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炎霆很鬱悶,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爲何剛纔還好好的人怎麼突然之間就翻臉了?
他拿過了書包,從書包裡拿出了手機,躺在牀上,但是,當他看到短信的時候,愣住了一下,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他捧着手機,咧着薄脣盡情地笑着.
因爲他終於想明白嚴夕月爲什麼突然之間翻臉了.
";月月肯定是想要拿手機,結果看到了這條短信,所以,她就以爲我跟那些女生有來往,然後,她吃醋了!";
他說完,興奮得在牀上翻來覆去,嘴巴咧得合不上了.
側躺在牀上,輕輕地摩挲着自己的脣瓣,自言自語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月月肯定也是有點喜歡我的.";
幾分鐘之後——
龍炎霆來到嚴夕月的門前,敲了兩下門板,大聲地說道:";月月,我跟那幾個女生只是同學,很單純的同學關係,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短信啊!";
幾秒鐘過去了,裡頭還是沒什麼動靜.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不希望你誤會了我,如果我哪天喜歡了別人,那我會親口告訴你的.";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再他不親口告訴她之前,讓她別胡思亂想,他肯定沒有喜歡別人.
可是,嚴夕月的房間裡依然沒有動靜,龍炎霆興奮的心情頓時有些失落.
難道還是他想多了嗎?
可是,就讓他這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總覺得有點兒不甘心,所以,他等了又等,足足在她的房門外等了半個小時之久.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他等不到奇蹟出現.
房門還是緊閉着,四周還是寂靜的.
也許,夜色真的很深了,他應該去睡覺了.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翌日.
兩個人上午都有課,一大早就起來去上課了;嚴夕月的臉色有些難看,龍炎霆頂着一對熊貓眼.
昨晚,他們都失眠了,只是,這樣的認知,誰也不願意去點破.
他們沉默地一起出門,一起去吃早餐,然後分道揚鑣朝着各自的學校而去.
有一種微妙的沉默,在兩個人之間悄悄地展開,他們都知道,那是一層看似單薄實則厚實的紙.
對於這一層紙,如果捅破它,那麼他們的關係就往正方向邁出一大步;如果無法捅破它,那麼他們的關係就只能往負方向退出.
可是,嚴夕月知道,在他們之間,有一種東西已經悄無聲息地彌留,縱然她再裝傻也無法抹殺掉了.
這種東西叫做:曖,昧.
這天晚上,她回來的時候,沒有讓張毅送她;一個人行走在昏黃的路燈之下,邊走邊想,心卻凌亂如麻.
有些東西,斬不斷,理還亂.
昨晚,龍炎霆站在門口跟她說的話,她都聽見了;他站了多久她也知道.
在他轉身回房之後,她給顧千依打了一個電話.
顧千依說:";太過裝傻,就是矯情,太多矯情,就是賤人,你自己看着辦吧,趁早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