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討厭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吹捧自己一點也不覺得臉皮厚。而且那酸詩作得實在讓人無語,你也看見他當時作對子,全場都笑歪嘴了。”
謝靈言翻白眼。
看來自己耍寶搞笑的形象會永遠停留在這些人心中。
好吧,好吧,她就是來搞笑的,她認了。
這羣傢伙就是太沒見識了,若讓他們穿到現代看看相聲。
保證他們個個笑得心臟病發作,個個笑到西天去。
“你們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你們也很不厚道嘛,其實她也挺可憐的。”
她多可憐,居然淪爲笑話。
這個穿回現代,絕對不能告訴別人。
一點也不光輝。
景無月聳聳肩:“你放心,他那心臟承受能力強得厲害,傷心個鬼,指不定還在背後偷笑呢!
要說這斷袖討厭,剛開始確實是挺討厭的。
不過越是接觸他,又覺得這人是個簡單沒心機的人,就是惡作劇多了點。卻不會害人。”
咦?這狗皇帝居然對自己評價那麼高。
沒有因爲自己老是對他噁心巴巴的表白而厭惡自己。
反而能透過現象看到她純潔的本質。
好吧,看在他眼光獨到,知道自己是好人的份上。
她就勉強改變對他的看法。
“算你有眼光。”她得意洋洋的說。
景無月想翻白眼,這個女人看來和那斷袖真是臭味相投。
同一類人啊,都是惡作劇高手。
活活氣死人不償命的小混蛋。
“那我可以去睡覺了嗎?”
身爲皇帝的他,現在居然要向一個女人報告。
真悲哀。
不過若不和她說清楚,她一會兒必定還鬧騰得他睡不着覺。
“去吧去吧,貌似也很晚了,唉,我的美容覺,都怪你說那麼多話,害得我都忘記了早睡。”
景無月暈倒。
這個死女人,貌似死扒着他不放的人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