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谷。
將劉佳送回家後,方文清便祭出流雲劍,片刻時間,便回到這裡。
此刻,議事大廳內坐滿了人,方文清一進來,許佳夢便迎了上來,她一抱拳,恭敬地說道:“許佳夢替幽情一夢謝謝方前輩。”
在許佳夢的身後,便是那名天級初期的武者和柳雲,看到這些,方文清已經明白了一切。
他朝許佳夢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幾步便來到議事大廳的主座上。
“各位,這次桃花谷危機總算得以平息,野鶴道人已經被我斬殺,至於李蓓河,有機會我會親自去江南神龍門一趟。”
看着方文清回來,儘管衆人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從方文清的口中親自說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興奮的神情。
“方前輩,我們已經將桃花谷重新整理了一遍,陳副谷主的意思是將桃花谷交給神龍門,成爲華夏的一個鎮,讓谷民與外界完全融合,而我們則全部進駐桃花山,只要神龍門能夠爲我們提供必要的資源即可。”
谷主張凱一抱拳,神情顯得如此的恭敬。
聽到張凱的話,方文清看了眼陳依媛,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是啊,想要谷民能有正常的生活,閉門造車是行不通的。
只要神龍門有這個擔當,那麼他方文清便將桃花谷交給神龍門。
“依媛和童羽,你們兩個負責聯繫一下神龍門,只要神龍門能夠保證谷民與外界的待遇一樣,那麼我們便進入桃花山,不再佔有這裡的資源。”
“是,方前輩。”陳依媛和楊童羽異口同聲的答道。
一個時辰後,許佳夢帶人離開了桃花谷,姚紫晴和白玉淺在交流着什麼,顯得格外親密。
或許是兩人都是精怪,彼此之間有共同的語言吧,尤其是聽到姚紫晴說她的雷劈之傷是方文清徹底治癒時,白玉淺的眼睛裡都泛起了小星星。
這個方前輩不僅修爲高深,治療各種頑疾也是手到擒來,牛逼啊。
當然,白玉淺只能心裡自己意淫,她可不敢說出來。
“方大哥,我和你們一起香山吧,我和玉淺的奶奶白青練也有過交情的。”
姚紫晴的要求,他方文清能不答應嗎?
在白玉淺面前,姚紫晴能如此和他說話,已經是給足了方文清面子。
於是,方文清趕緊哈哈一笑:“好,好,多一個陣法天才,又多了一份把握。”
說完,方文清又轉向白玉淺:“那個胡強什麼修爲?”
聽到方文清的問話,白玉淺立即回道:“金丹巔峰修爲,受制於這個界面的壓制,數百年修爲沒有寸進,不過他運氣比較好,沒有遭遇雷劫。”
“我們魅狐一族,天生伴有一種特殊功法,女子擅長媚術,男子則有一雙魅眼,胡強的魅眼功法很是恐怖,奶奶說過,即使在她全盛時期,也不是胡強的對手。”
“別看黃門妖仙名聲響亮,比起魅狐一族來,簡直就是渣渣,還有那個蓬萊島的張天祥,在胡強的眼前也是小弟的級別,甚至我懷疑連離恆大巫也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白玉淺的話,方文清乾咳了幾聲,心想不就是一隻狐狸嗎?能有多厲害,難道在他方文清面前還能反了天不成?
“好吧,我知道了,現在我們便啓程。”
三人立即踏上飛劍,向着香山飛去。
香山,位於華夏的東北部,整座山像極了一個倒立的元寶,因此,當地的居民又稱其爲元寶山。
在廣袤無垠的深山叢林中,三個身影在急速的穿梭,可是,行走了百十里後,數十道狐影閃過,落在三人的周圍,將三人層層包圍起來。
爲首的一人是一名青年書生,眼神寒芒閃爍,當看到白玉淺的那一刻時,他用手擦了擦了嘴脣,呵呵一笑:“身爲我魅狐一族的大公主,竟然勾結外人,來我魅狐一族的核心區域,是何居心?”
“胡玉林,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身爲魅狐一族的大公主,難道連這樣的權利都沒有嗎?”
白玉淺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迴應道。
是啊,魅狐一族的大公主,難道連邀請幾個朋友來家做客的權利都沒有嗎?
這話一說出來,胡玉林還真沒有反駁,而是陰險的一笑:“好,很好,那就請吧。”
胡玉林一擺手,四周的數十道狐影立即散開,胡玉林跟在三人身後,一起進入了魅狐一族的聖地。
一踏入聖地,方文清和姚紫晴便爲一幢幢恢弘的建宮殿,這裡絕對是大手筆。
很快,三人來到了白玉淺的宮殿,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不過,還沒等三人坐下,魅族族長鬍強便帶着數名金丹高手將三人圍了起來。
“大公主,別來無恙啊,即使不用我族的資源,也能修煉到金丹中期,也是難爲了大公主啊,不過,如果你勸勸你奶奶,讓她交出寶物,我胡強一定會滿足你們任何需求。”
胡強一說完,白玉淺便站了起來,厲聲問道:“胡強,你把我奶奶怎樣了,趕緊把我奶奶送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哈哈——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
胡強話音剛落,成千上萬道神識刀已經劈了過來,將三人團團圍住。
在胡強劈出神識刀的瞬間,方文清便感覺到了不對,因爲他的神識竟然無法施展。
“啊---”
三人的識海同時被成千上萬的神識刀偷襲,方文清大呼上當,煙火符不計成本的魚貫而出。
頓時煙霧瀰漫,趁着這短暫的煙霧掩護,方文清一劍劈出。
琴南劍技!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成千上萬的白色劍芒將神識刀團團絞殺。
不過,他的識海一陣陣疼痛,施展琴南劍技需要的是神識,而不是真元。
如果不是他自身帶着金光罩,那麼此刻他一定會受到重傷。
不行!
趁着對方還沒出殺招,他必須先離開這個地方,這裡充滿着詭異,讓他不由得想到霧靈山,正在那裡,他的神識受到了壓制。