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的寧馥兒和平爾奇在花園裡散步,這時候無憂飄了回來。寧馥兒先看見,一時有些吃驚的問道,咦?你回來了!怎麼樣?大仙找你有事嗎?
慢慢飄了過來的無憂,回答道;呵呵,沒事,沒事,就大仙找我聊聊天,問問你們最近怎樣了?那我就告訴他,你們有難題了;他就要我和你們說,相信自己,相信愛!無憂虛心的說着
哦?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從你身上發現了秘密的味道!寧馥兒不相信的看着他
沒有啦,我騙你幹嗎!你覺得我是會騙人的人嗎?他假裝生氣的說道
好啦,芳兒,無憂大哥不會騙我們的,我相信他說的。平爾奇堅信無憂不會騙人
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你看他說的多輕鬆,好像已經練了很多次的感覺。
暈,這丫頭怎麼眼這麼尖,我做的事她都看的出;於是無憂又說,寧丫頭;你找茬是不是?
我纔沒找茬,是你在說謊好不好。寧馥兒覺得委屈的說道
沒有,那你老是懷疑我的人格,你們認識我這麼久了,看過我說謊嗎?
沒有,寧馥兒不甘心的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你看你們家爾奇多乖,不像你老是不相信人。哼!不喝你們說了,我累了;先回劍裡了。晚安!(鬼會累嗎?我怎麼不知道。虛無不相信的捉着腦袋在想)
啊,你看啦,每次他都這樣,有事就先走。討厭啦!奇,我不管,他肯定有事沒告訴我們。
好啦,芳兒,不要鬧了,無憂大哥不告訴我們也許有他自己的理由,不要強迫他啦!我相信無憂大哥不會做什麼壞事的。
嗯,討厭,她跺了跺腳。你每次都這麼心軟,人家說什麼你就信,哼!不理你啦!生氣的站在一旁直跺腳,手不停的扯着手帕。
好啦,好啦,我的好芳兒,你乖,不要鬧脾氣好不好!平爾奇耐心的在一旁哄着自己的心愛女人。可那丫頭還真掘,他一看她,她又轉過一邊!芳兒,平爾奇避免她老是轉來轉去的,所幸將她擁入懷裡。
你,你耍賴,人家不依啦!嘴上說不高興,可身體已經埋進人家懷裡了。
好,我錯還不行嗎?你呀!習慣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溺寵道;我該那你怎麼辦纔好?我的小女人。
她用手在他懷裡畫圈圈,人家,纔不要你怎麼辦。人家只是只是不希望你有嘛!
他握着她不停動的手,我的好芳兒,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你也知道無憂大哥是怎麼爲我們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對他有誤會!答應我好不好,不要老是和無憂大哥做對。
嗯,好,我也不是老喜歡和他做對,只是一看見他就忍不住嘛!總之我答應你儘量不吵他好不好。
好,我就知道我的好芳兒最乖。那你這麼怪,我應該怎麼報答你。說完他就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上一吻,然後是眼睛,最後慢慢的問上她上的脣,一點一點的好像呵護寶貝一樣,慢慢的更深入的吻着,他趁她要張嘴時,舌頭滑了進去,相互交纏着,就好像兩條纏在一起的蛇,知道他們喘不過氣了,才肯分開!
吾,呵呵……奇,你……你好壞,每次都這樣,討厭啦!你……可不可以話還沒說完,平爾奇覺得不該讓這個女人話太多,於是他又給了她深深的一吻,唔……嗯……相愛的人總是忘情的相互吻着對方,沒發現身邊看戲的人變多了,看在今夜還長着,有些人晚上會睡不着了。因爲他看見自己的女兒正在自家的花園和男人擁吻,他覺得女兒被搶走了,看來有人要兌現諾言,讓某個人暫時碰不到他女兒。想着想着心裡不自覺的笑了,因爲他自己的嘴已經往上翹了,這人不就是你家老爺還有誰……
哇……這兩個人,可不可以不要老是這麼忘情呀!人家雖然是鬼,可再怎麼樣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老是在別人面前這樣,活該他們被人家算計!嘿嘿……有好戲看了!
本來正準備到寧府與小姐商量的事情的小眉,看到她們嫁小姐在和未來的姑爺這麼恩愛的在接吻,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觀看,卻看見老爺在一旁咬牙切齒的站在另一旁,而小姐他們根本就盲目的,唉!看來她還是不要管好了,有事改天再來,蘭兒,我們回宮吧!
看來那兩個人人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我看他們要自求多福了!
隔天一早,寧父就把他們叫到客廳,呵呵呵……怎麼樣昨晚還睡的好嗎?寧父笑着問平爾奇
謝伯父關心,小侄昨晚睡的很好。纔怪,昨天回房時,痛苦的睡不着,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卻不能碰,還有比這更痛苦的嗎?可他卻強顏歡笑的回答
爹,你一早讓人叫我們起牀幹嗎?
哦,呵呵,也沒什麼,就想到好像有人先前答應我三件事,現在我想讓他做第一件,不是你們可否記得!寧父說的很輕,好像事不關緊,可又交代的清清楚楚。
伯父,我當然記得,不知伯父想讓我去做什麼?平爾奇心裡很矛盾的,又害怕伯父說出他不希望的事,於是他祈求老天爺不要在玩他了。(玉帝說,管我什麼事?玩你的是他)
爹,你不是說還沒想到嗎?怎麼才過一晚你就想好啦?你是不是騙我們的,你還是不高興我們在一起是不是!寧馥兒大聲的埋怨父親道
放肆……寧兒這沒你說換的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約定,我問你,敢不敢接?
敢,伯父你說吧,讓我做什麼?平爾奇決定,如果老是害怕,還不如讓伯父一次說清楚,免得夜長夢多!
好,有膽量,那你聽着,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京城三霸改邪歸正!
什麼?三霸?爹,你耍賴!這個不行!
寧兒,你怎麼啦?他剛還以爲他爹會要他離開她,結果只是讓三個壞人變好。可是爲什麼寧兒臉色這麼怪?
奇,我們走,不要答應他,我爹根本讓你做不可能的事?
啊?很難嗎?爲什麼連寧兒都覺得難?他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