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與這個人談判根本沒有任何結果,她卻還是自取其辱嗎?
或者那青花瓷本價值如此,她有什麼理由要求人家便宜一些?
就知道一遇到花月染,準沒好事!
心口莫名的堵着,憋屈的眼眶微紅,卻也不想再多說,步子方至門扉,門卻“砰”的一聲關上了。
雲瑤一頓,淡淡道:“錦王爺還有事?”
身後無聲,良久她的肩膀被人扳了過去,一隻手落在她的額頭,“額頭的傷怎麼回事?”
雲瑤有些搞不懂這個人了,她額頭上的傷無論怎麼回事,貌似都與他沒什麼關係。
“這是我的私事,錦王爺若是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她微微偏開頭避開他的手,轉身去拉門,擡起的手卻被另一隻手按住了。
一隻修長素白美如蓮玉的手,溫溫熱熱,卻灼的她身子一顫,驚嚇般一把將手抽回,詫異的偏頭,他卻因正微微俯了身,而使得呼吸驀地近在咫尺。
心頭猛地咯噔一下,雲瑤下意識的要挪開,卻見他擡睫看向她,眸光微微的深了些,“方纔……是本王的不是。”豪門霸婚
“……”其實他也沒說錯什麼,雲瑤微微僵硬的偏開頭,鼻端縈繞着淡淡的薰香氣,慢慢的撫平了心頭的憋屈,只是不知爲何,心跳快了些。
“那唱女角的伶人逃逸了,現在離開並不妥當……額頭的傷怎麼回事?”花月染視線落在她的額頭,眸光微縮。
雲瑤心頭一驚,那小倌實力非同尋常,清婉已回了宮,她與秋月若是獨身回去,萬一悲催的又撞見了,便糟了,正擔憂着,眼前的身子突然近了些,雲瑤身子猛地僵住。
鼻端正觸着那件暗紅重錦的衣襟,繁複的雲紋貼着鼻端並不舒服,而那薰香氣離的近了反倒嗅的不是那麼清晰了,只是覺得……溫暖。
花月染擡手,撥開她額前劉海,指尖落在她的傷口上。
雲瑤吃痛,猛地回神,慌得後退一步道:“沒什麼,不小心撞了一下。”
他並未再近,只緩步走至一側桌案上,隨手打開一個紅木方盒,取出藥膏,遞給她,“既知有刺客,日後便少出府。”帝龍王
雲瑤原本打算將藥膏婉拒了,畢竟她手裡有一瓶清婉贈的雪蓮凝脂露,應不是凡品,可他既遞過來了,她委實不好拒絕,便擡手接下了,“謝謝。”
他瞥她一眼,似笑非笑。
雲瑤臉色微木,“這次刺客卻不知是何人,說來卻是我連累了清婉公主。”
“若非清婉,你也不會來此,不必自責。”
“錦王爺可知那刺客是何人?”聽上官鶴的意思,花月染應是有所瞭解,否則也不會在明知那些人的身份後,還要讓他們在戲樓裡做戲子了。
“想來明日便有確切消息。”
“……”她明日大約不會出府了,可刺客的身份事關她的人身安危,“若是有消息,錦王爺可否告知我一聲?我失了記憶,委實是……一頭霧水。”
他看向她,緩緩一笑,“好,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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