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我還沒完呢。昨天晚上,我的媽媽叮囑我……”
董婉還沒說完就被蕭央打斷:“哎哎哎,你媽都死三十多年了!”
“哈哈……”
衆人笑噴。
董婉輕哼:“託夢了,怎麼地!不許呀!”
蕭央哦了一聲:“託夢了?”
董婉說道:“我媽對我說,小云啊,奧運火炬手非你莫屬!因爲你是在火堆旁邊出生的!”
蕭央被逗樂了:“你媽咋不說你是坐火.箭來的。”
“哈哈……”衆人實在忍不住了。
董婉說道:“我媽還說了,誰要是敢和你爭這個火炬手的位置,我和你爹就把他帶走!謝謝我媽,Thank you。”
衆人哭笑不得,你他媽的也太狠了。
胡飛花看着觀衆:“現在這個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接下來大叔說兩句吧。”
蕭央攤手:“這都下死手了都,我呀不爭了,這個機會啊,就給我老伴兒吧。”
董婉點頭:“該放棄!”
蕭央說道:“這位子給我老伴當,我到那收拾收拾衛生,乾點活就行了。”
董婉一笑:“是,他比較適合收拾衛生。”
胡飛花再次確定:“大叔棄權啦?”
蕭央無奈:“再不棄權就沒命了!”
衆人莞爾。
胡飛花說道:“那好,我們還是看看網上的支持率。已經有結果了,朋友們,我宣佈,2008京城奧運遼北地區農民火炬手是……黑土!”
董婉錯愕了一下,轉身就走。
蕭央急忙追過去:“老伴,幹啥你要回家呀?”
董婉生氣了:“我出家!我受不了了,不帶這麼玩的。這半年了都宣傳我呀,叫我咋跟老李頭說,這禮我都收了。”
蕭央勸說道:“我火不了!別哭了啊,聽老伴兒說,這都是老百姓決定的,咱倆是一家的,誰當不都光榮嘛。”
董婉把頭撇過去:“可是我受不了啊,你要是火了我可咋整啊?這下你不得像我欺負你似的欺負我啊!”
剛纔還在開懷大笑的衆人,很快就被感動了。
蕭央說道:“我不能老伴兒,不管我啥樣我都是你的人啊老伴兒。”
董婉看着他:“那你還在意我不?”
“在意你。”
“含糊我不?”
“含糊你。”
“伺候我不?”
“伺候你。”
“還怕我不?”
蕭央說道:“我不光怕你,關鍵是現在我怕你媽呀!”
原本還處於感動中的觀衆,瞬間被逗樂了。
董婉說道:“那我那些令子還管用不?”
蕭央說道:“你試試。”
“喝水、閉嘴、揉腿、親一口老鬼!”
“我當上了火炬手你應該高興啊!多好的事啊,是不?這一輩子你要是不欺負我,我都沒法活。”
蕭央深情款款。
衆人感慨,不愧是影帝。
胡飛花笑道:“親愛的朋友們,現在我們歡迎黑土大叔作獲獎感言。”
董婉用手肘頂了頂蕭央:“讓你感言了,你感言不,你去吧。”
蕭央說道:“那我去了啊。”
胡飛花伸出手:“有請!”
蕭央看着觀衆:“好!感謝TV,感謝所有TV,MTV,感謝廣播……好!今天這裡……蓬蓽生輝,人山人海……海枯石爛……我……我……做夢都沒想到我能成爲這個火炬手,其實我不是火命,我是水貨……我是水命。在這裡……我感謝我的老伴……”
“沒有我老伴……就沒有我的今天……因爲我是陪她練的,把她練下去了,把我練上來了……我老伴……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後背背一個多事的女人……背後必須有一個管事的女的……來管我……我在這裡……今天,感謝……能給我重新做人的機會……”
衆人哭笑不得,重新做人?你只怕是說錯了。
胡飛花也樂了:“這話不對,絕對不對。”
蕭央說道:“能給我當火炬手的機會……我一定要坦白……坦率做人,坦誠做事……我……”
胡飛花無奈了:“好,謝謝大叔,謝謝!”
蕭央說道:“Sorry,還沒完呢。奧運會……好,在這裡,我代表我的老伴,向南方受災的父老兄弟姐妹們,給你們拜年……你們要開心過年……一切都會過去的,有上面給我們做後臺,怕啥呀!等過完年,我和我老伴去看你們去,給你們捐錢。”
董婉點頭:“捐!”
蕭央看着她:“我能定不?”
董婉看着他:“捐多少啊?”
蕭央說道:“有多少我捐多少。”
wωw• тTk дn• ¢O
董婉說道:“也別都捐了,咱沒錢了。”
蕭央說道:“2008好……京城好……我也好……主持人……完了。”
衆人哈哈大笑,主持人可沒完。
胡飛花笑道:“大叔,這是我們這次活動的紀念品。”
遞給蕭央紀念品。
蕭央感嘆:“偉大的2008,百年的奧運,我們倆80了!趕上了!”
胡飛花看着觀衆:“讓我們再次把掌聲送給大叔大媽!”
“啪啪啪……”
衆人鼓掌。
蕭央和董婉鞠躬。
《火炬手》結束了。
蕭央他們的精彩表演,把現場所有藝人們都逗樂了。
當然,電視機前的觀衆也是如此。
一別許久,蕭央的小品功力越發強大了,《火炬手》這個小品絕對不是單純的搞笑,他裡面也是有些東西的。
最關鍵,這個小品非常契合當下的奧運精神。
頒獎繼續。
蕭央和董婉已經回到了後臺。
化妝間裡的小包間。
董婉打趣,“在意我不?含糊我不?伺候我不?”
蕭央緊摟着她的柳腰,低頭看着她,“你想讓我怎麼伺候你?”
董婉也看着蕭央,“你看着辦吧。”
蕭央反手把門鎖起來了。
……
……
化妝間外。
陳若琳來了,今天她也是表演嘉賓之一。
“什麼聲音?”
陳若琳微微蹙眉,她聽到若有若無的聲音。
循着聲音過去,她來到了一間化妝間門口,透過一處極爲狹小的縫隙,她看到了一些讓她面紅耳赤的東西。
“這兩人真是……”
陳若琳用衛生紙塞到了縫隙裡,堵住了縫隙,然後悄悄離開。
但是,剛纔看到的東西卻不斷的出現在陳若琳腦海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