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姐,你不用解釋什麼,人嘛,貪錢是很正常的。我不在意!”
王新格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只要你能給我和老婆弄過來假護照,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是和兩個外國人進行了一場熱身賽。還有,我得奉勸一下黎姐,謀財你得聰明一點,別從我一到村落給你一把錢之後,你的眼睛便放出了光彩。
還有啊,你的蠢笨遠遠不止於此,你用豬腦想一下也能知道的,既然我和老婆能從幾千米的天山雪峰到達哈薩克斯坦,沒有一點本事早不凍死或者被野獸咬死了嗎?所以吧,你的弱智證明,你最好還是呆在村落裡,做庫拉夫斯基的情婦最好!”
“是是是……”黎雪花沒有半點反對,把頭一直點動着。
“那行,你去把庫拉夫斯基弄起來,叫他半小時給我辦好假護照,然後你跟着我去阿拉木圖。不然的話,後果你應該知道,不只是一分錢不給你們,還要你們以後再也害不得任何人!”王新格威脅的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黎雪花唯唯諾諾的應答着,小跑到躺在地上鬼叫的庫拉夫斯基跟前嘰嘰咕咕着,並且時不時的看看王新格和水鶯歌,臉上帶着沒閒的畏懼。
“老公,她不會再玩什麼鬼把戲吧?”水鶯歌有些不太確定黎雪花的心思。
王新格搖搖頭,說道:“只要黎雪花不是真的蠢笨,她絕不會再幹傻事,兩萬和三萬雖然差距一萬美金,可是卻和分文沒有還要被迫帶着殘疾,她和庫拉夫斯基知道怎麼樣選擇的。”
水鶯歌這才釋然一笑,依偎在王新格懷裡。
沒過多久,顯然庫拉夫斯基和黎雪花談得差不多了,兩人這才扶起傷得不輕的俄國大力士,三個人戰戰兢兢的站在王新格和水鶯歌跟前。
“葛老闆,他們答應半小時給你弄來假護照,但是他們有個不算請求的請求。”黎雪花有些爲難的看了一眼王新格,深怕對方忽然暴走似地。
“哦?他們怎麼想的?”畢竟王新格只想借用哈薩克斯坦飛往日本,並不想在這裡真正的耀武揚威,所以按耐住對方提出請求的一絲不爽。
“庫拉夫斯基想要拜水小姐爲師,而大力士他也很想跟着葛老闆學習一下中國功夫。”黎雪花說完這番話,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水鶯歌,因爲她看到,水鶯歌撅着嘴在搖頭。
“哈哈……真是搞笑,我們即將離開哈薩克斯坦了,還收什麼徒弟嘛。黎姐,你轉告他們,炎黃國有句古話,叫做聞雞起舞,庫拉夫斯基和大力士想要取得我和老婆的成就,只需要每天早上聽得雞叫聲就起來刻苦練習功夫,那麼十年八年之後,必定能像我們一樣。”王新格爽朗一笑,緊跟着把手中的錢袋子丟給了黎雪花。
“喏……這裡叄萬美金,你全部拿去,半小時之後,我要舒坦的和我老婆坐在一輛小車裡,手拿屬於我們的假護照,去往阿拉木圖。反之,我會讓你們三個從此銷聲斂跡!”王新格這一手,先是震懾,再有給足甜頭。讓爲你辦事的人又是懼怕又是感激莫名的爲你辦事效率提高很多。這個方式,適合駕馭對自己有敵意的人!
“葛老闆……謝謝你!”果然,鄉姑黎雪花使勁的把兩個大男人的頭按下去,三人皆是感激莫名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在不斷‘thanks’着。
“好啦好啦,別山口了,趕緊辦事去。半小時後,我在這棟紅色建築物的大門口等你們!”王新格攬着水鶯歌,兩人深情對望一樣,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噢,買噶!”庫拉夫斯基提着裝着叄萬美金的袋子,一張臉笑成了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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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冷芷琪歡天喜地的跑進了父親的書房,身後緊緊的跟着潘組長。
“別驚詫詫的,好不好?”用手托住下巴的冷父正在周公夢遊,差一點被女兒的大叫聲給弄得把頭撞在書桌上。
冷芷琪咯咯笑着,示意身後的潘組長坐下後,這才手拿一份文檔拍在了冷父的桌子上。
“爸,你看看這是什麼?”冷芷琪還故意賣起了關子,一張俏美的臉上寫滿了得意洋洋。
“這會是什麼呢?”冷父說着話,一邊拆着文檔,一邊望着兩人。
等到文檔取出來,冷父的眼睛也隨之瞪得渾圓。
“芷琪,這是……王新格的檔案……嘖嘖……怎麼會這樣啊?”冷父難以置信的一摸腦袋。
“呵呵……爸爸難道忘記啦,當時我揹着你和媽媽私自跑到南洋鎮了嗎?在南洋鎮,我認識了當地的公安局裡面的人員。而這個卷宗首頁的張也騁,便是張也弛的妹妹。
你看,張也騁從新疆一到南江市,便被我和潘組長給攔截住了。當時張也騁身邊還有王一鷗好幾個人,當我出示了警官證之後,張也騁很配合的跟着我們走了。”冷芷琪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的撓着頭皮,對着潘組長一笑。
“對不住啊,以前還以爲你是貪生怕死的人,卻不知這一次,給新格正名,潘組長會什麼都不顧及!”想起這一次能查得真相,冷芷琪心中一陣子感激。
“哈哈……冷警官,哦……不,是大嫂纔對!”潘組長朗聲一笑,說道:“大嫂你別太客氣,你是王新格的老婆,還是我的好朋友,爲新格洗刷日本人身份的恥辱,我們義不容辭!”
冷芷琪感激一笑,至少通過這一次的齊心協力,她知道,王新格在南江市留下的人裡面,還是有貼心哥們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誰能告訴我一下。這份張也騁的證詞,還有南洋鎮公安局的證詞,究竟是咋回事呢?”冷父完全不明白,手中的王新格檔案裡面的證詞,足以推翻以前對於王新格身份的認定了!
“呵呵……還是我來說吧。”冷芷琪顯得很是愉悅的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師傅面前的椅子上,接着說道:“是這樣的,當天我在張局長那邊發飆之後,潘組長就覺得心裡難過。
緊跟着,潘組長開始着手展開調查,讓他發現了一個端倪。那就是,新格被市委確定的這份檔案,把新格在日本做的事情記載得很詳細。這讓潘組長看到了疑惑之處,因爲他知道,要想讓一個人的檔案成真,只有在檔案科才能做到。
既然新格在南江市的時候,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那麼檔案被掉包,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南洋鎮!
有了這個認定,潘組長立即和我取得了聯繫,於是我馬上乘機飛了過去。這一次去南洋鎮,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紊亂了,那裡因爲新格清掃了各種妖術,使得南洋鎮的人民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而也是因爲新格的傑出貢獻,所以當我一提出新格的檔案在南洋鎮被人掉包之後,南洋縣公安局長馬上組織人員開始了調查,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部卷宗裡,居然找到了一張信籤紙。
那張紙上,寫着張也騁的心情,原文是這樣的:‘從看到他那一刻開始,我的心忽然砰砰激跳,我知道,我對這個自己的姐姐喜歡的男人長有了一見鍾情。可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愛上他,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愛着我的姐姐。
在他決定生死票那一晚,我選擇了離開。我不得已的苦衷,讓我的心在滴血,爲什麼,領袖要對付的人,偏偏是我和姐姐都愛着的男人啊?
我的心好亂好痛,沒有人可以傾述,就連姐姐張也弛都覺得我背棄了他。可是,誰又知道,我愛他只能是在心裡,特別是,我做出了偷樑換柱的這事之後,我連自殺的心情也有!
王新格,對不起,你永遠也看不到這個心情留言,你也永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
良久的,書房裡沒有人說話,男人在抽着煙,而冷芷琪卻悲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