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夢看母親不爲所動,只得拿出自己的手段了,對付母親傅御夢總是有她自己的一套。
“您可不是要看着女兒得不到喜歡的人,出家當尼姑終老一生吧?”
“嗚嗚嗚——我還不如出家當尼姑得了”
傅御夢故意掩面哭泣狀,知道母親最受不了自己說這樣喪氣的話,何況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讓母親頭痛的招式往往更容易讓母親束手無策。
“行了行了,你這孩子,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傅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媽,你明天就去許家說說唄,我想着許家定是願意與我們傅家聯姻呢?”傅御夢得意的趕緊依偎進母親的懷裡。
“可你哥是不會同意的,我可沒辦法說服你哥。”傅母有些爲難。
“您只要去許家達成了聯姻,自是您的決定,我哥他看到結果也不敢再說什麼的。”
傅御夢慫恿着母親來個先斬後奏,想到傅御南再怎麼着,也不敢忤逆母親的意思。
“這樣可不行。”傅母知道聯姻倒無傷大雅,但對於傅家事業來說,到時傅御南會很爲難,所以欲推開撒嬌的傅御夢。
“不行不行不行,怎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你就忍心讓女兒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嗎?”
傅御夢着急地起身,發起了自己慣有的脾氣,搞得空氣裡爆發着令人窒息的嫉妒和不甘。
“好了,我明天去許家。”傅母真是拿傅御夢一點辦法都沒有,看到她軟磨硬泡加上生氣,只得答應她的請求,這樣家裡也可以安寧些了。
傅御夢高興地眉開眼笑,一臉的驕傲,“這下,看你許耿還屬不屬於你蕭雲嬋,”傅御夢眼中帶着輕蔑。
蕭雲嬋和許耿近日的關係似乎有了升溫,蕭雲嬋也沒有抓着過錯不放,對待許耿也坦誠相待。
“雲嬋,我一直想問你件事,”趁着接蕭雲嬋下班回家,正開車的許耿一臉嚴肅,眼神中帶着疑惑。
“什麼事?”蕭雲嬋頭也不擡的看着
手中的文件,公司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每天坐下來只要有空閒,她也絲毫不放過。
“就是那日酒店的事,你那晚和傅御南在一起,你們……”
許耿小心翼翼地問出,生怕打破彼此間僅有的信任,不是不肯相信,只是太過在乎。
蕭雲嬋沒想到許耿會提起這一茬事,吃驚的擡頭。
許耿見蕭雲嬋瞬間有了反應,把車停靠在了馬路邊,神情凝重的盯着蕭雲嬋。
“你們那晚一起過夜了,我想說,你們什麼關係?”
“什麼什麼關係?”蕭雲嬋只覺得可笑,難道在他眼裡她蕭雲嬋會如此不堪地跟別的男人有其他關係?
“許耿,你那晚在酒店那碰到我,純屬誤會,我和傅御南壓根就不熟,而且那晚我和他沒有你想像的那種發生任何關係,OK了嗎?”
蕭雲嬋一口氣給出了自己的答覆,她覺得許耿在懷疑自己動機不純,直接推車門就要下車。
“雲嬋,別這樣,我只是問問,並非是不信任你。”許耿見蕭雲嬋生氣,連忙伸手拉住蕭雲嬋,盡力的表示自己的歉意。
“許耿,不要把你滿腦的不堪附在我的身上,好嗎?”蕭雲嬋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如果沒有信任,那我們也真的沒必要在一起的。”
許耿有些難過,真的沒有什麼就好,爲什麼她不懂得自己有多麼的在乎呢。
“對不起雲嬋,我只是問問,心裡好踏實下。走吧,別生氣了,我送你回家。”
許耿壓制住自己內心的不安,再次拉住蕭雲嬋的手,將她的安全帶再次繫上。
蕭雲嬋一路上只是看着窗外,不想搭理許耿半分,車廂內瞬間被凝重的安靜給包圍着,讓許耿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沒有無緣無故的疑惑,更沒有無緣無故的後續。
在蕭雲嬋心裡或許真的覺得自己跟傅御南不熟,以後也壓根不會再有過多的接觸,但在許耿的心裡,始終像埋着顆定時炸彈讓他惴惴不安。
第
二天一早,許家就迎來了他們心目中覺得高攀不上的貴客。
“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許家媽媽倒是開心得很。
雖然同樣是家裡的闊太太,但許家跟傅家在財力上還是出入比較大的,傅母這次來家裡做客,自是面子上光榮得很呢,趕上許家主也在家還沒出門,兩人客氣地接待着傅母。
“許先生,許太太,今日我冒昧前來,打擾啊。”傅母受到禮待自然也很是有禮性的寒暄。
“哪裡哪裡,傅家太太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許家主許世昌眉開眼笑。
“是啊,傅家太太難得登門,快,請坐請坐。”許母趕緊招呼傅母到正廳裡坐,然後吩咐着家裡保姆泡來上好的進口咖啡。
“許先生,近來您的生意可謂是越做越大了呀。”傅母一邊喝着咖啡,一邊還不忘關心許家的生意情況。
“恩,哪有,一直都馬馬虎虎,跟傅氏集團比起來不值一提。”許世昌謙虛地迴應着傅母,臉上掛着笑,
“還是傅家少爺年輕有爲啊,把傅氏集團管理得井井有條不說,傅氏已然成爲了龍頭企業。哎,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嘍,比不上啊。”
許世昌眼神中帶着佩服,對傅母恭維到。
“過獎了。其實我今天來啊,主要是想找許家爸媽商量點私事。”傅母聽了恭維的話也只是笑笑,有意避開傅氏集團。
傅母仍然一臉笑意的開門見山。
“我啊這不是爲了我傅家小女傅御夢的婚事來的嗎?”
“聽聞你們家二少爺至今還未結婚,小女御夢呀,她又一直暗自喜歡許家二少,所以這不,逼着我來說說親呢。”
傅母也算是直爽性格的人,毫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聽得許家二老也樂呵得合不攏嘴。
就在前幾日,許家爲了兒子和蕭家的婚事操碎了心,最終不但沒有如願以償,蕭氏集團也窘迫倒閉,許家就已經對外宣言取消兩家婚禮,弄得在名流界都有些掛不住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