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慢慢下車,踩着趴在地上的保鏢的背來到地上,另有幾位隨從立即鋪設紅地毯。
小婉輕聲嘀咕:“I‘操’,這麼喜歡擺譜,太過分了吧,難道他以爲自己是贊比亞酋長。”
我:“這是一種風氣,如今時代,就算一個副縣長出巡也得前呼後擁,搞個大場面,否則的話就對不起身份。”
小婉:“聽說在其它國家不像這樣。”
我:“再過幾年,如果我仍然無法取得重大突破的話,就換個地方住。”
小老頭大概認爲我們忽視了他的存在,於是有些惱怒,氣乎乎地吼叫:“快跪下,對我磕頭三次,這樣就留你們全屍。”
我:“切,你是黑老大嗎?張嘴就叫人下跪,你受得起麼?”
小老頭:“在當今這個偉大的叢林時代,實力和關係代表着一切,你們身爲屁民,卻不肯乖乖‘混’日子,膽敢敲詐勒索副總督這樣的高級神職人員,實在罪大惡極,不可饒恕,我代表保龍一族和全體銀河系公民,審判你們的死刑。”
小婉:“別老是代表這個代表那個,誰TMD授權你了?經過投票了嗎?”
小老頭:“待會等你們魂飛魄散之後自己慢慢去找答案吧。”
這時我把扣在手裡的一隻小針筒鬆開手讓其落下,然後用‘精’神力量控制着,緊貼地板飛行,目標直指小老頭的‘腿’。
這是一隻很普通的一次‘性’注‘射’器,癮君子們常用的那一種,體積小容量也小,方便攜帶和隱藏,裡面裝了溶解在啤酒裡的毒鼠強,劑量足以致命。
這樣的招式足夠低調,一般不會引起注意,按理說成功率應當非常高,但是意外出現,小針筒在飛到距離小老頭的‘腿’還有半米左右遠處時突然停住,然後掉了個頭,朝我飛過來。
我調動幾乎全部的‘精’神力量,才讓這隻危險的小玩藝兒停留在距離我的臉二十釐米左右的空中。
看來並不僅僅只是我會用‘精’神力量隔空移物這種本領。
真遺憾,爲什麼我不能像九幽神君那樣強悍,如果我可以用意念擋住子彈的話,那麼眼前這個小老頭肯定已經中毒了,就等着過一會兒蹬蹬‘腿’死掉。
小老頭得意洋洋地笑:“對我玩這種小把戲,你還嫩了點。”
我指揮着身材像侏儒的紙人和小型紙獸組隊向小老頭衝過來。
老太婆動手了,她站在二十幾米外,張開大嘴,噴出一道黑乎乎的煙霧,很奇怪的是她看上去像是肺活量並不大,卻能夠噴出這麼大的一團氣體,並且不斷擴散,噴‘射’的距離還很遠,就像一隻原始類型的火焰噴‘射’器一樣。
這些黑‘色’氣體捱到了紙人和紙獸,然後我的造物們現了原形,變成一張張小小的剪紙,在風中飄動了幾下之後緩緩墜地。
我的紙人和紙獸這麼容易就完蛋了,此事有些出乎預料,我沒了再往地下扔紙人的勇氣。
同時還有一個很要命的問題就是,小小的針筒仍然停留在距離我的臉僅有二十幾釐米的空中,隨時可能往前飛刺,扎到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