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到達工作室裡坐下來,我打了電話給白珍珍,問她有沒遇到什麼詭異的事,她說一切都很正常。
“你在學校裡嗎?”我問。
“不在。”她乾脆地回答。
我:“爲什麼不去上學?”
她:“因爲今天是星期六,而明天是星期天。”
我:“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她:“找到朱八沒有?”
我:“沒有找到。”
然後我把昨天發生租住的房屋裡的情況大致描述了一遍。
電話裡傳來她響亮的笑聲,這樣的反應是很正常的,她歷來喜歡幸災樂禍。
“不會吧,居然在你的鍵盤上拉屎。”
“如果你對此很有興趣的話,可以到事故現場觀摩,甚至可以帶走那堆屎留作紀念。”我沮喪地說。
“切,你傻了,糞便是多麼噁心的東西,怎麼可能用來做紀念品。”
“我覺得,你連死掉的嬰兒和骷髏架子都可以放在臥室裡,那麼把一堆屎收藏起來也沒什麼不可以。”我平靜地說。
“你真沒勁,盡說些廢話。”
我想象中,她大概在豎中指。
“那些保鏢們表現怎麼樣?能趕上我嗎?”
“他們很差勁,蹲在陽臺上‘抽’煙,整夜打麻將,累了就在地板上睡覺,真想叫爹地派人把他們全都閹割掉。”她咬牙切齒地說。
“這主意不錯,我很贊成。”
“還是由你來做保鏢比較好。”
“今晚叫那些人回家休息去,我來保護你和你的媽咪。”
“是爹地安排的,我沒辦法趕走他們。哦,忘了問你,昨天夜裡你在哪裡睡覺?是不是就躺在那堆屎旁邊?”
“我不會再租住那個房間,昨天夜裡,我在湯姆家裡住,跟他喝酒到零點三十分。”
“你們有沒有搞同志?”
我平靜地回答:“沒有,因爲我和湯姆的‘性’取向都是‘女’‘性’。”
“有沒有叫‘雞’?”
“沒有。”
“你的生活真乏味,一點也不健康,應該有所改變。”她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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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八徹底完蛋之後,我再考慮改變的事,現在得先解決這個心腹大患。”我說。
“我要逛時裝店去,再見。”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