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胡說八道,父親也說我自小不愛拈花惹草,那是因爲我從小就不喜歡女孩子,我喜歡的是男人,而這位就是我的愛人,在我眼裡除了他,其他人都不能入我眼中,我愛他如癡如狂,相信父王能理解我的感受。”
宮九闕言辭振振,說得煞有其事。
還一臉柔情的看着謝靈言。
那些夫人都懵了。
一時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目光在宮王爺和宮九闕之間飄來飄去,都頭大了。
尚書夫人疑惑的說:
“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世子到底是不是斷袖,若世子真有這癖好,我又怎能讓自家女兒嫁來守活寡,而且也夠丟臉的,讓大家知道我的女兒嫁了個斷袖,我們尚書府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宮王爺急了,狠狠的剜了宮九闕一眼,賠笑說:
“尚書夫人別急,我這兒子一向愛我和作對,我說向東他就向西,他很不滿意我安排親事,所以才胡亂弄個男人回來搗亂。
夫人是見過世面的人,又怎會看不出小兒的頑劣把戲,你看我兒面目俊秀,形容間沒有一點猥瑣之色,又怎會是斷袖。”
尚書夫人滿意的頷首:
“嗯,令郎確實一表人才,不像那些黏黏糊糊的斷袖之輩。”
宮王爺一聽有戲,喜了。
狠狠的再剜了宮九闕一眼,罵道:
“別再演戲了,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把戲,你以爲隨便牽個男人回來胡吹,就是斷袖了,斷袖是什麼,想來你還不清楚。
快滾回後堂去,我與衆夫人已經商量好,擇日文定下尚書小姐爲世子妃,御史大人的庶女爲側妃,寧大人的小女爲側妃,你年紀也不小了,少給我一再胡鬧。”
宮九闕的把戲被揭穿了。
謝靈言暗想,薑還是老的辣。
這斷袖,確實不是兩個男人站在一起就能叫斷袖。
宮九闕顯然對斷袖的概念理解還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