼睛,他的樣子又痛苦又有幾分悲涼的笑,好像是覺得終於解脫而笑,
朱厚照進來過後,看到這個樣子,心裡是說不出的難受,
“主公,刺客剛走沒多久。”麻五說,
“嗯,我們趕快走吧,不然別人會嫁禍給我們的。”朱厚照說,
當他們撤出糧倉的時候,朱厚照還在看那盞昏黃的燈光,
原來人生有一種遭遇,是痛苦過後,還是痛苦,只是希望高全天堂裡安息,
當朱厚照和麻五離開了糧倉時,一個人向他們飛奔而來,
“主公。”那人喊道,
朱厚照一看,原來是張文長,
“張文長,是你。”朱厚照說,
“是呀主公,從廬山出來,我們一直跟着你的。”張文長說,
“嗯,那今晚你們是如何行動的。”朱厚照問,
“我們知道主公今晚要來,原本是提前埋伏在這裡,擔心你有啥危險,我們發現有幾個黑人悄悄潛伏進去,我們當時沒想很多,就在那裡觀察,當我們發現他們的目標是那個高大人時,已經晚了,他們進去後,我們看到高大人和他們打了下招呼,他們就迅速的出手殺了他,我們想救都來不及,後來他們就撤出,我們的人就一路跟蹤了下去。”張文長說,
“那現在他們人在哪裡。”朱厚照問,
“有一些就在這裡,好幾個輕功好的,都去跟蹤那些人去了,想來會抓到他們的把柄。”張文長說,
“嗯,那就好,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殘害士子的老巢端了。”朱厚照說,
這時,不遠處一個人影飛奔過來,
張文長說:“王吉,你那邊情況家如何了。”,
“我們跟蹤他們到了一個院子,那裡想必就是他們的老巢,我讓兄弟們守着了,我就來稟報主公。”朱厚照想,這樣的事不能等,免得線索消失,
“走,去看看。”朱厚照說,
他們穿過了黑暗的城市,往着那個院子奔去,
當他們達到時,已經是三更了,
朱厚照看着這個院子,這個院子不在城市裡,它是在靠近城市的地方,它的位置比較的隱秘,圍牆比較的高,一般人看不到它的院子裡面,如果在裡面做啥事的話,外面一般看不到,
“主公,我們觀察了很久,裡面大概有二十幾個人,你說我們此刻行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